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r结实而不会太过发达纠结,宽肩长腿倒三角,翘翘的臀部,颀长的腰身……此刻做俯卧撑的动作,就像在床上驰骋……呃,她双颊一热,突然回过神来。
靠,刚才她在发什么情,竟然满脑子的旖旎!于是羞愤交加之下,她走过来一把攥起美男子,直接往箱子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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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泽被美女粗鲁对待,扑通一下被塞进铁皮箱子里,关之蔺二话也不说,直接将盖子盖了,示意把箱子吊起,缓缓放入海里。
冰凉腥咸、带着油味的海水立即往箱子里猛灌,铠泽歪着坐起,被那海水一惊,俊美的脸皮微微变形,怪叫起来:“喂,姓敖的真的要杀我?你们太不是人了!太不是人了!”
呼哧呼哧几下,轻松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了,去推箱盖子,发现关之蔺那女人狠毒的把盖子吊了一把锁!
关之蔺站在船上看着铁箱子慢慢沉海,真是解气,她在舰艇上走了一圈,示意开船,一会才走回来,让人把泡在海水里的箱子给吊起来。
主子当然没有让她真杀裴铠泽,而是让她押着他去找黑盟的老巢,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不要客气,她现在是被这头sè_láng的油嘴滑舌给刺激到了,想整整他。
不知道泡了这么久,喝够海水了没有?
“如果你再这么轻佻,我会一枪毙了你!接下来你安静一点,我们有几个小时的路途要走!”她用枪敲敲那铁皮箱子,警告裴铠泽闭上他的嘴,但里面没有声音。
“喂,你说话!!”不会真被淹死了吧?这美男子不像那么容易死的人呀!“吊上来!”她有些担忧,命令把箱子快速打开。
然后箱子一开,就见铠泽高大的身躯俯在箱子里,全身湿透,似是没气了。把他拖出来压了压胸口,还是一动不动。
她用军靴踩住他的脚,他依然没反应。
真死了?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她皱起眉头,俯下身去捏那张湿漉漉的俊脸,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嘴慢慢凑上去,打算给他人工呼吸。
臭男人没事长这么漂亮做什么,就连这张嘴,也是红艳艳的,泛着樱花般的光泽,还有那牙齿,白白的,整整齐齐的,真漂亮……不过别看这男人长的漂亮,脖颈间却透着一股好闻的阳刚味,男人味十足。
铠泽把眼睛眯开一条缝,眼见冷酷美女竟然牺牲自己,把红唇凑过来给他人工呼吸,他把俊脸一偏,让关之蔺的樱唇扑了个空。
咳、咳,其实吧,这是他的初吻,他不能随便把初吻送出去。
关之蔺见他把脸偏开了,睁开一双多情的凤眸好笑的睨着她,她好一阵尴尬,难堪死了,快速站起身一脚踹过来:“原来你没死!装什么死!”
铠泽把长腿一挪,女军靴便踹在船板上,根本不是想踹他,而是在发嗲。就好像你不给她,她便害羞了,捂着脸跺跺脚,说,哎呀,你真讨厌。
他想得一阵j皮疙瘩,用手掌抹抹俊脸上的海水,爬起了身:“那海里被洒油了,还是怎么的?又粘又咸,打算煮人r汤啊?油和盐都不用放了!还有,果然最毒妇人心!关副官你刚才是真的打算淹死我、给我留具全尸!”
关之蔺咬牙切齿,怒道:“正有此意!不过怎么没有淹死你!?”
“你舍得淹死我么?”铠泽忽然坏坏一笑,朝女副官近一步,凑过他妖娆的俊颜,倾过来,不断对冷酷美女放电,“淹死我了,你们就找不到去黑盟的路了。敖宸那混蛋也想趁机整整我,我记下了,下次我看他追不追得到老婆!”
关之蔺心儿怦怦直跳,铠泽进一步,她就退一步,最后把枪拿出来抵在铠泽胸口:“别、别他妈再过来!带路去黑盟!不然现在就解决掉你!”
铠泽便歪嘴一笑,直起身,转身大摇大摆的走,走在甲板上吹海风:“a罩杯,小笼包,性格也泼辣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那里发育不完善,荷尔蒙失调,有老chù_nǚ情结,从而性格不健全,要拿男人出气。”
“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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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得知儿子高烧了,直接将气发泄在了冷煜城身上。
原本说好是中午会到达港口,可中午到了,传来的消息却是孩子病了,暂时不能送回来。于是她当即买了途径巴沙岛的船票,急急往巴沙岛赶。
赶往的这个过程中,她想到了叶细细,总觉得这个女人在岛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叶细细是什么人,又怎么会容忍啸啸与敖奕同在一个屋檐下?
三个小时的船程,那个掩映在茫茫大海中的小岛渐渐出现在眼前了,但船长却把船往旁边开,说这里危险,不能往岛上靠岸了。
如雪打开窗户,这才闻到一阵阵浓烈的汽油味,看到岛的另一边,海面上烈火在熊熊燃烧,火苗顺着汽油,一点一点的烧开,海鱼都翻了肚子,漂浮在海面上。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y沉的天空让浓烟一罩,更显乌云密布、让人难以呼吸。她听到海岛附近的几艘清一色的大船上放着广播,岛上的副官在劝敌人投降,降者不杀,偶尔还有几声水雷声,炸得海面翻起大浪。
如雪坐的这艘船则匆匆往旁边闪,离岛越来越远,抓紧时间逃命。
如雪眼见小岛四周炮弹声声,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