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的长裤给染得一塌糊涂。
云嘉树一边从他颈项细密亲吻,便吻边移动到胸膛,小腹,段奕只觉得全身都有火在烧,燥热得血管鼓胀,太阳穴旁边一跳一跳地胀痛,咬牙喘息着。那亲吻已经滑到侧腹,柔软嘴唇压在腹股沟上,酸热酥麻感虫子一样钻进血管骨髓里,令人发狂。
段奕手脚都被束缚住,挣扎的幅度被限制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作受限,又扯起金属锁链阵阵脆响,被禁锢的认知反而令热情更汹涌。头顶镜子照出两个人交叠的身躯,他甚至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肌肉隆起,被汗水染得跟涂了蜜似的闪光。还有小男模贴着他亲吻的轨迹,这一切都让他感到血管里沸腾的都是火焰,呼吸的时候全是燥热气流,粗喘着,扭动着,胸膛起伏得像风箱,挺胯上顶,粗硬凶器尽力往恋人身上磨蹭,这才觉得焦躁稍微缓解,一边努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小树,宝贝,别磨磨蹭蹭,快让我进去。
云嘉树抬起头看着他笑笑,反而不继续亲了,又支起身子往架子上够,这次从玻璃缸里捞出一枚银光闪烁的金属跳蛋,淋漓的润滑液附着在上边,一颗颗往下滴,落在段奕小腹上。
二爷看那小子动作,立刻脸色铁青,一边骂着我操!一边死命挣扎,又扯得天花板的铁架跟铁链一起叮当哐啷地乱响,同时如临大敌盯着云嘉树的手指,别他妈胡闹!
云嘉树看他脸色不对,委屈地把跳蛋压在段奕结实侧腹上,一边摁下遥控开关。伴随轻微轰鸣声响起,令人感觉酸麻的震动从侧腹传来,那感觉却瞬间将尿意逼了出来。
段奕微微一怔,即刻反应过来,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云嘉树放跳蛋的地方特别靠近膀胱
二爷心中哀嚎,坏掉了坏掉了,这孩子彻底坏掉了啊混蛋!
他只得继续咬紧牙关,收紧下肢肌肉,接着诱哄,小树乖啊,拿开。
云嘉树掌心压着那活蹦乱跳得厉害的小金属蛋,被震得掌心发麻,仍旧缓缓揉搓着,从侧腹一直滑到挺立凶器的根部,眼神却幽怨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也太难伺候了。
段奕欲哭无泪,想说爷不想被这么伺候,强烈的震动已经从侧腹移动到了那玩意上面来回滚,太过刺激了,他想要弓起身体却被禁锢,从喉咙深处溢出了闷哼,额头青筋根根暴起,咽喉一直被紧紧束缚着,呼吸就越来越短促激烈,搞得咽喉和肺也快跟着胯下那根一起炽热燃烧。
他只得强忍着,哑着嗓子抗议,做爱就做爱,干嘛非得来这种m博物馆似的地方这得多少钱啊!
不知道,仁哥说我可以刷脸卡。云嘉树淡定回答,连金属蛋同他那根粗壮得前所未有的滚热凶器一起包在掌心里来回搓动,满意听见二爷发出仿佛野兽咆哮的吼声,手掌很快被液体侵染得湿漉漉的,而后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狐狸,嘴巴那么倔,身体却很老实嘛。
你、妹这么老套恶俗得让人虎躯一震的台词,给你刷负啊混蛋!
段奕觉得他真的要哭了,眼角热热的酸酸的,忍不住用力眨巴两下眼睛。喉咙又热又肿,呼吸时带起的热气像是无数细细的牛毛针扎在喉咙里,吞咽困难,导致口水溢出了嘴角。
段奕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可是感官却异常灵敏,胯间也异常亢奋,那玩意尺寸涨得惊人,青筋狰狞,紫红棱角分明怒指天空,水淋淋染得胯间一塌糊涂,恨不得立马顶进什么湿软的地方去狠狠摩擦几下。他随着那侵入骨髓的震动吃力地摆动腰身,大腿竭力贴合云嘉树腿根磨蹭,项圈铃铛声和铁链碰撞声几乎将他沙哑的嗓音掩盖住,海尼斯,老婆,媳妇儿,小树,快快点坐上来,别折磨我了。
云嘉树意犹未尽,可是看见恋人那副再受不住撩拨,分不清是痛苦还是销魂的模样,还是心软了,恋恋不舍看一眼还在架子上沉睡的可疑道具,褪下了长裤,优美躯干上只松松披着件衬衣。然后用手指沾了些草莓味的润滑剂,忍着粘稠冰冷的触感,一点点顶开入口。
异物感实在是不好受,云嘉树咬牙,扔了跳蛋,将裤子踢到一边,爬到段奕脑袋跟前,分开双腿跪着,居高临下的面容背着光,透下一片傲慢阴影,然后简单下令:舔。
那玩意就近在眼前,段奕愣了三秒,就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爆炸了,坏笑着伸出舌尖,恶狠狠在恋人前端扫过。粗糙的味蕾尤其起了作用,恋人果然伴随舔舐闷哼一声,身形都有点摇摇欲坠。
段奕不等他后悔,仰起头忍着喉管被硬皮革顶住的不适,果断地含住了前端,一点点吞进口腔里,舌尖缠绕前端沟壑来回扫舔,又坏心眼地顶住那一点出水口用力钻探。就算没啥经验,男人怎么弄舒服,同为男人哪有不知道的。
云嘉树很快被他舔得眼睛都湿了,腰和腿颤抖得厉害,声音也碎得说不出完整词句来,气息紊乱得跟猫一样,一只手紧抓住段奕高悬头顶的手臂,另只手坚持着开拓,咬着牙一字一句,你才是妖孽
段奕用舌尖把恋人那根顶出口腔,又侧头在青筋突起的侧面扫舔一下,满意听着他气息又乱,老子是天师,专收你这妖孽。
云嘉树也是脑子一热,低垂眼睑,牢牢盯着男人的脸。他想说那就用你的屁股收了我吧,然后狠狠地贯穿他,听他隐忍而宽容的闷哼。
但是今天不行今天他是为了让那家伙忘掉一些事才来的。道具不顶用,那只能自己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