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你挺伶牙俐齿的。”
吃过早饭,我又不老实的去抱她,
“生命在于运动,小沫,我还想运动。”
“你答应不再欺负我了。”
“我只保证昨天,今天我保证了吗?向发誓,我没说过。”
“真的太疼了,诚,昨天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你。”
我一阵心疼和内疚。过了一会,她低低的说,
“我还出血,诚。”
“什么?”我吓了一跳,不应该啊。
“我看看。”
“不行,”她象被烫了似的下床站在地上,
她不会骗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遇到过。
“你怎么处理的?”
她指指床头的面巾纸盒,难为情的看着我,
“我没什么东西。”
“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
“必须去,我有个表姐是协和妇产科北医大博士。”
我下楼找手机,一边想,又得让巧稚林痛骂,可是没办法,
在楼下挂通了巧稚林的电话,
“小诚,找我肯定没好事,你个小混蛋。”不等我开口,表姐就电闪雷鸣的吼我,声音不大,威力十足。
“姐,我这次真g坏事了,你得帮我。”
“你g过什么好事。”
“你在那里?”
“在医院,有事滚过来,今儿白班,过时不侯。”
太好了,我拿起昨晚她睡后我熨过的衣物上楼。
“小沫,咱们走。”
“我不去医院。”
“乖,一定得去,是我不好。”
我真是后悔,真的,昨天下午,她一直说疼,我是混蛋,巧稚姐骂的对。
一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我把车开得飞快,大爷的,进市区就开堵,北京的j通。
她安慰我,
“没事,我没事。”
到协和下车,她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抱起她,
“你别动,小沫。”她靠在我身上,很听话。
直奔妇产科,这医院我比较熟悉。
巧稚林真的在,把陈沫放在病床上,她冷冷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想拉她去走廊说,她根本不动,
“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