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悠长的哀叫,她一张嘴咬住我的肩膀,一脸的痛楚和泪水,我停下来,不敢再进入:“疼的厉害,小沫?”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哽咽着,在我身下啜泣。“以后就不疼了。”她显得那么无助,我吻g她的泪水。
火热坚硬的yù_wàng再次一点点向她的密x探索,搂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我强悍的占有,她全身一下僵直,立刻又瘫软下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着我,她哭出声,无法抑制的哀啼从她嘴里溢出,我却有着极度的。
她的眼泪充斥着眼眶,理智在爱欲中消失,我只想深入她的体内,去感知从没人征服的领地。
“你真美,小沫。”
“我爱你!”我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我们现在是一个人,我带你去天堂。”
我强悍的律动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单,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颤抖着:“疼死了,诚。”她只说出这一句话。嘴唇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我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可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迹。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缓缓的吮吸她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是侵略进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我想要。”
她是那么紧致柔软,令我欲罢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呜咽着,眼泪打湿床单。断断续续的要她:进入,她哭泣,哀求,我停下来,哄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律动,她还是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如此忘形,经历的女人很多,她不是我经历的第一个chù_nǚ,但只有她与我非常契合。她不知道搂抱我,我告诉她:“搂着我,宝贝。”
我们的身体因此结合的更紧密,她不知道用腿缠住我的腰,我告诉她,她抗拒:“一点力气没有了。”她柔软的象一团铺开的棉朵,我卧在棉朵之上,温暖惬意。
天s慢慢暗下来,她还在我的怀里,我问她:“还疼吗?”她无力的点头。“我抱你去洗洗,会缓解一些。”
“不要,我想睡会儿,浑身都疼。”
“洗洗再睡,乖。”
上楼再次给浴缸放水,她洗过澡把卫生间收拾的很g净,细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楼,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让我碰:“我不去,疼。”
我哄她:“乖,就是因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带下来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你答应我今天再也不欺负我了。”她眼里含泪。
“我答应我答应。”我热切的保证,就差与她歃血为盟。
我没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进浴缸发现一个难题,浴缸很大,我一只手得抓着她,另一只手忙乎,真费事。只好也跨进浴缸。
“你g什么g什么?”她惊呼。我坐下来搂住她,她的后背贴着我的胸膛,这感觉真好,我的保证一下飞到九霄云外。我转过她的身体,抱住她再次进入,她无力的靠在我怀里,嘤嘤哭泣:“别这样,诚,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不敢再她,一下午我忘了要她几次,我一贯自诩怜香惜玉,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只好慢慢退出来。给她洗去身上的汗y和体y,捧起她的脸想吻她,她却不想抬头,把脸偎依在我的肩上:“不要。”
“你看你看,你咬的我肩膀伤痕累累,你藏獒转世啊?”,
我指指自己的一侧肩膀,那是她本能的反映。咬在我的左肩,咬痕深紫,她咬上半天不松嘴。她又哭起来,万分委屈,我一点点吻g她的泪:“逗你呢,又哭了?”我搂紧她在怀内。
“你别欺负我,别欺负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了,没有什么亲人,我疼。”她低低的说到。
我心疼起来:“不会,小沫,我不会欺负你,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你,你是我的女人。”咬咬牙,抱她出浴。
二楼也有卧室,我把她放床上,盖好被:“小沫,睡吧,我真的不再碰你了,好好休息一晚,会好受些。”
恋恋不舍
黎明很快来临,这是5月一个普通的星期r。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沉睡,微皱着眉,象瓷娃娃似的皮肤布满吻痕,快8点了。得去弄点吃的。别墅冰箱没什么东西,附件饭店也不会开业这么早,我只好开车去标有农家乐的院子敲门。有起早做饭的人家,我要他们炒一盘柴j蛋,买点粥、贴饼子,一些小菜带回来。
她抱着腿靠在床头发愣,看见我上楼,惊喜不已,
“你去那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她带着哭音质问我,
“我挑水打柴生火,为你的早膳奔波忙碌,格格大人。”
“我以为你走了。”
“走,去那?可能吗?全国都解放了,傅作义同意和平解放北京你不知道啊,毛主席他老人家已经从双清别墅搬到中南海了,我哪能抛下自己的女人自己进城呢,我得带你进城享福去,你说咱买两亩地,一头牛成不?”。
“成,再买个丫头,你就尽享齐人之福了。”
“饿吗?”
“饿”她看着我手里拎的早餐,
“我能吃下一头大象。”
“你也有幽默感?”我好象发现新大陆一样。
“哪天我领你去北京动物园,你现场表演吃大象,行吗?”
“行,但是我只吃从冰箱拿出来的整只冰镇大象,你能把大象装冰箱里吗?”
我去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