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拿起了床上的衣服,慢吞吞穿了起来。
反正都是男人,看就看吧,还能看出个花来?
他的体态生得极好, 大抵是因为常年在木萧山修习的缘故, 身上的肌肉匀称而富有美感,皮肤白皙, 腰线和臀线顺着向下,精致又标准,十分秀色可餐。
莫思归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样对着花倾楼的裸背上上下下打量着,最后落到了陷下去的腰窝,默默吞咽了一口口水。
花倾楼很快就换好了衣服, 他一转头,莫思归立刻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变回了那个乖巧可爱的小羊羔。
他走到花倾楼旁边,不经意地捏了捏他的腰,道:“一别两年,师兄好像是瘦了些,思归一定要把师兄养回来。”
莫思归下手不轻不重的,被他触到的每一寸地方,都酥麻得发痒,仿佛要化了一样。花倾楼稳住身子,推了推他:“快走快走,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师兄都二十五岁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吗?”
其实他没说出来,刚才被莫思归那一捏,差点没站住。
难道这孩子云游两年还学了点别的东西?
花倾楼心里直摇头,以后还是不要让这孩子跟着方师叔云游了,好的东西不学,撩姑娘的手法倒是学了不少,还活学活用在了他花倾楼身上。
不好,且不好。
三人同行去了石韫玉那里,一路上叶蓁蓁嘴就没闲着,絮絮叨叨给莫思归讲他不在的两年木萧山又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路上走着,他们碰见了柳探尘和解清远。
二人早在五年前的那场考核大会之后顺利进入了木萧山修习,令人意外的是,他们本以为会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在进入木萧山之后竟然形影不离,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柳探尘似乎有些着急,把身后的解清远甩得很远,见到花倾楼一行人,也只匆匆打了个招呼,生怕解清远追上他。
解清远在他身后喊道:“柳师兄,柳小公子,探尘兄,你玉佩掉我这里了,当真不拿回去吗?”
他比柳探尘年长几岁,却因为考核成绩不高,就被排在了柳探尘的后面。柳探尘在前面急急站住了脚,红着脸道:“玉佩我不要了!被你脏手一碰好恶心,你自己拿着吧!”
解清远道:“那怎么行,这玉佩可是康原柳氏代代相传的,非你柳氏长妻是不可随意……唔!”
话没说完,柳探尘就一个猛扑过去,死死捂住了解清远的嘴:“混蛋啊,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也不是不能改啊!反正以后我就是康原柳氏的家主了,家规我想改就改,你管得着吗!”
解清远被捂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余光瞟到了花倾楼那里,便不停朝他们投出求助的目光。
花倾楼于心不忍,上前解围道:“柳师弟,你先放开他,没见他都快憋过气了吗。”
柳探尘被他们一看,脸更红了,几乎和他手腕上腕扣红成了一个颜色。他堪堪松开了捂着解清远的那只手,后者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柳……柳师兄,你真是要杀人灭口啊。”
他直起身,满脸堆笑道:“多谢花师兄救命之恩,若不是花师兄及时出手相救,解某当真要命丧九泉了。花师兄果然人中龙凤,若哪家姑娘能与花师兄结为道侣,那必定享福。”
被憋成这样都不忘拍马屁,真是辛苦你了。
莫思归的脸在听到“结为道侣”四个字时小小的黑了一下,他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把花倾楼往身后一护,满面春风道:“要我看来,解师弟这么会说话,若是哪位姑娘能与解师弟结为道侣,那才是耳根子都要被甜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