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心结的钱云笙与顾明月,在破晓的柔光中,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从上海的天津的舟车劳顿、遇到唐英智的惊心恐惧,再加上一夜的肢体运动,二人从深眠中醒来时,竟已是到了遍天霞光的傍晚。
腹中饥肠辘辘,使得本来还想赖在床上耳鬓厮磨一番的两人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准备穿戴好衣服去楼下用餐。
顾明月一动,便感觉到腿心一股温流奔涌直下,她低头瞧去,只见白似新雪的大腿内侧淌下两道半透明浅奶色的液体,原是二人昨夜颠鸾倒凤的遗留物。
hu流出的水液好似源源不断,她才站在床边不久,脚心下的地面却已经汇聚出了两处小水洼,可见昨夜“战况”不光激烈,还很持久。
若非钱云笙是男主,照着她今日腿心流出的精水分量,精尽人亡的可能也是有的。若不是昨夜种种仍历历在目,观他平日里为人处世之态,她绝是想不到此人也有如此强势的时候,蛮横霸道得完全不容人拒绝。
寻常待人温柔似水的男人,在床笫间则有不为人知的霸道一面……发现了这点,真是,意外的能使人xindangyang呢。
顾明月如此想着,忽然身体一轻,双脚随即离开地面,整个人竟是被钱云笙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顾明月不知道男人还想干什么,心里有些没底儿,她下面已经红肿,怕是要修养几天才能缓回来,唯恐再经一遭昨夜之事,于是便用粉拳轻轻捶打眼前男人肌理细密结实的胸膛,半是撒娇半是试探地惊呼。
钱云笙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悦耳的轻笑,怀里的小女人双颊绯红,水灵灵的眼儿闪躲地瞄在别处,显然是会错了意。望着顾明月娇俏的模样,他突然就升起了一丝坏心,想着要逗弄她一番才好,于是故作不怀好意地凑到那粉嫩晶莹的耳边促狭道:“做什么,当然是对你做和昨天一样的事。”
温热的呼吸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扑到颊边,耳后敏感的地带不可避免地被说话间的吐息几度吹拂,如被虫蚁爬到般带着搔痒的麻意成放射状扩散,几瞬后袭遍全身,撩拨得她浑身发软。
深厚的戏曲功底磨砺了钱云笙的气质,他只是简单的站着便似芝兰玉树,风致高雅;他的脸生得丰神如玉,扬眉浅笑便是满目的姹紫嫣红花开遍;他容止进退有度,儒雅之中带着一股子无法言道的fēng_liú。别看这人平时顶正经,真要是耍起流氓来,老油条都得甘拜下风。
此时他清俊脱俗的五官中生生多出了一抹入骨的媚意,像是揉到骨血里般浑然天成,不多不少,恰是能诱惑得人xindangyang,无力反抗。
顾明月可不就领教到了,她张开嘴,你啊你的半天,却接不上下句,满面羞红惊诧不已的呆模样登时取悦到了钱云笙,他不禁放声大笑,边笑边取笑道:“我的小心肝儿,不过是去梳洗一下,怎么如此羞涩,瞧这脸红的,想到哪儿去了,嗯?”
说完便眉目含笑地抱着顾明月走进了洗漱间,打开热水,实实在在地洗了一场鸳鸯浴。其间种种风情,般般旖旎,钱云笙亲自动手,把顾明月里里外外给洗得喷香白净,连那隐藏在红肿肉贝中的窄小都没放过,探入手指来来回回地抠挖,待到看见里面的东西全部流干净变成透明的yin液后方才罢休。
硬着肿胀愤张的rou+bang,钱云笙温柔细心地清理着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触碰到bainen双腿间那处弹软时,眸中的心疼自责好似能通过眼光扩散,荡开在了湿热氤氲的雾气里。他一碰,顾明月便小声抽气地瑟缩,他只得用更加轻柔的力道小心翼翼地清洗隐藏在桃源深处的细嫩花瓣,在触碰下娇生生挺翘起来的小花核,以及又湿暖又紧致的mixue。
钱云笙的手重了,顾明月便娇媚地小声呼痛,而当他放轻了力道,万分爱怜时,顾明月便不自觉地眯着眼睛,微开檀口,细声细气地开始轻吟,显然是被洗弄得舒服了。
女人如小奶猫般柔若无骨地偎在男人身上,娇滴滴的小模样不禁让钱云笙气血翻涌,眼底的欲色骤然加剧,隐隐便要,打破自责疼惜的枷锁,释放出一匹翻卷yunyu的野兽。他胯下的欲根脉动强劲,昂着光滑的龙首气势轩昂地再次往上顶头,不多时又涨大了一圈,颜色也愈加深重,兼之不时颤抖着从马眼里吐水。
顾明月感受着在水下逐渐炽热烫人起来的男根,好不可怜地咬着唇,娇娇软软地又痛哀出声。她尾音未止,周遭的压迫力已瞬间为之一清,钱云笙咬紧牙关,又是心疼又是按耐隐忍地加快手上的动作,片刻后便chiluo着精硕的上半身,腰间仅围拢一圈浴巾,抱着浑身香喷喷白净喜人的顾明月走出洗漱间。
两人的肌肤皆润白如脂膏,由内而外地泛出健康的光泽,指尖耳垂等细小处晶莹近乎于剔透,近看可见青红浅紫的毛细血管。衣冠整齐时是一对儿璧人,未着寸缕时更是一对儿“璧人”。
洗澡用时颇长,以至于顾明月被放坐在床上时头脑昏涨,面色红艳似霞地轻摇脑袋,眼波盈动,恰似春水潺潺。她湿润的发丝略微还能看出卷发的雏形,弯弯曲曲地黏在面颊脖颈上,钱云笙用手指把她凌乱的乌发别在耳后,终是按耐不住地低头在那两瓣樱唇上狠狠咂了几口。
在钱云笙看来,顾明月难得如此乖巧,以往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气派,虽然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