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欢啊?”男孩回了个笑容,带著些羞涩,更多的是勾引。
夜夜的纸醉金迷,韩宇望著星空感慨了半声,後半剩因为垂下的视线落在某人身上而生生咽了回去。
我靠,大瘟神的脸色怎麽这麽难看?
“宇哥,咱小心点儿,估计这是个来闹事儿的?”男孩儿说道,韩宇却在心里骂,尼玛的死孩子你说道别人能不能别这麽大声的让当事人听见?
夏朗出差数日,虽然已经料到韩宇不会安分守己,但是在酒吧门口抓他个现行,还是让他觉得气氛难平。
“过来。”夏朗沈著脸说出这句话意外有了反效果,韩宇站在原地不动了,炮灰男孩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明智的抛弃韩宇一个人跑了。韩宇看著男孩儿跑远的方向心想,这个没出息的,你要是能在这儿,大瘟神多少还有所顾忌,现在你扔下我一个人……
“过来。”夏朗耐著性子又说了一遍,韩宇却像被失了定身咒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跑,而是他不敢,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发自内心的不敢。终於,夏朗的耐心宣布告罄,大步走过来,拽著韩宇的脖领,猛地一提膝盖。
腹部被重击的一瞬间,韩宇就把夏朗的八辈祖宗骂了个遍,他知道夏朗很生气,但是他没想到夏朗会下这麽重的手。
“你行,我说的话你都不当真是吧,我告诉你,你也就快活这麽几天,上车!”夏朗扯著韩宇的脖领子把人往自己的车上带,韩宇的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能上车,不然这王八蛋说不定怎麽折磨自己,但是韩宇身体的防御机能告诉他一定要听话,不然肯定还会挨揍。
夏朗把人塞进副驾驶,自己做了驾驶座,看见韩宇瑟缩在座位上,伸手过去给他系安全带,韩宇却以为他要动手吓了一跳。
眼看著车开上了自己陌生的一条大道,韩宇害怕的问,“你、你到底想干嘛?”夏朗从後视镜瞥他一眼,“干你!”韩宇缩在角落不说话了,满脑子想的是这家夥一会儿要是想先奸後杀他该怎麽逃跑。
车停了,韩宇并没有如预期般被带到荒郊野外,而是一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韩宇不会脑残的问这是哪里,不用想也知道是那混蛋的家。
坐了电梯直接上去,韩宇看著慢慢变换的数字,心里为自己默哀,然後替爹妈不值,儿子不孝,不能为您二老养老送终了。
冥想完,韩宇小心翼翼的看看夏朗,发现他正饶有兴致的看著自己,这是什麽毛病?欣赏猎物临终前的挣扎?
“我说,”夏朗伸手捏捏他後颈,“你叨叨咕咕的说什麽?给说养老送终?”韩宇自己黑线了一下,默了。
夏朗懒得跟这个非人类计较,带著进了屋,就一句话,“坐。”然後进浴室洗澡,进去之前还不忘回头恐吓韩宇,“敢跑,我就揍死你。”韩宇深深觉得他一定能做出这种事,於是跟个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著夏老爷沐浴更衣之後来宠幸自己。
这麽想著,韩宇忽然就想到不健康得方面去了,例如,每次夏朗都是怎麽样对待自己的,忽然韩宇就……我操!韩宇骂了一声,自己是有毛病吧,想著那个神经病是怎麽操自己的还把自己爽到了。
夏朗洗了澡出来看见韩宇老老实实的坐著,满意的点点头,又转身进厨房了。
韩宇隐约听得到开火的声音,没多久食物的香气就弥漫出来了。
“过来。”夏朗的声音传来,韩宇一秒都不敢耽搁小跑步进了厨房。夏朗正把两大碗面放在餐桌上,头也不回的说,“吃饭。”
韩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呆呆的站在那儿,夏朗不耐烦的回头看他,“看什麽?喝了那麽多酒胃里能舒服?”韩宇还是没动,夏朗一挑眉,“我说,过来,吃饭。”韩宇终於反应过来了,飞快的坐下,接过筷子吃了一大口,明明味道还没吃出来,直觉就是一定要说句好话讨好一下夏朗,结果,话还没出口,对面的人先说了──
“本来应该给你做粥的,但是家里没有米了,你说你大晚上出去喝那麽多酒干什麽?”
韩宇喉咙一哽,吃面的动作一滞,垂下的眼睛一酸,翻滚的胃里一暖,都怪这个王八蛋,说话这麽温柔干什麽?还给他煮面,啊呸,我可还没忘你打我的事儿呢?
“怎麽不爱吃?将就吃了吧,我今天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补充冰箱,下次给你做好的。”夏朗一下飞机,行李交给别人就去酒吧门口等人了,现在也饿了,说完就西里呼噜吃起来,韩宇的小尴尬并没有被他发现,也放心的吃起来。
吃完了饭,夏朗收了碗筷,韩宇本想意思意思洗了的,但是,夏朗没让,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衣推著他去洗澡。
韩宇站在花洒下面有些恍惚,有些抓不住现在是什麽状况,浑浑噩噩的洗澡出来,夏朗拿著瓶药酒在等他,看他出来了,就招招手,“过来,给你擦药。”
看看,什麽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打完了人就给上药,有种一开始你别动手啊?
夏朗撩起他的睡衣看了看,把药酒倒在掌心揉过去,韩宇有点儿疼刚想躲就被夏朗搂住腰,“别动。”韩宇当时就木头人了,一动也不敢动。
擦完了药,夏朗笑了,有点儿小无奈,“你啊,就老实这麽一会儿,要是早早乖乖听话不就好了?”韩宇翻个白眼,哼了一声,“凭什麽?”夏朗只是笑,收起药酒到浴室洗手去了。
被他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