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乃乃的花房,穿梭在那一排排花藤中间,时而用指尖拨弄那花枝,笑而不语。他这话问的,好似他把她放在亲戚家小住,有些不放心。
这里是她的新家,有乃乃、妈妈、哥哥、妹妹,她怎么会不适应?也许起初大家都不太习惯,但日子久了,就慢慢融合了。
她坐在花藤下的长椅上,撩了撩散落在颊边的秀发,唇边笑着,当抬头去仰望那缝隙中的那片星空,眸中却为这种想法闪过一丝落寞。
因为她不知道这所谓的‘日子久了’,到底是多长时间,就好似这片无边无际的星河一眼望不到尽头,那么深远,那么窅渺。
“以后你想回来就回来吧。”他将烟头踩熄,也坐到她身边来,伸出粗壮长臂拥着她,将她的身子搂紧到他身边,浓烈的男性气息里夹杂好闻的烟草味,再混着花的芳香钻进她鼻尖,“这里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
“嗯。”她侧过脸,笑吟吟吻了一下他的侧脸,再将螓首搁在他的大腿上,躺上长椅从下往上看着他隐在星光下的俊脸,抓紧他温热的大掌搁在肚子上,“宸,嫁给你真幸福。”
他窈深的眸子比星子还要灼亮,盯着她的双眸,大掌轻刮她柔嫩的面颊,哑声道:“我希望你幸福,不要再流泪。”
他将她抱起来,坐到他腿上,捧着她的脸柔柔吻她的唇,似在膜拜他的珍宝。
她感受着他薄唇的温柔,将唇瓣轻轻启开,一声幸福低吟滑出喉间,她暖的不是身子,而是她的一颗心。她的丈夫爱她疼她惜她,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期待呢?
唇边绽开一抹笑,她勾住他的脖颈,倾注她的热情,与他唇舌交缠。丁香小舌不再退缩,勾住他的舌,不断发出舒服的轻哼。
他的yù_wàng被她给撩拨起来,轻轻喘着,不再满足于她的唇,抚她曲在椅上的长腿,大掌沿浑圆的脚踝细抚,从那绵软宽松的休闲裤里钻进去,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没有一丁点儿硬邦邦的肌r触感、完全摸不到毛孔粗皮,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质,轻轻摸到了敏感娇嫩的膝弯里。
她仰着头,浑身轻颤,赶紧伸手扶住椅背,死死抓住他的手:“这…这里有灯,会给人看见的!”
他便从她线条柔润的粉颈上抬头,故意坏坏笑道:“上次都敢在洗手间做了,这里怕什么!”
她脸儿又是一片绯红,一双美目似怒似嗔瞪着他,“这里是家里!”臭男人,上次约他去咖啡馆又不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原来小女人害羞了!他嘴角泛起一丝坏笑,抬起她踢掉拖鞋的右脚,脱去她的袜,露出那一排剥葱似的玉趾。白腻无比,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仿佛等比缩小的精致玉器,却又比例修长,令人爱不忍释。
她将脚轻轻一缩,美目依旧瞪着他,却带着笑:“痒!别玩儿啦!”
推开他去穿鞋,他又去搂她的细腰,却被她娇笑着闪开了,“我回房了!”不再与他闹,回旋转身,轻轻去得远了。
他站起身望着她远去的纤影,黑眸幽暗,浓烈的yù_wàng不减,却愈加炽热,薄唇邪邪一勾,大步跟上来。
浴室热气缭绕,蒸得浅黄色的浴帘子后面一阵雾蒙。
满室静谧,只有排风扇轻轻噏动的声音。被锁好的门却在这时突然咔嚓一声被扭动了,惊得浴帘子后一阵水声哗啦,晃来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急忙抓衣服穿。
“谁?”她边拿衣服,边惊惶叫道。这是她的新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有钥匙!
门外的人把门轻轻扭开了一条缝,满意欣赏她的身体:两条美腿又细又直,浑无半分r感,纤细的大腿顶端平平凹入一抹缝谷,平薄的骨盆与小腹有着人偶妖精般的诡丽美感,简直不似活物。
她想把绸裙穿在身上,一急之下又掉了下去,忙弯下腰来捡,腴嫩的俏臀拱起,依稀能见两抹r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乌黑毛发。
他小腹绷紧,实在不忍再吓她,涩声笑道:“我进来啦,拿点东西!”
他一进来就是一阵热气幽香扑鼻,却听得一声惊呼,胡乱将绸裙穿在身上的她,双手环遮胸脯,背抵墙壁,吓得娇喘吁吁。
那一套浅色绸裙,由于浸了水,近乎透明,紧紧裹在她湿透的身子上,透出娇嫩的肌肤r色,连紧并的大腿之间,都能看见一蓬诱人的乌卷。绸裙不是很长,只及她的大腿,被她环胸的姿势一扯,又露出一截圆润的大腿,看来分外诱人。
湿濡的长发半拢在胸前,犹如新鲜的深海嫩藻,几络黏在娇唇颊畔,与她惊慌无辜的大眼交相辉映,激得他的裤裆又是猛的往上一顶。
他走了过来,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已忍不到大床边,直接把她放在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拉开她幼细的手腕,攫住白嫩的ru房用力揉捏,“亲爱的,怎么吓成这样?”他邪恶低笑。
没见过她玉体的人可能无法想象:她柔厚的羽绒服或大衣之下,居然包裹着这样一双丰盈硕大的椒r,尺寸非常骄人,又软又绵,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r浪,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她身子骨纤细高挑,更是蜂腰款款,俏臀高翘,比例非常傲人性感。
当然了,有他在,绝对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见到她的身体!这个绝世尤物只能是他的!
他低头去衔她那红梅般挺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