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後的硬挺很快又神的站了起来。男人伸出手指,把被收缩的小挤出来的浊白体勾起,涂在娇妻双臀间,羞涩的小菊花上。紧致无比的菊,在滑腻体的滋润下,也仅仅是稍稍的让手指可以摩挲外面的皱褶。浅色的皱褶甚至容不下一只手指的探入。
“才几天没喂,就这麽不乖了吗”许天承心情甚好的低声询问,灵舌在娇妻滚烫的耳边舔舐,细致的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在更多体的帮助下,男人终於艰难的把手指挤入後内。
夹得真紧一想到被这麽紧密的含著,赤铁忍不住的抖了抖,愈发的硬实壮。
看著内深红色的壁把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许天承忍不住低下头,一边用手指挤按敏感的壁,一边伸出舌头,把菊外不停收缩蠕动的皱褶用力的舔过,把敏感的外围舔得又骚又痒,才深入里面,不停的和手指一起亵玩里面的嫩。
“嗯你呀啊嗯哈”他在舔、舔自己羞愤得快要哭出来的娇妻无助的挣扎著,却逃不开男人邪的舌头,菊放佛知道被羞辱似的,羞耻的皱褶收缩蠕动得厉害,反而紧紧的夹住了舌头和手指,放佛自己不愿放开似的。
“不、啊啊”娇妻再次被刺激得哭喊求饶。
“口不对心的家夥”男人放佛惩罚她心口不一的求饶似的,低头咬了荡的菊一口,受惊的後抽搐得更加厉害,死死的绞住了男人的手指。
“想绞断我吗啊”男人抽出被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拿起润滑剂对准口一挤,大半管的润滑剂被菊吞没。
呃好凉,软软的,是什麽娇妻不由并拢了双腿,有点害怕的睁开眼。
男人不耐的把她双腿分开往她头上压,羞人的小和後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大的暴露在男人眼前,细腰都离开了地面。
“呜不要”这样的姿势,怎麽可以被他看到娇妻无力的挣扎著,却被男人突然挤入的两手指吓住了。
就著润滑剂男人把两手指硬是探入紧闭的菊内,软软的润滑剂被温暖的壁煨的像是融化了,毫不困难的让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
娇妻眼睁睁看著男人毫不掩饰的盯住自己也羞於细看的地方,菊被视奸的羞耻感让体内的壁收缩抽搐得更加厉害。
一张一合,紧紧咬住自己手指的菊简直就在荡的诱惑他许天承怒吼著抽出手指,把早已硬得发痛的挤入菊内,让荡的壁抽搐的含住自己。
嗯啊会裂开的娇妻惊恐的用最娇嫩窄小的地方被迫接纳壮的,肠道快要被挤裂开来的痛感让她飙泪。
颀长的挤入了一半就被卡住了,哦该死的许天承不敢再用力,怕伤到她细嫩的小,可是卡在一半的yù_wàng快逼疯了他。
“乖,放松好好含住我”俯身吻住她惊呼的小嘴,一只手挤入前面的小抠弄,一只手安抚的摩挲著後被挤得几乎看不到的皱褶,发烫的膛压在柔软的双上,猥亵的磨蹭著。
“好乖啊宝贝,放松嗯慢慢来,吃得下的”温柔的在耳边哄著,一边毫不放松的慢慢推进。
娇妻被安抚下来,後面的小也渐渐放松,甚至饥渴的蠕动著,把赤铁慢慢的吞没。
“嗯啊就是这样,好啊宝贝”被她荡的小嘴吸得死紧,男人皱眉忍住抽的冲动,让娇妻扭腰一点点饥渴的吞没自己。
其实开始被没有那麽痛,只是看到男人过於硕大的狰狞吓到,才会卡住一半,待放松下来,被挑逗的身体又渴望起他充实在体内的感觉。
润滑的软膏被早已被煨的融化,被搅动著,在菊里发出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著男人的喘,女人的娇吟,在静谧的午後回响。娇妻皱眉忍受著痛苦又愉悦的不可思议的快感,耳边被男人感的呼吸包围,听著自己都脸红的荡声响,身体愈发酥软起来
,柔软的身躯被男人大手控著,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得更加深入、快速。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呀”娇妻被顶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著俯在男人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点,哼啊”男人咬著牙更加勇猛的将她扶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肠道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硕的,融合的润滑剂和著肠道分泌的在的抽出和入动作中飞溅出来,娇妻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放佛永远都要不够似的,许天承本停不下来,被肠道夹得舒服无比、早已硬挺肿胀的叫嚣著要,可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美好,全身都绷紧了只想再在她体内多停留一会。
“啊啊”继续抽了十几下,男人终於忍不住怒吼著释放了,噬人的极乐让大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人可以带给他这种如死亡般的快感。
“嗯啊啊”娇妻已经被折腾得半晕半醒的,像猫咪一样低低的叫著。
浑浊的体从菊和的缝隙之间缓缓流出,许天承轻轻抱起娇妻,把器从她身上拔出,剥离之时发出猥亵的“啵”一声,男人听到,俊脸稍微红了红,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连忙把娇妻放上软塌,检查检查两个娇嫩的小有没有被撕裂──还好除了些微的红肿外,没有任何伤口。草草收拾了一下,许天承到浴室放好水,打算和娇妻一起泡个澡,至少也要把她身上的体清理好才行。
暖暖的,像飘浮在温暖又舒服的天上一样,娇妻闭著眼感受温暖的包围,身上有双大手在游走,力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