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此宽慰双方,只求息事宁人。新婚燕尔之际,大多数男性比较向着妻子。随着岁月流逝,逐渐又开始回到母亲身边。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因为男性对妻子的性a失去了新奇感和依赖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母亲年事渐高。
男人深知自身的世故之处,他以此方式周旋于婆媳之间,为求得片刻的安宁而煞费苦心。
婆媳之间的矛盾和纠纷极其折磨男人。以至于后来男人一旦感觉到妻子有可能向他开火,便连忙采取加班或同别人去喝酒等手段晚些回家。
有的男人也这样劝慰自己:这些家庭纠纷都是小事,不必大惊小怪,因此平时尽量采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对于婆媳之间发生的矛盾,大部分男人仅仅停留在听任她们发牢s或抚慰她们几句的方式,并不积极主动地采取解决方法。从这种意义上说,丈夫对婆媳问题,几乎没有多少当事人意识。事实上,倘若男人想对此做些什么的话,反而有可能会使婆媳双方情绪更加激烈事态失去控制,正因为男人凭本能感悟到这一点,所以才在有关场合尽量采取躲避姿态。
从妻子的角度看,丈夫的这种做法实在不上台面,不过这也是做丈夫的因为没有解决能力不得已而为之的。
母亲和妻子车间产生纠纷后,丈夫一般是采取鸵鸟主义,一味低头扎在沙石里静等暴风雨消退。如果这样做问题还是不能得到解决的话,作为最后一招,男人们便会向自己的父亲求援,希望父亲劝慰一下母亲。倘若父亲早已去世,或父亲与母亲之间的关系本不融洽,这就难办了,本来如果父母间的关系融洽和睦,那么他们忙自己的生活还来不及,也就不会有多余的时间去对孩子的家庭横加干涉了。
至此,我们可以看出,男人中有八成人十分不愿卷入婆媳间的纷争,对她们问的纠葛忧心忡忡,恨不得从中解脱出来;余下的两成人对此类事情基本上无动于衷。
这是因为,当妻子和母亲分别要求男人替自己主持公道时,有的男人会觉得这是自己受双方重视的见证,从而产生某种充实感。两名女性在关键时刻希望从自己这儿得到援助,由此男人获得了一种作为家庭核心的感觉,这往往可以满足那些十分注重自己在他人心目中地位的男人的虚荣心。
即使表面上没有什么矛盾,但婆婆一般总是对儿媳抱有一种对抗性的竞争心理,为此每次儿子回到自己家里时,总要尽量对儿子表现出深切的爱意。
当儿子从母亲那儿听到“她不太会做饭,弄得你也跟着受罪了”,或“她只管自己工作却根本不照顾你,实在太不像话了”等等有关自己妻子的坏话时,他们表面上会做出“哎,这也是没办法呀。”之类的含糊回答,在内心却往往同意这些看法。
对他们来说,平时虽然这么想,却无法直接抱怨妻子。
现在母亲说出了他想说的话,所以虽然表面上他们不随声附和,内心却是十分赞同的。
这不仅仅局限于母子,对于其他各种的人际关系亦不例外。假设自己对甲有意见,而一旁的乙对甲发表了一番激烈的批评言辞后,自己没准会替甲去开脱:“其实他身上也有好的地方。”同样当母亲说了一大通有关妻子的过火的话时,虽然自己对妻子也有不满,但这时一般总会劝慰母亲“算了,算了”。这样一来,也觉得自己很洒脱大度。
婆婆、儿子、儿媳这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建立在一种微妙的平衡基础上。他们之间的争执、不愉快是难免的。当然,偶尔婆媳之间也有相处得融洽的时候。
儿子在外面另有情人时,最有可能产生此类现象:这时对婆婆来说当前的敌人是儿子的情人,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于是儿媳成了同一阵营的同志。婆婆一边规劝儿子、数落其情人的不是,另一边尽力抚慰伤心的儿媳,甚至有时还会拉着儿媳的手,向她道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儿媳此时亦感到孤立无援、十分痛苦,只能依靠婆婆。
双方互相表现出各自软弱的一面,同时她们又相互安慰,这样两者的关系自然会好转。
此时婆婆对曾勾去儿子、如今却又被其他女性击败、沉浸在悲伤中的儿媳多多少少持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总之只有当儿子不再置身于前述三角关系之中时,婆媳之间才真正开始心灵方面的交流,这实在是颇有讽刺意味。
在此,我们想探讨的一个问题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婆媳之间的关系会出现变化。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旧式儿媳大都在不谙世事的年龄嫁到婆家,在婆婆的指导下她们努力学习,积极地适应婆家的家务事和生活习惯。在最初的日子里,她们不断受到婆婆训斥和压迫,但越是这样,年轻的儿媳越是希望能早日熟悉婆家的情况,掌握各方面技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所以对婆婆的挑剔总是抱忍让的态度。对年轻的儿媳来说,需要学习的东西多如牛毛,而且当她认识到所谓的婚姻不只意味着个人之间的关系,还包括家庭之间的关系,只要现在加以忍耐,今后一定会在家里取得稳固的地位时,她们会对未来寄予莫大的希望。
随着时代的变迁,家庭的规模越来越小,现在女性结婚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出嫁到一个大家族,而是同某一男人生活在一起。不过人们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扭转过来,很多婆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