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赫然被欧阳莫眼里两簇火光惊吓的往後退数步。
欧阳莫亦步亦趋往夏荷逼近,「她们是要求我保护的女人,你是战败的女人,你要付出的当然更多、更多……」
28她着迷的样子像cuī_qíng_yào,使他奋不顾身想要她
欧阳莫继续往她逼近,紧迫的气息开始弥漫。
「啊!你别过来!」夏荷嘴里发出惊呼,退至不能再退,他捉住她双腕,将她推倒在地。
凌厉目光胶着在她脸庞,厚实的臂膀压制她,精壮胸膛使她不能动弹。
这就是她的劳役?她的惩罚?那麽她该是幸运还是被摧残,但是他的摧残又叫人欲罢不能。
夏荷无意识的大声呼喊,虽然她知道这道声音一定会穿透那道墙,可是她无法自主,欧阳莫的孔武有力将她的理性粉碎。
他俯身开始啃蚀她,炙热唇舌惩罚般的用力吸吮,细白颈项很快出现吻痕。夏荷应该感到难堪,可是当他碰触到她时,她的身体不自主的收缩,情不自禁的逸出呻吟,反而迎合了他。
她真不该如此容易被征服,可是当他手指滑过她的肌肤,粗糙充满情慾的指尖,触动她疯狂念头,想要他以他的野性驯服她体内的猛兽。
「你知道吗?你是个令男人头痛的女人。」他咬了一下牙,随後舔了舔上唇,夏荷以为他要用那充满情慾的舌头舔她却没有。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喜欢,尽可以放了我。」她言不由衷,这麽说或许只为了引发他的兽性激怒他。
欧阳莫却因她的话感到好笑,「我对自己发过誓,绝不会轻易放了你,即使你求我。」
「没必要求你。」她早想要他,现在这股需求更甚。
「如此更好。」他心照不宣说:「我可能会使你很不舒服,而你……或许不会喜欢这种感觉。」
自大的混蛋。夏荷并不在意,她觉得那也是一种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悠然举手解开袖子扣子,接着解开衬衫的扣子,敞开赤裸精壮的胸膛後,一把拉开她腰际上的结,曼妙的纱丽蓦然松开,他再往她矜口一扯,雪白双峰浑然耸立,眼前美景使他情慾高涨。
她终於明确感觉到他垮间的肿胀,慾望在血液中窜升。
突然间他的左手抓住她,修长的右手轻柔的脱下她的底裤,她感觉一阵清凉,来不及羞涩,随之他轻轻抚过她的臀部,揉着她的股间,逐渐往双脚间慢慢移近,两指赫然伸入她体内,她抽着气,闭上双眼,感觉他在她体内一圈一圈旋转,不断折磨着她,又羞又愧,却沉迷起这种感觉。
惩罚似乎已不在选项当中,这种折磨可以上天堂。这次跟上次不同,如此肉慾,如此温柔,她能不爱上这个狡黠多端的男人吗?
听他重重喘息,沉醉在他指尖的节奏,他似乎在赞叹低吟,手指突然滑出她体内,她从沉醉中睁开双眸,突然他底吼,「张开腿。」夏荷像着魔般听话,他突地抓起她的臀部一举挺入,陡然充满她。
他呼吸急促,紧紧抓着她的臀部,轻轻滑入又再度用力挺进,愉悦的快感她大喊,充实饱满彷如天堂般美好,她的渴望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冲击中心荡神驰。
「可恶。」他不禁骂出声。她着迷的样子像cuī_qíng_yào,使他奋不顾身想要她,她的呼喊使他精神溃散,整个人都被她吸了去,榨得一滴不剩,上气不接下气,仍不想停止。
欧阳莫从没一次不藉助巴桑汁,就让女人完全顺服,但是服了巴桑汁,他并没知觉。
可是,现在他没有服用,他当然也知道,一不小心她就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可是,他不想喝那鬼东西,尤其,经过一次翻云覆雨,他更确认,他喜欢这个女人,她有吸引他的魅力,根本不用凭藉任何辅助。
青儿一定听见了前一晚,他们在房里声嘶力竭的叫喊,才会认为他想娶夏荷为妻。一般是那样没错,当男人不再服用巴桑汁,愿意与一个女人有肌肤之亲,确实是有了成家的打算,但是,他目前没想那麽多,只想与她共赴爱慾,短暂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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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夏荷,欧阳莫又耽误一天政事,想到两人十几个钟头窝在卧房,铁汉被柔情淹没,他会心而笑,想赶快办完正事,回去跟她打情骂俏,还是恩爱缱绻也好。这女人已将他的心给迷惑了。
欧阳莫边走边笑,没留意史怀喊他数声。史怀走上前,「欧阳,你找我?」
他们称兄道弟七、八年,私下史怀一向如此喊他,欧阳莫也不喜欢人家喊他克丹,克丹这身分,只要兄弟们有人觊觎,有人来挑战,战败了,随时拱手让人,所以贵为一邦之君,必须随时保持充足战斗力。
征战似乎是这时代男人最骄傲的事,但他希望他的子民能享有更和平富裕的生活。史怀乃是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他当然可以跟他共享他的成就。
目前他不担心有人来推翻他,他正值年轻气盛,举目喀拉尔或周遭邦城,很难有人比他具有更高深的战力,要有的话,应该是现在仍躺在她床上睡得酣甜的那个女人。而且,他认为自己在她娇嗔下一定会破功,但这不能跟她说,那女人实在太固执,说不定真会为了抢夺克丹之位跟他宣战呢?
欧阳家已统治喀拉尔几代,喀拉尔更未曾有过女克丹。
他心底一阵大笑,史怀看得一头雾水,「欧阳,你怎麽了?心情大好?」史怀当然知道为什麽,只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