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哄着开口:“宝儿,我忍不住了。”他等了太久了,没有她时,他不懂情爱,有了她,既懂了情爱也有了欲求。
浅瑜害怕,水眸看着他,声音轻颤,“赢准,我不想,我不喜欢。”
额头似有青筋,赢准轻啄她的眼眸,“宝儿乖。”
他的吻渐渐密集,浅瑜推着他的□□,“赢准!”
他仿若未闻,寸寸争夺,直到她衣衫不见,眼眸迷离,他将重量都交付给她。
浅瑜不喜欢与人亲近,偏偏赢准喜欢与她亲近。
一边挣扎一边喘息开口,“赢准,等明日,我现在不想。”
胸膛滚烫与她相贴,赢准声音沙哑,抵着她的额头,“宝儿,我等不及了。”
浅瑜曾碰过,所以怕极了,那一处便在她腰腹,她怕,在他又一次低下头时,浅瑜眼眸朦胧,纤细的手指收紧,声音极小“用手好不好,我怕。”
赢准一怔,随即嘴角一勾,看着她闪躲的眼眸,只觉得自己身下更热了,“宝儿,我会轻些。”
再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堵上那粉唇,吞咽那呜咽,大手缓缓而下,狂风过境寸草不生,他知道她是真的怕了否则她也不会说出那句话,但突破与她最后一层隔阂的念想太过强烈,若今日他心软,那明日也怕自己心软。
大手握紧,探秘美好,浅瑜眼眸透着水光,口中讨饶的声音被那呜咽申今取代,她怕的打着战栗。
腰身微沉,只换来一声低呼,浅瑜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手臂无力的推拒他的胸膛,“疼,你走!”
赢准额头汗水密布,堪堪破土,她太小了。
沙哑的安慰:“宝儿乖,一会儿就好了。”他知道接下来她只会更疼,因为两人的并不匹配,但他却不敢开口,手臂青筋浮现,桎梏住她的腰身,面色赤红,低头吻上她的唇,将那美妙吞咽的同时强攻而入。
胸口摩挲肌肤相贴再无缝隙那样美妙。
泪花连着串的掉落,浅瑜已经疼的只剩抽泣。
赢准忍得辛苦,“乖乖莫哭,等下就好。”
肌肉遒劲,浑身烫得惊人,不断的吻着她,想要安抚却被那恼人的桎梏弄的满头大汗,一边堵上她的唇,一边缓缓移动。
浅瑜眼眸迷离,却逃不开他的一切。
他身量高大,她却极为娇小。
他似忍到了极致,再不想顾忌其他。
床榻缓缓而动,伴着接连不断的呜咽,床榻似要震碎开来,纱幔晃动,影影倬倬间似能捕捉到两人的交.缠。
坚实与柔软,他似没有尽头的掠夺。
待一切平息,浅瑜已经昏迷睡沉,赢准将人处理干净,又将房内打扫了有一番,看不出紊乱这才拥她而眠,若被人瞧出明日她定要怨他的,看着她纤长睫毛上挂着的了泪珠,赢准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眼眸,或许现在就怨了他了。
刚刚他看过了,即便自认为已经足够隐忍,她身上仍旧密密布上红痕,既心虚又满足,小心拿过药瓶给她涂抹,又惹了满头大汗。
虽然他只要得了她便满足了,但看到那床上滴落的红痕,仍旧心底狂喜,至少她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本就是掠夺者,不会像陆照棠那样漫无边际的等她,必须先得了她的全部,更何况宝儿淡薄,他若不强攻永远等不来她的回头,至少这样,能给她深刻印象。
大手缓缓覆上那小腹,嘴角微勾吻了吻她的唇,见她眉头轻蹙才放开,他太渴望与她有个孩子了,他不安,所以想要一份羁绊。
手下平坦,不知两人的孩子何时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爸来我家了,今天一回家我都惊呆了,一家四口只有我爸一个人退休,我爸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惹祸!惹祸!惹祸!刚刚来我所在的城市就被骗1000还美滋滋的,我心塞。天天惹祸,我说我妈烦死你了,我爸说你妈嫁给我偷着乐呢,我的天哪,我爸咋整,我控制不了他,比我侄女还难控制。
第048章
天快要蒙蒙亮的时候,赢准穿好衣服,看着床上仍旧睡得昏昏沉沉的人,实在舍不得一会儿有旁人将她唤醒,但今日两人大婚,他再舍不得她也得起,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离开。
浅瑜被嘈杂声惊醒,看到自己身上衣物完好,室内一切如常才松了一口气,刚要下床身下却一阵疼痛,咬了咬唇,心里怨怒仍旧起身。
丫鬟婆子女官典仪呼啦啦的鱼贯涌入,有条不紊,各司其职,比起浅瑜第一次成婚,这一次的婚事却繁杂许多,浅瑜昏昏沉沉,握紧手里的玉凤凰。
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红唇饱满,点妆美艳,周围的女官隐约明白为何皇上要娶这位和离的盛家小姐为后了,雍容华贵,贵气自现,既有美艳又有端庄,几乎让人忘了那一点点瑕疵,似乎盛家这位小姐本该就是嫁入宫中。
浅瑜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随即垂下眼帘,握紧手里的药,她前日托景清买来的石散,她石散过敏,本想大婚再用,却没想到昨晚赢准就过来了,身下仍旧疼痛,昨晚的记忆让她刻骨铭心,浅瑜下定决心不能让他碰她分毫。
皇后的金玉步撵直接停在浅瑜门前,不但周围的侍从怔神,浅瑜也怔神片刻,握了握手里的玉凤凰,伴着两个女官的手坐上了步撵。
即便宫里派出大量的禁军,仍旧挡不住看热闹的百姓,路障外,所有人的争相看一看那金玉步撵上的人,奈何层层叠叠的金纱幔挡的严严实实,窥不得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