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答,【我还要去弹琴,这是我在这里的工作,我必须认真的完成。】
【那真可惜,】伐蒂娜微微撅着小嘴,【小舅舅,你总是说你在忙,原来是在忙这个么?】
【音乐是我的生命,】艾伦摸摸伐蒂娜的头发,【况且你今天也在这里,我的表演热情更加高涨了。】
【那好吧,】伐蒂娜不情不愿的说,【但是小舅舅你今天要和我一起回家,妈妈说她已经快半年没有见到你了,她很想你。】
【好吧好吧……】艾伦无奈的点着头,【我的小公主,我一定要问问姐姐她是怎么想的,居然要让我可爱的伐蒂娜与一个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子胡乱的订了婚……】
【……】金毛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艾伦对他的挑衅,表情平淡的走到自己座位上,从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口袋中取出福克斯特意选的一款项链递给伐蒂娜,【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正好我接下来还有点事情,这个是我……本来打算下午去看电影的时候送给伐蒂娜的,现在给你也是一样的。】
伐蒂娜接过项链盒子,打开,脸上立刻便摆满了愧疚:【抱歉,戈特,我只是好久没有见到小舅舅,所以情绪有一点激动……】
【没关系的,伐蒂娜。】金毛绅士的微笑,【不过,我今天的确有事情。再见了。】
【那好吧,戈特,再见。】
金毛无视了艾伦,艾伦也无视了金毛。
金毛一走,伐蒂娜立刻便换了一张脸:【舅舅,你觉得这个家伙怎么样?该死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要让我嫁给这样一个家伙!他那张脸……我觉得他根本没有
十六岁!】
【冷静一点,伐蒂娜。】艾伦甩了甩微长的头发,微笑,【他只是长得幼|齿了一点,在我看来,他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
【她便照片上更年轻!】伐蒂娜低吼,【舅舅,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快要疯了,我无法想象,十年二十年后我已经人老珠黄,而他还是一副刚长大的小孩子的样子!而且我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么好的!从进来之后,他的视线就一直都挂在你的身上,好不容易扭头看我一眼了,又马上挂了回去!】
然后她惊讶的捂着小嘴,嫌恶的说:【我的天啊,那个家伙不会是个恶心人的同性恋吧?!】她有点同情舅舅,但是更加同情自己。
艾伦挑起眉头看伐蒂娜:【伐蒂娜,你今年多大了?】
伐蒂娜有点意外艾伦这突然的问话,惊讶了一下才回答:【2o岁了,舅舅。】
艾伦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撸到脑后,表情淡然:【我回去要和姐姐好好说说了,伐蒂娜,你早就已经成年了,却还是这么幼稚,这是姐姐的失误。要知道,表面上越光鲜,表面下就会越污秽……你居然连这个也不懂。】然后转身坐在琴凳上,修长有力的十根手指以最完美的弧度在黑白键盘上敲击。
伐蒂娜害怕艾伦,这一点她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就算是刚才装作亲热的与艾伦谈笑撒娇,她也从未主动触碰过艾伦一下,现在她看着艾伦,犹豫着是要离开还是等在这里。
优美的钢琴声停顿了一下,艾伦回头说了一声【你走吧,别站在这里】,然后钢琴声又继续从琴键中流淌出来了。
伐蒂娜实在是不敢再多废话一个字母,她的舅舅看上去有多么性|感狂野内在就多么任性恐怖,堪称是整个考斯特家族最恐怖的存在。
整个餐厅的气氛又恢复到平和宁静。
一曲完毕,艾伦站起身,伸手招来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正式钢琴师代替自己继续演奏,而他自己则到更衣室中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系好,将头发梳理整齐,穿上外套,最后还戴上了一副金丝边眼镜。
然后人模人样的出了餐厅的门。
陈郑峰这天晚上正刷着牙,洗漱间的小天窗忽然被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陈郑峰确信了一下这个小天窗是没有办法徒手攀爬上来的并且院子里面设置的的警报并没有响,然后特别淡定的含着牙膏沫子含糊不清的说:“谁啊,大晚上的不能消停一点么?”
窗外传来一声优雅至极的“ex”,然后小天窗的玻璃白划出了一个掌心大小的圆孔,一直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漂亮的手伸了进来,把小天窗
的滑锁打开,探进来一个脑袋:“ex,你就是陈先生是吧?”一脑袋红头发,高鼻梁深轮廓,一嘴变味儿的中文,非黄毛外国人种,鉴定完毕。
陈郑峰继续刷牙,然后把那把对准了红毛先生脑袋的沙漠之鹰别回腰间:“如果你是顶着一头黄毛进来的,我刚才就毙掉你了,感谢你的老爸老妈吧。”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红发先生从狭小的天窗挤进来,平稳的落在地上,“艾伦考斯特。”
“名字有点耳熟,”陈老大转回身,背对着艾伦漱口,“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艾伦耸耸肩,语气非常不诚恳的说:“其实,我只是路过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挺累的,连着双更什么的实在是太要人命。请假那天我也没闲着,全都贡献给了学校要求写的一个短话剧了,抓心挠肝的几乎弄到脱发。
学校里很忙,虽然我不是学生会的,但是学校事情也很多。
特此申请,下周一起无休息日更,不忙的时候我会自动双更补偿你们。
尼玛真的不敢累了,心脏病最近有复发的预兆,我真怕有个万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