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亲朋们指责的眼神,她只能憋屈的赔笑。
“大姐看你说的哪里话,冬子是我侄儿我咋会害他,哎呦不喝酒就不喝呗,今天你能带冬子来我只有高兴的份,我们佳怡头两天就念叨着冬子弟弟了,我跟这孩子说她冬子弟弟忘了谁能忘了她这个表姐嘛,嫁妆比照安春她们,都准备的好好的,大姐你说是吧?”
今天既然来了,辛艳芳哪怕撕破脸也要得到门面,至于门面拿到手了,谁还管辛文芳气成什么样。
辛文芳被辛艳芳这不要脸的话气笑了,她说怎么这么好呢请她们吃喜酒,感情在这等着呢,安春、安夏是冬子亲姐姐,陈佳怡算个什么东西,也好意思伸手要嫁妆!
“呶,二十块钱礼钱,别说你姐不疼你!”
辛文芳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块拍在辛艳芳手里,爱要不要,嫁妆啥的痴人做梦。
辛艳芳等半天就等到二十块钱,顿时脸漆黑一片。
陈佳怡脾气冲,她之所以能嫁给她男人,前提条件就是一家门面,这是两家早就商量好的,现在门面没有,公婆岂能放过她。
立马着急的对辛文芳不满的叫唤,“大姨!冬子给我的门面呢,我爸我妈都在这,你别给我昧了!”
老实人陈忠实不知道有门面这一出,见闺女当着大家伙的面不要脸的跟人伸手要,气得脸涨红,“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她大姨不欠你的!”
陈家唯一认清现实的人,陈忠实说完歉疚羞愧的看向辛安冬。
辛安冬面对陈佳怡愤怒质问的眼神,轻轻笑了,他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过给陈佳怡嫁妆的许诺。
门面是他的,想给谁就给谁,别说陈佳怡不是他亲姐,即便是亲姐,就着不讨喜的性子他也一样说不给就不给。
“小姨,”辛安冬开口,既说给辛艳芳听也说给在场所有人听,“您也知道,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土胚房刮风下雨怕房子倒,吃糠咽菜都得要数着米粒,即便这样家里还得养着我这个身子骨弱的,您也说过,我是夭折的命,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能活这么大都是我三个姐姐功劳,我大姐为了彩礼给傻子当老婆,我二姐为了我的医药费按手印给人当长工,我三姐腿脚不好早早辍学当保姆供我读书。”
“她们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记得,别说一间门面,等我辛安冬哪天真有出息了,送她们一人一间别墅都没二话。”当然只送给他三个姐姐,姐夫什么的,免谈。
说到这里,辛艳芳的脸色已经不好,辛文芳哭成泪人,辛安冬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继续淡淡道,“我是小辈,不应该说长辈坏话,但投桃报李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人不能没有良心,小姨虽然从小待我不亲厚也从不上门看望爷奶,我能理解她,但我还是生气,为爷奶不值,今天这事小姨可能要怪我,我无话可说,但佳怡表妹的嫁妆,我的确没想到小姨会亲口跟我要,我……”
后面辛安冬拧眉苦笑,没再说什么。
他不说,其他人却觉得无声胜有声,人家孩子不是说了嘛,不该讲长辈不好,但孩子心理委屈,这种狠心贪心的小姨不骂个三五天心里能痛快?
说人孩子夭折的命,娘家数着米粒过日子,听说她男人在厂子里拿工资,也没见帮衬一下娘家,从不肯回家见父母,生了等于没生,这样狠心的女人生的闺女,嫁给谁家不是祸害!
辛安冬长得好,唇红齿白,红彤彤的眼梢让有眼睛的人看着都心痛怜惜,一致同仇敌忾面带指责的看向辛艳芳。
今天来吃席的大多数是陈佳怡男人这边的亲朋好友,但这些人又不是不讲理,刚才辛安冬的一番话说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说到三个姐姐的好,再对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