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亦会造成他国对库拉顿的非议,声誉受损。扎多年轻气盛,可能轻举妄动,扎汉不至於如此。不如派个人潜入库拉顿打探消息,起码也要知道公主目前安危。再有,费奇带去的人皆未归来,他们的安全也有疑虑,赶紧派人过去厘清真相才是。」
想到费奇,欧阳莫气得大拍案头,「我一向信任他,这件事情他竟然办成这样。」
「克丹,费奇如果仍在库拉顿可能凶多吉少,他带去的弟兄数十,我们必须赶紧援救。」
「克丹……」
一名卫兵匆然从外头进来,拿着一封信件呈给欧阳莫,「克丹,拉库顿使者来信。」
欧阳莫紧急接下,匆忙拆开信件,短短几行字令他脸色更为铁青。
「不需派人打探,他们已捎信来了。」欧阳莫一气之下,将手上纸张揉成纸团扔弃,焦躁大吼,「费奇、费奇呢?他还没回来?」
「没看见费将领,来的只有库拉顿使者。」卫兵说。「费将领应该还在库拉顿……」
「什麽库拉顿?青儿根本没去库拉顿,信上指说,我们用个奴隶假扮了新娘,要我们三天之内交出青儿,不然他们将再度出兵攻城,而且这回不是将喀拉尔攻陷既夷为平地。」
「奴隶?」史怀脑里泛起夏荷身影。
史怀与欧阳莫两人瞠目对望,心脏狂跳不已。
夏荷!有人将夏荷捉去替代青儿?
欧阳莫感觉如泰山压顶,喘不过来。可恶!谁做的?他会将他五马分屍!
58他人眼中虚弱无能的她,瞬间变得有能力保护他人
「克丹,费奇跟他带去的人,会不会已被扎多逮捕?」史怀担心,而且这可能性极高。「费奇陪公主过去,礼节上应该在那里等其他亲友到达,庆祝新婚後再一起返回,现在变成这种局面,他们恐怕凶多吉少。」
欧阳莫沉默不语,脸色铁青。
青儿被换成夏荷,这是谁的主意?荒唐至极!斗胆将喀拉尔的国格践踏脚底,简直不要命了,只要查出谁做出这央及他人之事,绝不饶恕!
最好别是费奇?
他不禁要怀疑起欧阳青!
这件事除了碍着他们,没有别人。
***
雪鹤从外面回到紫荆居,赶紧关上门,疾步走进夏荷房里,心惊胆跳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外面状况如何,赶紧说啊。」扎紫湮等不及,夏荷也巴望着她出去打探的消息,四目款款落在小小的鹅蛋脸上。
「让我喝杯水,渴死了。」她拿起桌上瓷壶倒了喝下,喘了口气。
等得不耐烦的扎紫湮嘟着小嘴说:「这下可以说了吧,慢吞吞,我们都快急死了。」
雪鹤呼出一口气,镇定下来,「现在城里城外戒备森严,没办法出城,听说昨天喀拉尔克丹带人前来参加婚宴,与我们的卫兵在城外发生冲突,他们一班人落荒而逃呢。」
「你说欧阳莫昨天有带人来?」夏荷听闻担心起来,欧阳莫一定以为她逃走了,还有他是否安全回去喀拉尔,夏荷心情又混乱起来。
「是啊,听说来参加婚宴。」
「这麽说,欧阳克丹并不知道新娘子被掉包的事罗?要是知道谁还会来送命……」扎紫湮肯定自己的推测,没人会笨得自己来讨捱打,所以夏荷担心欧阳莫出卖她根本毫无章法。而且这两天从夏荷口中说出的欧阳莫,她感觉欧阳莫对她相当珍惜,只是她是当局者感受不到,她真的很好奇,极想一睹他风采。
扎紫湮心里明白,周遭邦国,谁不知道库拉顿好战喜功,只要有所风吹草动即发动武力攻略,谁都不想招惹,连她都不想招惹家里那些好战狂妄的男人。装病多好,得来清净。
「应该是吧,欧阳莫不知道新娘被掉包才会来。」夏荷嗫嚅,忧喜参半。她担心欧阳莫再度受伤,想起上回要命的箭伤她即放心不下。
「听说喀拉尔是个爱好和平,人民生活祥和富饶的国家,这回要不是我兄长三番两次讨伐,人家才不会跟我们和亲呢。我那扎多哥哥,最爱美女,抢来保护的女人无数了,依然爱抢。」扎紫湮不满道。
夏荷错愕。她是公主,好像对她兄弟不喜欢?
「我住在你这里,你不会有危险吧?」夏荷这辈子未曾如此虚弱,她以为只是小伤,却让她昨夜高烧不退,幸好现在已退烧。
扎紫湮嫣然一笑,这里不曾有外人来,夏荷来她相当高兴,感觉在他人眼中虚弱无能的她,瞬间变得有能力保护他人。「无所谓的,他们都以为我患有传染病,谁都不敢靠近紫荆居,只有雪鹤她自认命大,还有两个嬷嬷同情我,愿意照顾我,没人敢靠近一步。」
雪鹤突然噗哧大笑,「公主很会骗人,她根本没传染病,只是身子弱,时常伤风咳嗽,大家以为伤风即是疟疾。」
「是他们怕死。」扎紫湮哼了一声,没人敢接近她,她乐得轻松。
「是啊,有一回,焉支被她传染,高烧不退,请了巫师,巫师说公主带有传染之症,大家都信以为真。」雪鹤笑言。因此她们才得以拥有这世外桃源。
「你暂时放心住下来,等风声过去,我再想办法带你出城。」扎紫湮很有把握,其实她一次都没有出过城。
一来一往说着,让受伤的夏荷倍感窝心。现在,她脑里一团混乱,比当时听见塔里斯总部被达克斯人占领更混乱数十倍。
59私慾作祟
费奇知道事迹迟早败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