然而……
那两样金饰还是很完整的,略微清理修缮,完全可以出售。怕就就怕已经转到银楼卖出去了。
“穆兄放心。”陈十六尽管不知道这金饰有什么用处,但还是接过图样,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要喝一杯吗?”唯有闻寂雪知晓的多些,但他一贯“不闻不问”。
穆清彦点头接受邀请,跟他对饮了两杯。
吃完饭,陈十六和高天去了县城,相应之下,穆清彦闻寂雪就奢侈了。尤其是穆清彦,回到客栈歇中觉。
小半时辰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房门。
穆清彦警觉的睁开眼。
隔壁的房门先打开了,闻寂雪的声音传了过来:“问到了?”
“嗯。”是杨如柏。
穆清彦将房门打开:“进来说。”
闻寂雪没进来,而是下楼要洗脸水,顺带让小二送壶茶。
杨如柏一进来张口就说:“我去县衙大牢里见了刘大叔,一开始刘大叔不肯说话,后来我告诉他,害死刘姑娘的不止是陶家母子,还有另外一个人。刘大叔才开始不信,我解释了很多,他才告诉我实情。
他说在天快亮的时候,有人站在他的房门外告诉他,说刘姑娘死了。那人没说实话,而是撒了谎,他谎称陶鹏去杨家闹事,污蔑刘姑娘清白,刘姑娘受到夫家和宾客们的责难和议论,羞愤交加,就在新房里吊死了。
刘大叔又惊又怒,但还是想亲眼去证实这件事。
那人又告诉他,说陶家母子已经在收拾东西潜逃,晚一步他就再也找不到仇人了。刘大叔去了陶家,陶家母子果然惊慌的朝外跑。刘大叔逼问两人是否害死了刘姑娘,陶家母子言辞闪烁,尽管是否认,可……刘大叔就杀了他们。”
“那个人是谁?”穆清彦问。
杨如柏摇头:“他不知道。他说那人的声音很陌生,以前从没听过,但是个男人,听上去应该有二三十岁,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
穆清彦想到了同陶母同去杨家庄的那个男人。
闻寂雪端着木盆进来,洗脸架上搭的布巾是崭新的:“先洗脸。”
穆清彦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谢。
擦了脸,小二的茶水也送来了。
杨如柏从县城赶回来,饭都没吃,也不觉得饿,倒是渴的厉害。端着茶连喝两杯,不由自主将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眉头微微皱了皱眉,随之又松开。
毕竟就算那两人真是那种关系,跟他也没干系。
“杨二少爷先吃饭,歇一歇,一会儿让你身边的下人跑一趟。之前我见过你大哥,刘姑娘的嫁妆少了一部分,应该是陶母盗走的,你大哥跟捕快打了招呼,应该去陶家搜过。我想知道结果。”这点小细节对穆清彦断案并不影响,但对其他人不一样。
杨如柏点了点头:“我暂时就住在客栈里,穆公子若有事,只管找我。”
实则是内心焦灼,希望紧跟着穆清彦,尽快查清一切。
客栈住的人很少,杨如柏说要住,很容易就弄到穆清彦隔壁的空房。遵照穆清彦所说,吃了一顿饭,简单清洗了,合衣倒头就睡着了。
听着隔壁的呼噜声,穆清彦和闻寂雪出了客栈。
“先去确认一件事,陶鹏是否真的被曾家控制过,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是否曾家的人。”这等大事,若真是曾贺主使,绝对会用心腹。在案子盖棺定论前,那人都不会在外露面。
只是,刘屠户也是镇子土生土长,竟没听过那个男人的声音。想来,那人要么跟刘家从未有过交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