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我就往外跑。他的一些猪朋狗友看到後,以为我们急著去灭火,现场吹起了调侃的口哨。
他跑得飞快,跨步幅度很大,动作非常的优美。
我跟不来,连气都喘不上,便生气地干脆赖著不动蹲在地上问:“你……你做什麽?”看一眼周围,才发现居然上了酒店的房间。
“说一遍,不如做一遍。”他环胸,一手摸摸下巴,调高眉毛,上下大量我,脱去他绅士斯文的面具,不怀好意地笑看著我。
“说什麽?做什麽?”我皱眉问。
他把我拉起来,面无表情地把我推进其中一间房间里,眸子闪烁著邪恶,“杜名媺,既然你总说我是那种猥亵的人,那我就不用再装君子了,不如我们今晚就试试做爱如何?”
“你这sè_qíng狂!”我转身想夺门而出,孙豪士却按住了我扭门把的手,高大的身躯就一下子欺过来。
“你这叫qiáng_jiān!”我一巴掌朝他脸上就一掴,尖尖的指甲抓划过他的脸,他酒後泛红的俊脸上随即起了几道白痕。
他一呆,往脸上一摸,然後咧嘴狞笑,“真有你的,这是你打我的第二巴。不过这次我可不要象以前那次停下来了,狗屁的尊重爱惜,效果倒不要我用强的!本来我以为可以用时间感动你,没想到我连一个无理由的傻子和一个负心汉都比不上,我又何苦隐忍这麽多年?”说著他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象拎小鸡一样把我拖到床上去。
“还有你这种人?竖的可以说成是横的?”这男人面皮是一等一的厚。
“thes.”他溜一句流利的英语。
“别跟我在这时候抛你!”
“呵呵”,他嗤笑,吻了吻我的头发,“意思是,只要目的正当,可以不择手段。”说完,他俊美的脸俯过来,就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竟然发现,他的吻,我并不抗拒。
不知道有没有象我一样的女生,又或者我是个有些许洁癖的人,我对没有感觉的男人,一想到要和他接吻,从来只觉得恶心欲吐。
但这刻,我魂魄有点飘飘然。这样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的确很难让人拒绝。
我们不是情侣,却常常通电话、发sè_qíng短信、约会、吃饭、喝酒、看电影、气旧情人……他是我固定的异性搭档。我们与情人关系相比,不过只差还没上床。
男朋友女朋友?不好说;同志朋友?是又不是……
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十分明晰彼此的关系。仿佛,他缺不了我,我也离不了他,但其实,各有各的阳光空气和水分……
孙豪士的吻排山倒海涌来,这激情象是长久的蛰伏,再次醒便变得异常凶猛,迅速控制了俩人的身体。
是我先结束了这个长吻。
孙豪士修长的食指抚上我的唇,温柔地勾画,问:“我跟那个老师和姓吴的比,吻功哪个好?哦,还有你的表哥。”
我脸一红,扭头说:“这种事有什麽好比较的?”
“那麽我有什麽不好?”他不死心。
他从前开始就喜欢问我类似的问题,他总是要高出我身边的男人一头,想让我後悔没有选择他是一种错误。
他就是那种套著光环,不可一世的男人,无法让我忽视他的存在。
我叹口气,别过头,孙豪士的无奈融化在昏暗的灯光里,翻身躺在一侧。
我见他似有停手的意思,於是说一句:“我想回去睡了,吴力游在等我的。”
我站起来,孙豪士从背後抱住了我的腰,拉我坐下来,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一阵湿热爬了过来,亦钻入我心脏的位置,烫得生疼。
“为什麽偏偏不能是我?我以为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在中学时对你的一次不规矩,但是我现在对你都已经这麽礼貌了,你却竟然连那个老师都不能忘,选择吴力游做水泡都不选我?为什麽呢?”他内心的痛苦透过话语间进入我的耳膜,酸了我的心。我从来没想到我让他如此痛苦,此时的孙豪士不再是那位独当一面意气风发的大少爷,仿佛就象一个被人遗弃在荒野,无家可归的童孩。
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呢?当我连自己的感情需求都变得模糊时,又如何能够让这种关系界定得清清楚楚?
“我不想你离开我。小媺,你跟我走吧。”他语气认真而坚定。
“开什麽玩笑。”我被他抱得僵直了身体,挪了一挪想要松动一下。
他双臂加紧力度,捏著我的下巴强硬扭过我的头面对他,不悦地说:“你还想著回去?”
“不是啦,我痛,我答应你,我先不走,你松开我好不好?”我安抚。
他才乖乖地松开我,忐忑捏得我的手紧紧的,逼我坐在他隔壁。
我当然是出於本能地拒绝:“我就这样跟你去了,算什麽?”
“我能给你最好的物质保障。我有家境,有车有楼,有学识有前途,你完全没後顾之忧。”
他说的话让我一呆,什麽物质,钱途之类的,我哪有想过这麽长远,抑或是我太单纯?孙豪士的思想行为却从来就是毫厘不差的实际,或者与他的生活环境有关吧。
我淡淡一笑,“你说话好奇怪,你就是这点让我觉得你有时候太势利,太现实。”
“我还现实?,我想我这辈子做得最不现实的就是爱上你。如果我说,我爱你的时间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久;我认识你的时间比你认识我还要早,你会怎麽想?”孙豪士表情有点落寞,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