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色流淌间,摄政王的眼中盈满了笑意,他勾住我的小指,温声道:“那……我们拉钩好不好,只要我冷了,你就温暖我,好不好?”
我笑道:“好!”
只是心中补充道:只要你保我吃喝不愁,生活安定,不吓我;要是跟方漠一样吓我,我还是要逃的……
这白虎国的男人各个膘肥体壮,人高马大,这位国之王者竟然围了厚厚的大氅,果然如我所料,是不对劲的;只是旁敲侧击问了,也少有人说,都是闭口不言的模样,这番,摄政王才对我交心,说是先天不足,在母胎中便受了奸人陷害,从小体弱多病,更在后来,身中寒毒之症。
每年冬天,都宛如地狱一般。
摄政王对我放宽了很多,许我叫他名讳——西门晏。我叫他晏哥哥,他却摇了摇头,说不要和八弟一样,让我唤他一个单字,晏,即可。
我觉得一个字怪怪的,便也摇头。
他当时正在执笔,闻言捋了捋发丝,温而笑道:“你这不满意那不满意的,既如此,那本王就特容许你叫我的表字罢——容安,可好?”
他眼神中暗含期待,“这样你可不要拒绝了。”
我甜甜地笑着:“好呀!容安~”
“嗯。”他应了一声,唇边笑意怎么也收不住,继续低头写字。
这时,侍卫华茂敲了敲门,进来禀告道:“摄政王,御史大夫王毅在殿外哭诉,说是圣上狠辣顽劣,毁了他的儿子,让您给他主持公道。”
圣上?
我来这这么久,无论大小事务,好像都是这位摄政王掌管。我都快忘了白虎国还有皇上了。可是说这位白虎皇的存在感可是非常弱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翎儿?”摄政王停了笔,眉眼冷淡,鎏金转暗,“他又闹什么幺蛾子?”
华茂如实道:“说是圣上蛮不讲理,无视法度,他儿子不过是美言圣上两句,圣上便突然发难,废了他宝贝儿子的子/孙/根……”
摄政王蹙眉:“那事实呢?”
华茂:“御史大夫之子王旭仗着自家恩宠,圣上有名无实,便出言调戏,说是圣上爬上了您的床才……”
忽然住口不言了,因为摄政王神色不悦。
“算了,废了就废了罢。”他漫不经心道,“这件事本王会处理的。”
华茂:“那御史大夫呢?”
摄政王:“不见,让他走。”
华茂:“圣上闹起来了。”
摄政王:“你去叫人安抚他,伴读不好,就重换一个。拿一些他喜欢的小玩意儿,让他息了心,别闹了。”
华茂:“这些事,属下都做过了,不管用。”
我眼睛一亮,举手道:“我去试试好不好?你们的圣上是不是年龄不大?”
华茂上下看了看我,肯定道:“嗯,和小公子你差不多大。”
我摇了摇摄政王的胳膊,撒娇道:“你说找人陪我玩儿的,若涵是你请给我的玩伴儿,可前不久你又把她请走了,她又害怕你,更不肯见我、陪我玩儿了!你快赔我一个玩伴!”
“跟我玩不好么?”摄政王蹙眉。
我:“……”这该怎么回答?他年纪大了(嗯),又整天忙于公事,每次都是我自己玩自己的,他有瞅过我一眼吗?哼!
僵持了一会儿,摄政王终于妥协:“好罢。让你去见见翎儿。”
“不过,翎儿性格不好,不是好相与之辈。你若是看了不喜欢,不要与他争执,回来找我,我替你教训他。”摄政王整了整我的衣襟,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