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逑嘛,呵呵”
奈嘉宝欲哭无泪的张望那几乎淹没在人海中的何云炙,这会她倒希望何云炙如这帮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哪怕看她一眼也好呀,淫贼啊淫贼,他可真对不住淫贼这称呼!
老鸨子自是未注意奈嘉宝的异样,她已开始对晚上的竞价场面浮想联翩了,心中小算盘噼里啪啦猛打,起价多少才不亏本呢?
酉时将至,红仙阁门前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各处富商、各家公子、各路大少纷纷涌入红仙阁门槛,老鸨子红妈妈赚钱有高招,今日进红仙阁需买票才可入内,这也算开辟了娼妓营生的先河,即便如此,为了看热闹或是再睹名妓芳容的,一两银子一张入场券也算值得,老鸨子在账房内数银子数到手软,她如花孔雀般满场飞,热情洋溢的招待宾客,半个时辰不到,红仙阁内已座无虚席,她更是落得荷包满满不亦乐乎。
============================
一掷千金
奈嘉宝听到沸沸扬扬的噪杂声更是心慌意乱,她坐立不安的在紧锁的屋中来回移步,此刻屋中已被她翻箱倒柜摔得破烂不堪,但论她如何吵闹谩骂,老鸨子红妈妈理都不理。
奈嘉宝双眼喷火,管它三七二十一,谁要敢碰她奈嘉宝一下!她就阉了那个王八羔子!
“为何又闹上了?”老鸨子依在门口疑惑不已。
“我今日不闹你个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就不姓……!反正弄死你个老妖婆!”奈嘉宝才不愿再暴露姓氏,她捡起一把摔倒的椅子向老鸨子迎头抛去,老鸨子也不是吃素的善主,一抬腿将椅子迎面踹开,刁蛮道,“老娘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跟这儿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惹毛了老娘非拔了你的皮!”
奈嘉宝脖一梗,“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呢?!我也告诉你老妖婆,你若今日非逼我接客我非拆了你这红仙阁!拆完了烧!烧成灰给你上坟用!——”
老鸨子气得本想破口大骂,但一想高朋满座不能拆自己的台,她眼一转回了笑脸,“这是做何呀小宝姑娘,咱们不是达成共识了吗?你这不是为难咱吗?咱可还要好生待你呢……”
奈嘉宝腻歪之极的一扬手,“去去去!你少给我来这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恶心样!你现在演的都是我玩儿剩下的龙套把戏,今日说算破大天我也不接客,你大不了找三五个粗老爷们吓唬我,要不然再打上个半死,我郑重警告你——本姑娘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挨打!”
老鸨子见奈嘉宝来势汹汹软硬不吃,顿时心生一计,“哟,瞧姑娘这话说的,咱怎舍得打你……”老鸨子温柔似水的扭到奈嘉宝身旁,“不愿接客咱就不接客了,可否?”
奈嘉宝抬起眼一哼,“那你现在去外面知会那帮人叫他们散了,我在这听着!”
老鸨子未料到奈嘉宝还有几个心眼,她抿唇一笑,“行行行,都听姑娘的,喝杯茶消消气,别气坏身子”说着,她举起茶杯递到奈嘉宝眼前,眼疾手快的下了‘软骨迷迭散’入内。
奈嘉宝依旧半信半疑的端起茶杯,刚触碰到嘴边,她顿时皱眉大怒,站起身将茶杯猛然摔落,一把揪起老鸨子的衣领,“我就知晓你个老妖婆不会轻易放过我!居然给我下药?”
老鸨子惊讶之余更是难以相信,这无色无味的软骨迷迭散居然被这小丫头发现了?此药服用者四肢无力脑中出现幻影,所谓看到眼里的事物皆为心中所愿。
但她的力气要比奈嘉宝大很多,眼见竞价游戏迫在眉睫,一掰奈嘉宝手腕按在床上,“来人,把这野丫头给老娘压牢!”语毕,两名打手即刻冲进房间,一左一右按住奈嘉宝的手臂,老鸨子又倒了杯茶加入mí_yào,阴险的冷冷笑起,“好言相劝你不知感恩还来劲儿了?老娘今日就叫你知何为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她说着便恶狠狠的走到奈嘉宝面前,强行掰开她的嘴唇,连茶带药一股脑灌进她的喉咙,奈嘉宝呛咳几声急忙扣嗓子眼儿呕吐,但老鸨子速度更快,硬生生的抬起她的下颌塞上一块棉布,同时手腕再次被反绑身后。
奈嘉宝疯了似的乱跑乱撞,她此刻已怒发冲冠神智混乱,只知自己绝不可沦为被千夫指万千唾弃的狗屁妓女。
药力迅速蔓延,她感到腿一软摔在地上,眼泪无助的滑落地面,何云炙……快来救我……奈嘉宝对天起誓,日后绝对绝对不再惹你生气……
老鸨子听到外面起哄声四溢而起,蹲下身见奈嘉宝已是四肢无力无能自知,她满意的取出棉布,解开绳索拖拖桑桑的将奈嘉宝拽到楼梯口。
“让各位大爷久等了,小宝姑娘因身体突感不适在屋中歇息了一阵,此刻依旧有些头晕,但为了各位远道而来捧场的尊贵宾客,小宝姑娘认为必须亲自出来一见”老鸨子边说边手里使劲扶住奈嘉宝的肩膀,奈嘉宝脚底没跟的攀附在楼梯栏杆上,她吃力的眨着眼睛放眼一望,一楼大厅内各个举眉远目,正向二楼观望,她展清迷蒙的双眸,锲而不舍的找寻何云炙身影,目光渐渐失焦,她无意中睨向视线正前方二楼雅间内,一抹似乎熟悉且模糊的面孔,她伸出手臂向那方向摸去,安心一笑,喃喃道,“何云炙……真怕你不要我……”
老鸨子听不清奈嘉宝在唠叨何事,将她搀扶到花魁椅上坐稳,紧接开怀一笑,双臂一展镇定自若道,“诸位大爷!今晚小宝姑娘的处子之夜落得谁手,且看哪位大爷谁舍得花银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