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膝下,一双手屈起打开了他的双腿,秦王挤靠了下来,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杵在他胯|间秦王灼热坚硬的雄壮,于是,更加满面绯红。
秦王虽然强横霸道,但却并非粗野,跟萧纵行云雨担得起温柔两字,就如眼下,他再是急躁难耐,箭在弦上欲|望勃发,都顾及着安抚取悦萧纵,两手在萧纵前后私弄张弛,尽是攻击着要害之处。
萧纵一直以来便是性事稀薄,没取悦过谁,更加没被谁像秦王这样激烈服侍过,不消片刻便张着双腿,像溺了水一般浑身松散瘫软,喘不上来气。
“够了,我……”才受不住要示软,萧纵便感觉侵在他后股穴|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没来得及喘口气,一条腿被高举架了起来。
“这一回,不会再弄伤你了。”
萧纵睁着氤氲的眼,只见一张布满露念的精悍面容,然后,后股穿刺满胀,他痉挛着受不住,听到自己叫了出来。
云雨几度,低鸣呻吟混合着浑浊急促的呼吸和偶尔几声餍足的低吼,靡声四散,渐渐沉消。
窗外瓢泼的大雨不曾停歇,雨声喧嚣嘈杂。
“十四,你觉得……怎么样?刚才……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十四,我刚才又没把持住,太使力了,有没有……压疼你?”
萧纵微合着眼趴在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秦王微微俯□,咬着萧纵耳朵低声道:“怎么?是太舒服了,连话也不想说?”
秦王事前事后都喜欢调调情,而他的调情萧纵向来一句也接不上,闷在枕上继续扒着不动。
秦王轻轻笑了笑,理了理他散乱的长发,“我先替你擦擦身,你躺着别动,稍后我们再去沐浴。”
萧纵没什么表示,他浑身薄汗,下面更是黏腻湿漉得难受,要是自己有那个精神,这会儿早在浴池里泡着了。
秦王在榻上随手抓了件衣布将萧纵下|体清理干净,也在自己身上擦了擦,便拥着萧纵,两人静静躺了片刻。
静静片刻,秦王忽然道:“十四,我有样东西送给你。”
萧纵过了半晌才接茬,“哦,是什么?”声音低哑,仍透着股懒散疲倦。
秦王在自己丢散一旁的衣袍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一样黄不黄白不白,还掺着几缕黑丝的东西,掰开萧纵的手掌,放在了萧纵掌心。
萧纵看着那圆润的物件,是个扳指。观那黄白色泽的材质,有过多年前的那面亲王印做提点,应该是兽骨无疑,上面的黑丝想来是染了血痕年代久远之故。
秦王搂着萧纵的腰,在萧纵肩颈上亲了亲,“如何?喜欢么?”
“这个是……”
“一块骨头,不过这回可不是兽爪骨了,是脊骨,我从历代野旗族传宗王印上命人撬下来一块,磨个小物件给你,算作……纪念吧。”
萧纵默了默,“你把王印撬了?”
秦王没搭理,兀自拿起扳指套在萧纵指上,握着萧纵的手仔细看了看,“很合适。”
萧纵也看着自己的手指,半晌,淡淡道:“这表示什么?”
秦王摸着那扳指,道:“这表示,从今以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而你,实实在在是属于我的。”
萧纵愣了愣,轻轻甩开秦王的手,“你倒是会算计,算来算去什么都成你的了。”
“怎么?你不喜欢?”
萧纵将扳指轻轻转了转,没说话。
秦王一手把他抱紧,另一手再次握住套着号令西北最强悍兵马印信一角的修长手指,“既然你已经收了我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好歹也算价值不菲,十四,你总得给些回报吧。”
“你还要回报?”萧纵皱眉。
“放心,我不贪的,不会要你太贵重的东西。”秦王将萧纵扳过身,面对着自己,萧纵看着那张精湛面容上隐隐别样的笑意,直觉他要说出什么别样的话来。
秦王道:“我们怎么说夫妻之实已定,刚刚这枚扳指算作我的聘礼未尝不可,既然如此,我便先在这里定一定夫纲罢。”
萧纵只来得及将“夫纲”二字跟着暗自念了念,秦王那厢已经斩钉截铁宣布了。
“夫纲很简单,第一,对别的男人要不假辞色。”
“第二,不许背着我跟其他男人密会。”
“第三,在床上要对我千依百顺。”
萧纵默了片刻,暗道,要不,他还是不要这个扳指了,还给他吧。
“最后,等我死了之后,十四,你就可以出墙了。”
萧纵沉默了很久,道:“那我跟女人单独密会行不行?”
“你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甜不甜啊……话说论家不擅长些甜蜜的,本来想写爆笑,不知道为嘛变成这样?这么看来论家也不会写爆笑,论家到底会写啥啊……我要爆笑啊爆笑
番外二秦王的幸福宫廷生活琐事
人物已经走形,切莫追究,这算是小尺度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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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江山本来是摇摇欲坠瞎子都知道摇不了多久就要轰一声树倒猢狲散的,但谁也没有料到最后居然起死回生旧茬换新枝,生气勃勃了,这就跟当初谁也想不到先帝那么多儿子最后会是风评不佳的端王殿下登基,然后风评不佳谁也不看好的新皇陛下会两年不到便成力挽狂澜的中兴之帝一样,是个奇迹。
这个起死回生不可思议的奇迹,差不多可以媲美江水倒流。
缔造了此等江水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