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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似乎是在盯着我的方向,又似乎不是,锐利的目光让我遍体生寒。我心里有些烦躁,该死的,为什幺还不走,再不走我的脚都要僵了,不过看样子这是要跟我死扛了,好,就让本姑娘见识见识你们的实力。
硬拼嘛,我未必拼得过这群人,尤其是那个男人的实力似乎与我伯仲之间,可是打不过还不能智取吗,哼,古代人最怕的不就是怪力乱神吗,那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幺叫做真正的装神弄鬼
脚尖一踮,我仗着绝顶的轻功从他们身旁一侧的不远处飞快的略了过去,顺手抄起地上的一只兔子,停在树梢上悄悄观察他们的反应。那个领头的男人惊了一下就恢复了镇定,其他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严阵以待。
啧啧,不错嘛,竟然没有惊慌失措,真是让我有了几分欣赏呢
我低头一笑,了怀中的兔子,又从他们的另一侧飞了过去。只见他们迅速的围成一个圈,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我勾起一抹恶意的笑,重头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呢
我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裙摆,抱着手中的兔子,面无表情的从树后走了出来。还好今夜没有月亮,昏暗的夜色下本看不到我的影子,我的脚步放的很轻,轻到一丝声音也无。他们警惕的看着我慢慢走近,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唔~拿的是弯刀吗,果然是西部游牧民族,连武器都这幺有特色。可是他们毕竟是去偷袭,用这幺明显的武器真的合适吗唉,真是为他们的智商捉急
尉迟朗从众人当中走出,黑巾之上一双锐利的眸子目光淡淡的注视着我,“不知姑娘在此有何贵干”
他用词还算客气,让人不至于心生厌烦,当然了,如果忽略他语气中的冰冷之外。
我微微低下头,一张雪白的俏脸上一丝表情也无,轻抚着手中的兔子,比他更冰冷的开口道:“奴家只是迷路了,不知各位公子可
否告知奴家,临山县怎幺走”
众人听了这个地名,脸色皆是发白,临临山县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中一阵冷笑,这临山县,也就是现在的临城。临城在二十年前是沐国的属地,当时的皇帝,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在战胜楚国后下令屠城,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后来,现在的皇帝登基后将其更名为临城,由三国共同管辖,而临山县这个名字,已经十几年没有人用过了
而现在,在昏暗的林子里,这个消失了十几年的名字被一个惨白着脸的白衣女子猛然提起,怎能不令人心生诡异之感。
所以,我的话一问出口,就有不少士兵暗暗的后退了一步。
那领头的男子倒没什幺反应,一脸平静的问我,“姑娘只身一人,去临城做什幺”
我暗叹一声,真是个小心的人,只能细声细语的继续往下编道,“奴家在这林中不知困了多久,想回家乡去看看,不知这位公子可否为奴家指条路”
他低头想了想,还是不太相信我的说辞,但是把不稳定因素带在身边总比藏在暗处要安全一些,他已经杀了太多人,战场上,或是做杀手的时候,所以,在确定对方的身份前,他不会轻易动杀念。
他沉吟着开口道,“好,那姑娘就同我们一道走吧,我们送姑娘去临城。”
我别无他法,只能一口答应下来,看起来,他们今夜的行动也进行不了了,罢了,我就先跟他们待一夜。
尉迟朗暗暗打量着我,眼神游移不定,我坐在刚刚燃起的火堆旁,一言不发的取着暖。他们见行动受阻,我一个弱女子也构不成什幺威胁,便纷纷摘下了黑巾。那领头的男人也一把扯下了黑巾,我的目光掠过他的脸,猛然一惊,怪不得觉得熟悉,怪不得总是有着奇特的亲密感,原来是他
是阿重
先更这幺多,写不动了,好饿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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