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香的红唇, 野蛮又急迫地撬开牙关横冲直撞,胡乱地横扫着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的唇舌纠缠到了极致,一个肆无忌惮,一个照单全收,火花四溅,直到女人细细喘息起来张子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嘴里的嫩肉。
感受到怀里愈发瘫软的光滑女体,心情很好地捏住裴香的下巴问:“老公吻的你舒不舒服,嗯?”
“小嘴可真甜,老公喜欢的很”
张子然从不吝于对女人的夸奖,甜言蜜语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的,裴香心情颇好地转过身子环住男人的脖子,两颗柔软的奶子轻轻贴在了张子然还穿着衬衫的胸上,有别于空气微冷的灼热,她哆嗦了一下,更加贴了过去,暖的她奶尖都立了起来。
然后用两根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挑开了衣领,将脸慢慢贴住没有遮挡的男性肌肤。
仰着头看他:“好冷,老公”
怀里的女人眼眸含水迷离,眸心水光盈盈流转,脸颊若三月桃红,暧昧的贴在自己的心口说冷,还娇滴滴地喊他老公。
这恐怕就是柳下惠也挡不住这妖精的诱惑啊!
分明就是欠肏!
张子然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跳动,血液下涌,浑身火热了起来,本就对女人没有定力的他此时更是脑袋浑浊,丧失理智,只剩下动物的本能想尽情肏这个女人。
他以最快的速度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肉贴肉地把那妖精抱在怀里时才觉得燥热稍减,但下面的yīn_jīng碰到女人的ròu_tǐ时仿佛觉醒了般地更加肿胀,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女人岔开的芳草地处。
他嘴里急切地舔吻着女人纤细的肩膀,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扣弄起下面的mì_xué,没几下两根手指都沾满了淫液,他怪笑了一声,把人推过去靠坐在洗漱台,勾起一条腿想环在自己腰上,可接连两次那条腿就跟没骨头似的他一放手就滑下去,把刚打开的小逼又挤了回去,
他满头大汗地哀求了句:“好香香,快岔开腿让老公chā_chā,我的鸡儿硬的不行了…..”
裴香颇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这个诚服在她ròu_tǐ下的男人,不紧不慢地靠过去咬住了那颗同样坚硬的突起,男人剧烈抖动,猛地闷哼一声,两根手臂像钢铁一样勒住了她的腰,她皱皱眉,又伸出舌头舔掉了胸膛上的汗珠,逗弄地这个男人越发激动,双手并用地揉捏她的屁股,手劲又重又爽。
男人身子陡然一僵,一股膻腥味蔓延开来………
裴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个男人竟然这么不经撩,就这样泄了???
张子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僵着身子埋在女人肩膀上,又是懊恼又是羞愤,底下的老二竟然这么不争气,被这个女人撩了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真是没出息!他暗骂了一声!
不行,不能被这个女人看轻,他探起身子堵住那张可能会发出笑声的嘴巴,一通狂吻,不给那张嘴说话的机会,一手在柔软的胸脯上乱摸,一手把那小屁股往自己半软的鸡儿里推。
到底年轻,精力充足,不过须臾,那根ròu_bàng重新坚硬了起来。
张子然乘热打铁,也不跟这个骚女人玩前戏了,把她抱坐在台子上,提起jī_bā就往那个洞里戳去。
“嗯……啊………”裴香轻轻喊了出来,xiǎo_xué被外来物体堵的有些难受,尽管尺寸比不上前面两根,但裴香天生名器,就算一根细小的胡萝卜进来也能被绞的粉身碎骨。
张子然感觉自己的命根子像被几百张小嘴吸住,紧紧嘬着他的马眼,棒身被天下最柔软的绸缎包裹着,冰凉凉的又滑又腻,不时地带动穴肉绞动一下,紧的他差点又要丢盔弃甲。
他咬紧牙关用上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缓了一会,等激动的ròu_bàng渐渐安分下来,他就掐着女人的腰肢大力抽动起来。
一出一进,棒身在厕所昏暗的日光灯下影影绰绰看到一圈晶莹,颜色深红色偏紫,看guī_tóu尤其大,如此可怖的东西竟然尽根没入了只有一条细窄小缝的肉穴里,真是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世上最具差异的男性女性还能用这种办法合二为一。
只见那根粗大的的鸡儿所过之处把原本严丝合缝的肉穴撑开一个圆滚滚的大洞,咕叽咕叽地还搅动着里面的yín_shuǐ,随着拍打声的加快加重,yín_shuǐ竟然从那个肉缝里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往女人的屁股缝流去,跟洗漱台上的水交织在一起,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张子然仰着头调动全身力气放在下面正在冲锋的ròu_bàng上,双手紧紧扣着女人的腰肢,捣药一样又重又快,明明从来不运动,在做种事的时候体力却出奇的好,叹一句果真是男人的本能。
“啊”的一声,随着裴香的惊呼,她整个人被翻了过去,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台子上,两颗大奶软的像大饼一样压在下面,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先前洗澡怕冷还一件一件地脱,此时恨不得温度再降个十度,好解她浑身被情欲充斥的燥热。
她顺从地塌下腰肢,使得屁股越发浑圆挺翘,细白的脖颈微微低垂着,后颈上两个骨节突起,在昏暗的灯光下,如两颗圆润白皙的珍珠,雪白的肌肤仿佛发着柔光,让人移不开眼。
张子然着迷地吻了上去,两手左右抓着一只奶亵玩起来,好半晌才放开。
裴香正要回头,刚有些闭拢的肉穴又被插进来一根ròu_bàng,似是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