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道:“会员号尾数0170的官小姐在哪里?”
“不好意思,未得到客人的允许,我们不能透露关于客人的任何消息。”
楚关雄沉下脸:“我是她丈夫。”
柜台后面的两位女接待员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打开资料夹查阅,随后对楚关雄说道:“这位先生,官小姐的资料上显示未婚,您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楚关雄的眼角微微抽搐,压抑住心中的怒意,又问道:“你们老板在哪里?”
“请问您有预约吗?”
当下楚关雄不再跟她们废话,走到一旁,拨通自家弟弟的号码,“关毅你来一趟市中心的东方丽人,带几个人……嗯,有点事情……你尽快,我等你。”挂了电话,楚关雄又走回柜台前,异常严厉的看着她们,“我最后问一遍——莫、文、孜、在、哪?”
两名接待员刚才依稀听到楚关雄刚才电话的内容,心中皆有不妙的预感,她们刚才分明看见老板把官小姐带到楼上,这意味着什么她们是懂的,然而现在这个男人来势汹汹,似乎真的与官小姐关系匪浅,甚至还打电话叫人来闹事。接待员踌躇不决间,楚关毅已经迅速带上一伙兄弟来到东方丽人,个个手里持着武器。
“莫文孜涉嫌非法拘谨民众,你们知道他在哪就快点说出来,否则官小姐出了差池,你们需要承担很大的刑事责任。”
面对警察的追问,两名女接待员不敢再有所隐瞒,战战兢兢的指了指楼上。哎呀妈呀!老板这回惹错人,警察都找上门来了,但愿老板没有铸成大错……
房间里一片狼藉,官心柔狼狈不堪的四处闪躲,头发在打斗间早已凌乱披散,相反莫文孜仍是一幅优哉游哉的模样,上衣已经不知所踪,裤子也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他觑了一眼还在垂死挣扎的官心柔,似笑非笑道:“我说,玩也玩够了,咱们还是快点做正事吧甜心?”
“莫文孜,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堪,我老公是不会放过你的!”官心柔一边恶声恶气的放狠话,一边拿起台灯狠狠砸向他。
莫文孜侧身躲过,笑得可恶,嘲讽道:“哟?又拿你老公吓唬我呀?有本事他现在——”话没说完,外间猛然响起一道刺耳的枪声,莫文孜脸上的笑僵住,走出卧室一探究竟。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放开我!”
随后,官心柔听见莫文孜气急败坏的吼叫,好像被抓起来。对此,官心柔感到害怕,连忙躲到窗帘后面,等了半天,没听到任何动静,外面的人似乎抓了莫文孜就走了。官心柔捂着胸口,胆战心惊的往外走,不料撞上一堵墙,接着一股熟悉气息钻进鼻腔,且伴随着一句低沉阴郁的恫吓。
“官心柔,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
“啊,叔叔我错了,你轻点好不好,好疼……”
官心柔跪趴在床边,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颤抖不止,小脸上带着欢愉和痛楚,溢出的嬌吟断断续续,恍惚置身于天堂与地域之间。
楚关雄掐着纤细的腰肢,腰间用力的挺動,不断往那紧縮湿軟的深处埋入,次次如数進入,毫不留情。他的面容一派肃然冷清,薄唇下巴都紧紧绷着,可见正在压抑滔天怒意。
这丫头太能招惹事端了,以前就大茬小茬不断,没一天让他安生过,好在那些都是在他容忍范围内的事情,而今天的事让他快要气疯了。官心柔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男人!
今天若不是他及时赶到,丫头恐怕真要被人占了便宜,简直太胡闹了,她还有没有把他楚关雄放在眼里放在心里?还是,她终于嫌他老了,开始寻觅更适合更匹配她的男人?她做梦都别想!
楚关雄一把捞起发抖的身子压倒墙上,从后面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在她的哀呼求饶中他狠狠咬住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股狠绝:“官心柔,我告诉你,这辈子只有我楚关雄一个人能这么碰你!”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死的呢?被干死……好吧我不纯洁了o(gt;﹏lt;)ops:这是第一更,晚上二更。
☆、017楚家
[017]
官心柔被禁足了,即使向楚关雄解释了千百遍,她真的没有爬墙,而且莫文孜企图不轨的时候,她绝对是宁死不屈、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妇,怎奈老男人始终一句话:“你哪只脚踏出大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那只腿。”
虽说官心柔懒惰起来也能宅在家里几天不出门,但那和監禁的概念不一样,前者是自愿后者是被迫。活了二十年,官亦生都没敢对自己下禁足令,而楚关雄不仅敢,甚至扬言要打断她的腿。官心柔感觉天下最悲催之人莫过于自己,她哪里晓得莫文孜心里装的是这般龌龊的念头?再说她会去东方丽人不都是因为他要逼自己去晨练,总而言之错得最大最多是他!
经过莫文孜一事,楚关雄做了一个决定,决定把婚礼提前,他等不了那么久,离官心柔毕业还剩几个月,这段时间可以发生的变数太多,她太年轻又不懂事,完全没有一点为人萋子的自觉,指不定哪一天就跟别的野男人跑了,索性把婚礼办了让全天下人知道,官心柔是他楚关雄的女人。有了楚家这一层屏障,估计没几个男人有胆量敢来招惹他的人。
不过楚关雄仍有一些顾忌,结婚就意味着他们必须搬回楚家,这是之前他与父亲协商好的事情,而官心柔还不知道这件事,一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