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招。
此时最为明智的办法就是认下,至于以后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自己的运气足够好。
想到这伊朔低下头道“我只是想出来走走。”
娄清见此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多说,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领主向来宽容大度,不会难为你们。”
只要你么没有惹到他,没有卷入这次的袭击之中。
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而伊朔却对他的前半句信以为真,直至许久后被吃的死死的,才想起是谁害自己变成这个模样。
伊朔听此点了一下头,视线的余光扫向对面,只见那艘飞船已缓缓离去,而其上一人正看着自己,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新的身份
时间过了几天,伊朔自知为人算计,可那又能怎样就算那人逃离了舰艇,也未必能讨到什么便宜。
没有身份的人会多么心酸,旁人也许不知,伊朔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毕竟在他的记忆中,那样的日子熬过了十几年。
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看着面前的光脑和身份证明,伊朔的心情颇为晴朗,此时的他还不不晓得,一个大麻烦正在来的路上。
“弄清楚了吗?”慕启渊靠在椅子上,从他的嘴角得见他的心情颇为愉悦。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因为太久了,久到他快忘记这种感觉。
想过去年少轻狂一时冲动做了不少‘错事’,等回过神周围已无一人能打,众人看自己无一不是讨好。
作死的被埋进了坟,多话的也闭上了嘴,名字从此成为禁·忌,战场之上无一人敢与自己为敌。
每每想到这儿就止不住的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赶尽杀绝,这让人生少了多少乐事。
他也想过弥补,可那些人蛰伏在角落,无论如何撩拨,皆摆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
本以为他们已超脱物外,未料到仅是一场小病,便如此按捺不住,以至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是的大人,事情的始末我们已经查实,是晴雨星送的歌姬,他们中混入了那些人的内应,其中有一部分见事情暴露已然逃掉,至于……”
娄清抬起头,视线所及只见一印记烙在脖颈,那物颜色猩红,刻印的应该是某种植物。
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他们已用尽手段都未能将其抹去,由此可见它的不凡。
“不着急,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料理他们。”站起身挑开窗帘,阳光从外面涌入,庭院内生机盎然,景象颇为和谐。
“大人,按照您的指示给所有人办了新的身份,相信有了这层掩护,他们的行动会更为频繁。”也更容易出现纰漏。
此时阳光打在侧脸,窗上倒映着几乎完美的笑容,那是他苦练三年的结果,这笑容能够掩埋情绪,也让任何人难以摸清他心中所想。
“对外声称我一直病着,这段时间安置在这里,至于现在不如见一见那些所谓的‘礼物’。”
伊朔仰面躺在床上,整个房间不见一点太阳,事实上他十分讨厌这样的天气。
他不像电影里那么夸张,一碰到太阳便灰飞烟灭彻底死亡,但阳光会灼伤他的皮肤,泛红脱皮免不了。
此时伊朔心里生出一点庆幸,幸庆血液还未完全觉醒,使得现在的他只是困倦,不会为太阳的厚爱付出代价。
“这该死的身份。”抬手将原主的日记丢到一旁,坐起身敲了敲大腿,身上酸疼的厉害。
虽然不清楚战舰上那人为何逃窜,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这白捡的身份没那么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