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眸子,被他的热情吓得连连往后退,闭紧红唇不肯为他开启。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呷,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往外面走。他走去了自己的房里,将她轻柔放在床榻上,眼神热切灼烈,低下头轻轻的吻她。
她的睫毛在轻颤,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好温柔,似把她当做珍宝,细细的为她拂去忧伤和眼泪,保护她……她眼角的泪悄然无声的滑落,为他轻轻开启檀口,生涩的回应他。
他搂住她的小腰,薄唇在她脸上温柔的游走,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哑声说,如雪,其实你没有变,是我没有认出你。
他侵占她生涩的唇,勾住她害羞的丁香小舌,把浓浓的歉疚、深深的思念,还有灼烈的爱全数倾注在这个吻里,蕴藏在身体里几十年的热情与浓烈,几乎将身下娇柔的她融化,让不经人事的她承受不住。
她被吻的粉唇高肿,娇喘吁吁,身子里突然有股热流在急窜,从心尖到下腹,让她暂且忘记羞怯,好想看看男人的样子。她伸出手,勾住这个压着她的男人,微凉白皙的指尖划上男人的五官,从他俊挺的眉峰,到薄薄的唇角。
敖宸黑眸灼热,宽厚的胸膛犹自剧烈起伏,尚未从激情中抽身,把娇柔的她牢牢嵌在自己身下;此刻感觉到她攀住了他,他恋恋不舍从那红唇上抽离,轻轻握住那只小手,带领她去摸索自己的脸:“如雪,我的样子没有变,不是冷煜城,也不是宗正勒宸,是敖宸,你感觉到了吗?是四年前的那个敖宸,他回来了,他想给你和啸啸一个完整的家,给你一份没有污点的爱,永远陪着你们母子。”
嘶声说着,他突然把身下的女子捞起来,一把紧紧抱在怀里,大掌穿过她的发丝,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悔恨与悲伤的眼泪:“如雪,我不是不要你们母子,而是被困在了黑盟岛上,无法赶回来。你和啸啸不要伤心,我回来了,正筹划着为你办一场世纪婚礼,给你订制了最漂亮的婚纱礼服,给啸啸和他的妹妹建了一幢带花园、喷泉的新家,让所有人知道,我敖宸只爱你裴如雪,只要你和啸啸……如雪,一切迟了吗?”
他泪如雨下,痛苦悔恨的眼泪滴落在漓夕的肩窝,灼得她生疼,“不要和啸啸恨我,我不能没有你们。如雪……”他捧起她的脸,轻吻她带泪的眼角,再重重抱进怀里,越抱越紧,“原谅我。”
漓夕仰起脸,玉指抚着他俊冷的轮廓,含泪低语:“敖宸,一切不迟。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等你回来。可是我活不久了,不想让你看到我七窍流血的样子,只有先去。宸,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懂。”
“雪。”敖宸为她拭泪,再次搂紧她,让两人的身体契合到不留缝隙,只能不断用抱她吻她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她的紧张和激动。
他一双盈满悔恨泪水与无边伤痛的黑眸,闪烁起了希冀,双臂收紧,不断轻吻她的发丝,“雪,你会嫌我老吗?我在这一世带着记忆等了你三十四年,当你及笄,我已三十有四,配不上你。”
漓夕埋首在他的胸膛,素手圈紧他的虎腰,眼睫低垂:“宸,不要说这些话,我既然是为你而生,就不会嫌弃你老。你永远是前世我爱的那个宸。”
两人相拥在一起,四片唇瓣再次相触,将灼烈的爱和浓深的柔情化进这个吻里,吻的难舍难分。
当漓夕再次睁眼,她已躺倒在床榻上,衣衫褪尽,身上一丝不挂;压在身上的男人,身板壮硕高大,将娇弱的她完全圈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之下。
他赤果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用大掌压着她的双腕,长腿抵开她的双腿,正用他带火的舌,探索她的处子之身。
她曲起双腿,娇躯瑟瑟的颤抖,一片绯红,被压在头顶的素手不断去扯帐子,红唇咬紧,湿发摇散;当他去舔弄她,她唇缝突然迸出一声娇吟,一掌推开了陷入情欲中的健壮的他。
008
敖宸被她一掌推开,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到旁边。俊美的脸庞飘着两抹迷人的绯红,喘着粗气不解看着她:“怎么了?”
凤漓夕把丝被往自己身上揽,俏脸和颈子一片晕红,泛着粉色,雪肤玉肌则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没有一处完好。她悄悄抓紧被子,越拢越紧,为这种撞击身体深处的男女激情感到害怕和脸红心跳,道:“我身子不舒服。”
敖宸抹抹脸,坐到她身边,薄唇轻轻吻了下她的眼角。
刚才他太急了,被重逢的喜悦占据整个心间,一心只想好好的爱她,疼她,却忽略了她的败血症。她流血的时候,一定很疼,内心充满了绝望,以为抓不住她所有留恋的东西。
“雪。”他轻轻拥着她,用手指为她梳理发丝,与她相依相偎坐在床上,“不要害怕,我会治好你的败血症和眼睛,让你做回快快乐乐的如雪。”
凤漓夕眼眸低垂,将头轻倚在他肩上,没有说话。
良久,漓夕不堪疲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待到醒来,窗外已是夕阳绯红,夜幕降临。
墨舞守在床边,手捧一套崭新的大红喜服和凤冠,说是王爷送来的。王爷重新置办了王府,邀请了京都所有的达官贵人来参加大婚,全城百姓食宿一律免费三日,城墙上礼炮齐鸣,大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