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糟蹋她感情。”
卫蓝记得郭真真每次说起段之翼时表情,如果不是真心喜爱,必然不会有那种甜蜜满足。她真心希望自己这个少时好友能够幸福。
她话刚刚落音,段之翼猛地转过头,一手扼住她脖子,像是怒极一般,目光都如染上了赤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糟蹋感情,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卫蓝不知他为何忽然发怒,脖子被他掐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双手握住他手腕,挣扎着想将他拉开。
好段之翼很便松开她,只是下一刻,又用力像是泄愤一般,将她推了一个趔趄。
这样场景唤起卫蓝电光火石记忆,仿佛跟前人,还是那个易怒暴躁少年。
重遇以来,她一直以为段之翼早已变得成熟稳重,可原来,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怒无常,阴沉暴躁。
她不知是该感叹还是失望。
段之翼并没有用几分力,卫蓝只是向后晃了几步,便又站稳。他没有变,她却已经变了不少,尤其是经过八年前段之翼之后,知道呈一时之勇,实是件愚蠢不过事情。所以卫蓝并没有打算和他段之翼计较。
她整了整衣襟,淡淡道:“不管怎么,你这样一脚踏两船是不行。我会告诉真真,让她自己做抉择。”顿了顿,又道,“段之翼,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种人。”
语气难掩失望。
段之翼满心都是烦躁,这么多年,他自立门户,杀伐决断,以为自己早学会了收敛脾性,懂得徐徐渐进,步步为营。所以以为再面对她时,也能平心静气,一步一步慢慢来。
可事实上,只要遇到这个女人,他所有自控便会消失殆。看到她义正言辞地因为别人来质问自己,他脑仁都隐隐作疼,烦躁地恨不得将她立刻掐死。
说他糟蹋感情!那他感情呢?
卫蓝见他脸色不对,忽然有种不好预感,赶紧疾步朝外走去。
不料,段之翼比她速度,一把从后面拉住她手。
“你干什么!”卫蓝用力甩,却没能甩开。
段之翼不说话,只是脸色阴沉冰冷地看着她,将她手握得死紧。
卫蓝被他这突如其来变故,弄得心惊胆战,边挣扎边口不择言地大叫:“你放开!你有真真和陈雨烟还不够么?还要拉上我。”
“不够!”段之翼大声吼道,像是和谁赌气一般。
卫蓝本是随口胡说,被他这样一回答,顿时一股恼羞成怒愤怒升上来,这个混蛋,脚踏两只船也就算了,竟然又想欺负她。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用力踹了他左腿一脚。只听段之翼闷哼一声,膝盖微微一软,差点跪倒地,握着卫蓝手总算是放开。
卫蓝迅速收回手,气急败坏地揉了揉自己被攥疼手腕,怒气也真正被激了上来:“段之翼,你要是再敢胡来,我立刻报警。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前那些威胁恐吓戏码,对我不管用。你现花心也好滥情也罢,有是人愿意和你玩,拜托别再拉上我。我觉得恶心。”
段之翼直起身,看着她嫌恶鄙夷表情,怒火中烧,像是极力克制才看看忍住,他握了握拳,再次将卫蓝推开,自己先大步离开。
卫蓝本以为两人还有一场恶战,但见着他深一步浅一步离去脚步,总算是松了口气。
求婚
经过段之翼那惊心胆战一出,卫蓝当天晚上就打电话,委婉告诉郭真真段之翼和陈雨烟似乎有些问题。
本来她还带着试探,可不料电话那头郭真真却出奇平静,她沉默了良久,继而淡声开口:“哦,我知道。”
好像听只是今天天气哈哈之类话题。
这回轮到卫蓝诧异,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管闲事八婆,愚蠢得可笑。
听到真真这种回答,她知道并不应该再问下去,男女之间事情,无论真相如何,都与外人无关。
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竟然脑抽风地继续追问:“为什么?既然知道为段之翼是这种人,为什么还要和他一起?”
郭真真似乎是笑了笑,声音却是卫蓝未曾听过冷清:“卫蓝,我知道你不能理解,可我知道自己做什么。我爱他,他也能给我想要,这就够了。”
“真真……”她话让卫蓝有点痛心疾首,她实不敢相信,自己当年开朗天真伙伴,会说出这样话。
可郭真真只继续轻笑道:“卫蓝,我事你就别管了,我很好,你放心。”
挂上电话,卫蓝终于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傻叉。别人爱情,又能关她什么事?自己义愤填膺,无论对段之翼还是真着来说,大概都只像是个笑话罢。
只是,她还是有点难过,无论是段之翼,还是真真,她都觉得像是被时光玷污过——即使,段之翼曾经也是个不折不扣混蛋。
明光整日回来很晚,进门时,不知何事,一脸春风得意。只是看到瘫沙发上卫蓝后,吓了一跳,跑过去摸她额头:“蓝蓝,你怎么了?”
卫蓝没好气地拍下他手,闷声闷气道:“我是个大傻叉。”
“呃?”明光不明所以。
卫蓝哀嚎一声,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将自己做蠢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明光听罢,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这也是好心,谁知道他们关系那么复杂。”他摸了摸卫蓝头,“算了算了,感情事,谁也说不清楚。咱管好自己就行了。”
“也是。”卫蓝点点头,可不知为何,她脑子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