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再拿斧柄以斧刃递到司马轻鸥的面前道:“从此军中之事,下至于渊,皆由元帅管制。”
赵英杰见状。便知道这是古书上所载地拜将出征仪式,是让所有的将士更听主将号令。这在历朝历代之中,若非特别关键的战争,是绝不会有这般的情景的,也可见龙霄对此战地重视。
司马轻鸥接过了斧钺,让人搀扶着用一只假腿跪在地上,大声道:“臣闻国家不能受外人的干预,作战不能由圣上在朝廷上指挥。臣怀二心就不能忠心事奉圣上,圣上如果不信任臣下,臣下就难以指挥估敌,今臣既已奉命掌握军事大权。就当效命于疆场,不获全胜,绝不敢生还。希望圣上授全权之命于臣,若不许允,臣不敢受任。”
说着就将那斧钺用双手举在了头顶之上。
龙霄也高声道:“好,朕全权授你于军务,战场之上的一切生杀予夺,作战指挥全凭元帅你作主。”
司马轻鸥说了声:“臣领命。”
这才慢慢站起,坐了回去。
拜将仪式结束,龙霄就退到了一边,而司马轻鸥手持斧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挥手,让台下的擂鼓手击起了战鼓,大声向北一指,大声道:“众将士,立即出发。”
随着他的声音,台下旌旗摇动,却无人喧闹,前军开始浩浩荡荡地向城门方向而去。
赵英杰的职责是随在中军,保护司马轻鸥,因此一直等着,却见司马轻鸥重新坐上了他地四骑马车,缓缓过来,而龙怀仁就在他的旁边。
赵英杰已经得知,这场大战,龙霄将派镇国王龙怀仁,镇武王龙凌峰、镇煞王龙青寒参加,不过只有龙怀仁随在中军,而龙凌峰与龙青寒却跟着后军押送粮草军备,赵英杰倒明白龙霄为何这么做,要知道王子的身份在军中非常特殊,若是在前军之中,只怕会凭自己之好干扰主将的战策,而且冲铎陷阵之时还要分兵保护,龙霄岂有不知之理,又不愿意看到孩子出事,便让他们负责后军,而龙怀仁跟在司马轻鸥的左右,是他希望这个逍遥国的大儿子能在这场战争中得到司马轻鸥的指点,快速的成长起来,等战争结束之后,那太子之位,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要落在龙怀仁头上了。
赵英杰一声令下,威勇军的骑兵就将司马轻鸥的马驾围住,而步兵则在前面随在其它军队之后,缓缓向前面行进着,一路之下,却见大道两旁已经站满了百姓,撒鲜花地撒鲜花,送水果的送水果,另有塞烙饼递馒头的,处处都是“祝大军旗开得胜。”
“盼早日凯旋。”
之类的声音。
赵英杰见到百姓们个个都是喜笑颜开,脸现兴奋之色,想来对天煞族这一仗也是期盼很久了,而且应该没有人会认为逍遥国这些生龙活虎的好男儿会敌不过天煞族的人,想来这一仗必然是将摧枯拉朽,直捣黄龙,逍遥国又要恢复往日的平静了。
这时候龙怀仁已经过来与赵英杰并辔而行,他的装束好生齐整,头戴镶玉束发紫金冠,凤翅闪云盔,后面悬一挂五福护主牌,垂着五寸长短紫红流苏,披着一副天铁细砌鱼鳞甲,外罩一件黄色的绣龙披风,下着一双卷云黄皮靴,腰下挂着一柄天铁长剑,当真是威风凛凛,神采扬溢,英武异常。
望着这样热闹的场面,龙怀仁侧头对赵英杰道:“妹夫,你看看百姓们多拥戴咱们,军书里说如果要打一场必胜的战争,就必须要君主圣明治国,将领睿智善谋,士兵英勇善战,百姓拥戴支持,然后国库充实,粮草丰足,你说咱们还有什么没有具备的,顾怀忠的死期马上就要到了。”
赵英杰这时反而越来越冷静起来,道:“王爷,兵书上说战争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便依我所看还不全面,另外还有去多决定战争胜败的因素,而且就算是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方面,天时与人和自不待说,但这次咱们将深入天煞族领地作战,地利这一点却并没有优势,顾怀忠既然敢谋反,绝不会没有任何把握,还是要小心为妙。
龙怀仁哈哈大笑道:“妹夫,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顾怀忠虽然狡猾,可是岂能斗得过父皇与司马爷爷,而且天煞族的领地父皇全部去过,早就画好了地图,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妹夫,我跟你打赌,三个月之内,咱们的大军一定会打到圣灵城。”
赵英杰虽然没见到顾怀忠,但已经越来越认识到了龙霄的智慧英武,就算是顾怀忠造反之时他没有在逍遥国中,但顾怀忠不会蠢得没想到他会回来主持朝政,向自己开战,逍遥国与天煞族的强弱之势可说是毫无疑问,顾怀忠必然有着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仗持,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自然无法猜到,只希望司马轻鸥能够应付才好。
听着龙怀仁的话,赵英杰只是微微的一笑道:“王爷,也不用打什么赌,我也希望早日结束这场战争,我就能够带着菡儿回去了。”
龙怀仁与龙雨菡兄妹之情甚笃,闻言不由一阵黯然道:“你真要回去,也不知菡儿习不习惯外界的生活。”
赵英杰内心深处一直觉得这逍遥国如此隐世,终非长久之计,但如果要出世,又怕会有野心家垂涎逍遥国无穷的财富,从而给逍遥国带来一场无法想像的血腥灾难,很想与龙霄对此事行进一次详细的探讨,不过这一切都要在这场战争之后,便道:“王爷,你放心,菡儿会习惯的,其实外界的东西的确是比逍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