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对不上。”
“你别猜了,我跟他以前相识,”辛安冬不想自己的名字跟那人扯上关系,声音有些冷,看着赵卓恒的眼睛,认真道,“以后他再让你送东西,你不要再做了。”
赵卓恒自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严肃,不解道,“为什么啊,你俩古里古怪,总得有个原因吧,你是他私生子?不可能,蒋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救命恩人的儿子?”
辛安冬额头生了黑线,“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没有的事。”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怎么样,咱是哥们啊,我还告诉过你我有多少女朋友呢,你连这点小事都藏着,太不够哥们了。”
“那些我根本不感兴趣,是你非要讲的好吗,”辛安冬才不理他的胡搅蛮缠,甩开他的手臂,一挑眉,“知不知道有句话说的?”
赵卓恒懵逼,“什么话?”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故意说得又冷又渗人。
水房里除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带着回音的风吹的呼呼的声音,赵卓恒抖了抖身体,“你吓唬我!”
“你是三岁小孩吗被我这么容易吓,让开一点,我要刷鞋了,没工夫陪你闲聊。”辛安冬捶了捶腰,嫌弃的推开赵卓恒,拿起刷子刷鞋,把鞋子当做蒋玄宗,臭不要脸的,他狠狠刷。
“好,算你嘴硬,我去问蒋哥!”
赵卓恒岂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主,跑出去就要打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灰头土脸的回寝室,一脸控诉的望着辛安冬,他自然没能从蒋玄宗口中得出任何解答,不死心的他又缠了辛安冬几天,辛安冬始终不理他,最后才不甘不愿的罢休。
或许是蒋玄宗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之后的一个多月直到寒假都没有再做出额外的举动,辛安冬不管他出于何种心思让赵卓恒照顾自己,但无一例外他只会拒绝,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再不清不楚的牵扯着,对两人来说都尴尬。
期末考试结束,外面已经冰天雪地,辛安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拎着行李下了公交车,他是从市里下火车然后再乘大巴回清水县的,来回倒腾让他胃里有些不舒服,还好他给自己准备了热水,才不至于被汽油味刺激得犯恶心。
“冬子!”
辛安冬抬头看去,只见大姐夫赵崇明挥着手向他这边奔过来,身后跟着笑呵呵的辛大壮。
辛安冬招手,有些无奈的说,“爸,大姐夫,天这么冷,不是跟你们讲过我不用来接我吗?”
赵崇明摸了摸小舅子的头,接过他手上的大行李包,“妈不放心让我和爸过来看看,你之前不是说有点感冒嘛,妈说你肯定身体虚,让我跟爸帮你提行李,来,你别动,我来扛这包。”
就知道是辛母,说是感冒不过是为了遮掩身体的异样,此时身为病人的他只能将行李包交给身强体壮的大姐夫。
“儿子,儿子,爸爸想你!”
穿着黑色厚棉袄,一脸风霜的辛大壮亲昵的凑到辛安冬面前,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儿子的脸蛋,搂住儿子的头呵呵直乐,辛安冬被他搂紧怀里,胸腔一震一震。
辛安冬拍了拍父亲的背,眼眶有些湿润,“爸,我也想你。”
一边看着的赵崇明挺羡慕岳父跟小舅子的感情的,或者说,辛家人的感情都很好,好比今天,知道小舅子回来,岳母直接放着龙虾馆火爆的生意,歇了半天,就为了准备吃的慰劳归家的儿子,还有几个闺女、女婿,都被叫到辛家,走之前赵崇明看过,厨房里那堆的满满的,比人家正经酒席也不差什么。
“冬子回家再跟爸腻歪吧,妈今天特地准备了一桌的好菜,说是给小弟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