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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我的儿子我自知他的性子,你去做就好了!”
“是,娘!”柳翩然微微颔首,脸上好似颇为难,内心却已经阴狠的笑开。
苏墨和赵翌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亦早已经有了对策,如果等她来提醒自己,想来她已经被王爷打入冷宫了却还不自知呢,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倒是成了名正言顺!
柳翩然端起茶杯浅浅啜了口,将嘴角狠戾的笑意隐藏。
入宫的马车轻悠悠的行在帝都大道上往皇宫奔去,也许是空间小,也许是因为某些原因,马车内的氛围有些压抑。
苏墨只是静静的坐着,腾出了较大的地方让柳翩然坐,她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她是有身孕的人,总是要让她舒服些的。
尉迟寒风上了马车后就慵懒的靠在软垫上假寐小憩着,等下进了皇宫还指㊣(11)不定有多忙呢,每年的年宴除了皇上,他却就是众臣们敬酒的对象,这也和东黎国的国规有关,新年国宴可以不分大小,主要也是彰显着皇恩好荡,与民同乐。
柳翩然本来从上兰苑回来也一切正常,可是,就在尉迟寒风拉着苏墨的手上马车开始,她的心被满满的嫉妒和深深的愤怒占据。
苏墨的手腕上竟然戴着和王爷扳指一对儿的碧云玉镯,王爷什么时间将那个镯子送给她的?难怪她讨要了许久都未曾送给她,王爷只会在她每次讨要后送来一些奇珍,可是……她要的是那个代表着王爷心的镯子,如今却在这个贱人的手上……
越想,心情越是压抑的柳翩然微微垂了头,眼帘低垂,掩去了眼眸中的恨意和妒火。
苏墨,这个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不给你留下退路!
柳翩然置于宫装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陷入了肉中有了疼痛感方才缓缓放开,亦在此刻恢复了平静,她缓缓抬起头,正好对上苏墨审视的眸光,心中微微一惊。
“妹妹可是哪里不舒服?”苏墨关心的问道。
柳翩然摇摇头,淡淡说道:“无事,只是刚刚从上兰苑回来没有休息,此刻又坐马车去宫里,身子有些乏了……”
她的话刚刚一出口,尉迟寒风猛然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眸子含着些许的怒意扫了眼柳翩然后方才看向苏墨,见她依旧是淡然的神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柳翩然的话好似说的无意,但是,苏墨却哪里听不出她言语里的挑衅,先不说她本来就猜到尉迟寒风会带她去上兰苑给老夫人请安,就算真的猜不到,她伪装的功夫又岂是柳翩然一两句话就能如了她的意的。
“没事就好,应该也快到了!”苏墨淡淡的说道,随即眸光微倪尉迟寒风,对上他有些不满的眸光,内心轻叹,不曾在说话。
061撞破“奸情”
入了宫,到了卸甲门众人下了马车,卸甲门前站着许多入宫的众臣和家眷,见尉迟寒风到了,纷纷行礼,道:“给王爷、王妃请安!”
“年宴无礼仪,大家都请起吧!”尉迟寒风淡淡的,慵懒的说着,嘴角噙着一丝狂傲不羁的邪魅笑意。
众人笑着起身,互相道贺着相伴入了皇宫,今日的年宴在御花园旁边的碧波园举办,正值春暖花开时,皇宫内到处春意盎然,花儿争相斗艳的开放着,蝴蝶更是感受到了春的气息,挥动着彩色的翅膀尽情的飞舞着。
碧波园侧早已经搭好了戏台子,太监们拿着戏本子让几个人翻看着,见尉迟寒风到了,急忙上前请安,道:“王爷,今儿个的几个戏班子不错,您要不要点一出?”
尉迟寒风接过了戏本子,看了眼上面戏班子的名字,交给了苏墨,道:“有南朝的祥云戏班,看看有没有想听的!”
苏墨接过戏本,心道:我在南朝前后就三天,我哪里知道南朝什么戏好听?她翻看了一遍后,淡然说道:“看上去都很想听……却是不知道点哪出!”
“那就让戏班子从头唱到尾!”尉迟寒风理所当然的说道,语气慵懒的好似开玩笑,可是,任谁都不敢将他的话当做只是戏言。
太监一听,顿时有些为难,却又不敢说什么。
苏墨掩嘴而笑,笑靥如花的容颜惊艳了数人的眼眸,更是灼热了尉迟寒风那幽深的眼眸,她摇摇头,道:“我怕大家听的厌烦了来怪我……”说着,看着太监说道:“本王妃就点一出《花开富贵》吧!”
“是!”太监顿时暗嘘了口气,匆匆的退下,生怕尉迟寒风非要让从头唱到尾,这个王爷就是皇上都拿之无奈,岂是他们一个小小宫人能够得罪的。
尉迟寒风狭长的眸子突然一凝,有些怒意的说道:“你还是不要笑的好!”
苏墨一愣,不知道他怎么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微微蹙了秀眉,不解的问道:“你讨厌?”
“以后你只能在我面前笑!这样的场合你还是保持你那淡漠的性子好了……”尉迟寒风语气霸道的说道,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不满。
苏墨这时方才明白,微微点了点头,心里都是暖意,他这样的霸道……她喜欢!
他们如此旁若无人的说着话,本也没有什么,但是却让在一侧的柳翩然有些无法自处,她本就是以侧妃的身份入宫,本来年宴都只会带正室的,可是,她也是仗着老夫人的那层关系和尉迟寒风自小的约定而已,加之如今怀着王爷的子嗣,这地位自是不同。
可是,从卸甲门开始,众人行礼却忽略她,此刻尉迟寒风更是眼里只有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