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留下一滴泪来:「变成这样yín_dàng的母狗,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少年又轻轻笑了起来,声音里有些嘲讽:「只要能办到我说的那些事,就算是发情的母猪我也可以接受。」
被他如此诋毁着,莫华颤抖的泪水狂流,似乎察觉到她的悲伤,少年的声音又温柔了起来:「不过母猪大多连第一天发情都熬不过,她们只顾着沉迷肉慾。」
他说话的同时,黑暗中无数冰冷的手轻轻抚她的脸,擦干了她的泪,而后那些触手的动作又变得温柔起来。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含住了她的rǔ_jiān,在她shuāng_rǔ上一遍遍画着圆,螺旋似形状,一圈圈似乎能钻入她的内心。
莫华轻喘了一声,止住了泪水,但心中还是无比绝望,黑暗的触手摩擦着她的肌肤,摆动着她的身体,引领着她继续感受着被侵犯的快感。在她体内的冰冷巨物,似乎每一次得到她潮液的浸润后,形状就会变得更为狰狞,即便那物如墓碑毫无所动,但光是上头起伏的螺纹与肉疣,在她yín_luàn摆盪间,一遍遍刷过肉穴中每一处敏感嫩肉的滋味,便足以让人发狂。
冰冷的交媾、冰冷的爱抚,在女体内燃起了深渊似的火焰,没有任何光芒能照耀什么、亦无任何温度能温暖什么,但这无光之火却有席捲一切的力量,它们在交欢时带走莫华的理智,也一日日带走她的生命及温度。少年的身形在莫华身后隐隐浮现,神情晦暗不明:「莫儿,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抗拒不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傻,真要和我一起进到地狱里才甘心吗?」
他说这句时声音微不可查,莫华并没有听到,她深陷在堕落的绝望中,而这份绝望只有更加堕落的欢快可以抚慰,她紧紧抓住黑暗中的手,让巨物一点点深入子宫,不断地以自己的炽热溶烫那份冰冷,将自己放纵在这场黑暗的欢爱之中,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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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也就是第七天,她刚下班的时候,却在公司附近被一位年轻人叫住。
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还包了个背包,打扮像是个大学生,头髮看似随意却又有型,英俊的脸庞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是个颇为帅气、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的年轻人。
莫华迷惘的看着他,以为对方只是想搭讪或想问路,哪知他却口气认真的说道:「这位女士,你被恶鬼缠上了,千万不要因为渴望跳入深渊,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的。」
莫华先是一愣,而后慌乱地开口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说完,她便匆匆避开那个人快步离去。
那人见她离开,赶紧追上,压低音量在她耳边说道:「他是鬼道的大能者,本不该出现在人间……你……」听到这里,莫华心中涌起了一股恐惧,她用力推开他匆匆向前跑去,招了一辆计程车便跳了上去。一路上她惊魂未定,反覆思量着对方刚刚说的那句话,她不清楚鬼道的大能者是什么,但是她知道少年的幽灵、墓园暗夜里的姦淫,完全超乎常理。
就算清楚这些事蕴含了无数未知的危险性,过去六天来,因为对他的渴望,她阻止自己去深思,却没料到在最后一日被人点破。
她回到租屋处,打开了灯,呆坐在一室的空寂中许久,才被自己设定的闹铃惊醒。几乎是直觉似的,她立刻出了门往墓园的方向而去,无论发生什么事,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她无法放弃也不能放弃,只要她坚持下去、不回头不拒绝,她就能和他在一起。
就算只有一天能拥抱他也好,就算很快会死去也好,莫华告诉自己,不能放弃也不能动摇,只是她没想到,当她一如昨日于黑暗中匍匐着身体,毫无廉耻的以下身摩擦着墓碑时,少年的声音却悠悠的传了出来。
「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没有……啊……啊……」
数只触手捣开她的蜜壶,疯狂在她艳色肉壁上不停吸吮,让她不由自主娇喊出声。
「说谎的孩子要惩罚才行。」
少年不缓不急的说道,无形的手握住了她双脚脚裸,用力将她的腿拉成一字型。此时她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却被迫悬空高,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痛苦了,巨物却在此时狠狠捅进了她尚未完全湿濡的花穴,逼的她尖叫出声,差点哀求他不要这样。
但在「不要」两字说出口之前,她勐然清醒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任由那些手抓住她的双腿,前前后后粗暴地摆动她的身体,以残酷的姿势强迫花穴吞吐那条冰冷的巨物。
为了要保持平衡,她伸出手来抓向前方,指尖深深陷入湿软的泥土之中,彷彿随时都会抓出血痕,但黑暗里的手却不愿意放过她,拼命拉扯着她雪白的双腿,恶作剧似的让她的腿一开一合,绞剪着体内的侵入物。
这样的动作应当是会让她十分疼痛,但黑暗中的甜腥味同时也变得更加浓郁,不断催动着她的情慾,让她深切品尝痛楚与快乐高潮,逼的她几乎要发狂,她不能哀求他放开,也不能说不要,最后只能流着泪喊道:「求求你……」
「求我什么?小骗子。」「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她卑微的哀求道。
本来残酷拉扯她的双手,轻轻放下了她的双腿,让她终于得以喘息,少年的声音在黑暗中浓稠如蜜,低语轻喃:「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触手温柔的安抚着她,让她本来有些僵硬的四肢放松下来,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