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邪神,想要逃避花家的诅咒,你看……”
时越很担心花家的诅咒。
“神巫那人花飞语也知晓是谁,我想以她的性子,肯定会透露给花初见。初见那个傻乎乎的人,肯定会去找神巫,到时候我们要等,等到花飞语出手,在最后之际,在将她一网打尽,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
花想容分析了一番,现在能做的只有按兵不动了。
花初见和容岩子,正赶往青丘了,而他们杀了海皇时越的消息,也在四海之中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花飞语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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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嗖的一声,花初见就看到一阵光芒闪过,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海皇时越便倒地不起,等到她再细看,时越已经昏迷不醒,胸部中箭,流了一地的蓝血,鲛人的血是蓝色的了。
“师父,这,这……”
容岩子见状,当即一把就将花初见拥在怀里,抱着她。
“我们走,被人算计了。”
果然他们还没有动身,就有鲛人走了进来,大声喊道:“他们杀了海皇,就是他们……”
花初见觉得这样的情景真的是似曾相似,当初在青丘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被她二姐花飞语暗算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再次重蹈覆辙了。
“师父,我们……”
容岩子一直皱着眉头,他觉得方才那个光芒十分的熟悉,这来自他们九鼎峰的,他们九鼎峰上面的道人,难道和花家的诅咒有关系。
他正在沉思,刚才时越差点就说出神巫到底是谁?就在这节骨眼上,就这么被人给弄死了,这也太蹊跷。
只不过现在没有什么时间让容岩子思考了,毕竟后面的人已经追了过来了,他先要带花初见出逃才行。
终于从海里出来了,他们再次来到了大榕树下,那榕树看到花初见和容岩子两人,那叫一个激动。
容岩子和花初见可是树震过的,就在他身上。
“师父,现在我们怎么办?”
“去青丘吧,花飞语肯定知道神巫是谁?而且你不是还要去救如墨,我们势必要去一趟青丘。”容岩子这个人答应花初见的事情,那是一定要做到的。
不过他有自己的小九九,那就是让花初见彻底将蛇君如墨忘得干干净净。
“好,那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
容岩子觉得南海不是久留之地,只好带着花初见离去了。
而此时在海王宫。
海皇时越笑拥着花想容,花想容现在哪里是什么鲛人啊,明明就是好端端的人了。
“没想到初见还是那么好骗,到时候她去和老二斗得你死我活之时,正好是我渔翁得利之时……”
花想容一边喝茶,一边得意的笑着。
“还是夫人聪慧,此技甚好……时越说着便捧起花想容的脸,撬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吻了上去了。
“讨厌,整天就想这事,老二那只老狐狸,竟是和蛇君如墨搞到了一起,他们两人可不能联手了,夫君可是要小心为上……”
“那是自然,老狐王死了,花飞语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花初见的身上了,后来竟还未花初见求情,演了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现在又勾搭上了蛇君,我看她是想要修炼成邪神,想要逃避花家的诅咒,你看……”
时越很担心花家的诅咒。
“神巫那人花飞语也知晓是谁,我想以她的性子,肯定会透露给花初见。初见那个傻乎乎的人,肯定会去找神巫,到时候我们要等,等到花飞语出手,在最后之际,在将她一网打尽,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
花想容分析了一番,现在能做的只有按兵不动了。
花初见和容岩子,正赶往青丘了,而他们杀了海皇时越的消息,也在四海之中传开了,很快就传到了花飞语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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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如墨(h)
花飞语则是冷然一笑。
“花想容城府极深,至于初见倒是单纯的多了,此事定有蹊跷。”花飞语还在思考,她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
“蛇君如墨现在如何了?他还是不肯就范吗?”
她与蛇君如墨大婚的消息花飞语自己一个人放出去的,事实上如墨一直不曾同意过。而且就算花飞语用了媚药,他都忍得住,丝毫不肯就范,这让花飞语十分的生气,就采用了暴力的手段去对付如墨,好让他同意。
“他,他,他还是不肯……”
侍女不敢再往下说了,若是再说下去,她免不得又要遭受一顿责罚。
“还是不肯,你们这群废物,给我滚……”
果然花飞语震怒,一掌就将桌子拍了粉碎,提起裙子就朝外间走去。
她首先来到了关押蛇君如墨的房间,屏退其他人,然后走了进去。
“让你娶我,当真如此艰难,花初见她什么都比不过我,你为何愿意与她欢好,却不愿意和我,为何……”
花飞语越说越生气,她蹲下身子,看到蛇君如墨整个人全身都潮红,显然是媚药过度了,如今多的媚药,他竟然还能够忍得住,果然是真君子。
“你哪里都比不过她,初见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