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格尴尬的笑了笑,顺斯内普的膝盖滑了下来。“哈……sev,你怎么生气了?”有问题的话,就要说出来,这是那么多次穿越经验给与修格大人的教训。
西弗斜睨了腆着小脸的修格一眼,低沉的声线说:“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水蛭的汁y填充,那么,奈特诺伊阁下,我也许可以希望你可以明
白丢了东西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焦躁——但是很显然,聪慧的奈特诺伊先生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他顿了一下,推了修格一把。“现在——到你该去的地方坐着,不要趴在我的腿上。谢谢!”
啊……sev丢东西了?“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的修格·奈特诺伊大人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开口:“sev,你丢了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告诉我,我帮你找,一定找得到的!”
教授大人又用刚刚那种眼神瞄了少年一眼,有人告诉过修格,这种眼神俗称“鄙视”。“不必了,他已经自己回来了。”转身,黑袍翻飞,目标位置——餐桌。
魔药大师优雅的站在餐桌前——“我假设奈特诺伊阁下你那填充着水蛭汁y的脑袋也许不需要进食,但是也许你‘咕咕’作响的胃需要一些粘乎乎的‘法国’蜗牛填充?”
在说到“法国”这个词的时候斯内普的语气非常的不善。——莫非sev在法国有仇家?或者,他和塞特家族是世仇?啊……那就难办了,伊尔兰虽然有些人品不太好,但也算是少数中立血族中最正直的啊!但是……如果是sev的话,就无所谓了。
少年微眯的瞳孔有那么一瞬微微的缩小了一下,微弱到连斯内普也没有察觉。
斯内普看着低着头明显在走神的红发少年,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意识到自从这个少年出现,自己叹气扶额的次数就呈几何翻倍的趋势增长。
完美的餐桌礼仪,沉默的少年,明亮的烛光,宁静气氛。斯内普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万事如意”这种不符合贵族美学的词语的的确确是不存在的。
壁炉里金黄色的火焰突然变成了荧荧绿光,白胡子老人的笑脸显现在火光中,显得诡异而让人惊悚。斯内普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将修格掩在身后。而修格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机械的戳着盘子里碎成r末的牛排。
“西弗勒斯,假期过得怎样?夏威夷的阳光真是让人感到舒畅,我甚至觉得我一下子年轻了起码5岁!你觉得吗?”邓布利多欢快的说着,无视掉了斯内普y沉的脸色。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有一瞬间有了化身为狼人在月圆之夜爬进校长室的冲动(……夜袭邓布利多,教授大人你圆满了)但是现在他只能站在修格的身前,放着爱人不看而去忍受一个穿着洋溢热带风情的夏威夷草裙的白发以及白胡子老人的疯言疯语。
强压着怒火,斯内普几乎是一词一顿的说:“也许我该提醒您,尊进的邓布利多校长,105岁和100岁没有差别!”
“哈哈……别这么严肃嘛,西弗勒斯,难道一个老人在年已垂暮的时候没有权利为自己重新感到了年轻人的活力而喜悦?难道你连对一个垂暮老人的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看了看西弗勒斯几乎要把王水(一种腐蚀性非常强、冒黄色烟的y体)泼向壁炉的脸色,阿不思·甜食控·邓布利多校长很识相的放下了手中就要塞进口里的蟑螂。
满意的看着老人放下那只充满活力的蟑螂先生(也许是蟑螂小姐,我们暂时不计较这个吧……)斯内普说道:“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我们伟大的白巫师领袖在晚餐时间打扰一个希望安享晚餐的霍格沃茨职工?”
邓布利多拉了拉胡子上扎着的粉红色蝴蝶结,尴尬的笑了笑:“啊,西弗勒斯,今年的麻瓜新生有点多,就连平斯夫人都去做引导人了,你也许可以在闲暇时间指导那么一两个即将走进神奇魔法界的纯真孩子?哦……你要知道那种感觉可真不错——被信任,被崇拜……”
“梅林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伟大的白巫师领袖,霍格沃茨伟大的校长先生原来是这种贪慕虚荣的蠢材?”斯内普快速的打断老蜜蜂嗡嗡的蜂鸣,不耐烦的开口:“名单拿来。”
并不是斯内普真的被这只粉红色、浑身散发着甜腻糖精味的老蜜蜂说服了,而是10年的合作让斯内普非常明白,这个在人们印象中或许慈祥,或许强大,或许正义的巫师既然能够被称为白巫师之首、打败两届黑魔王、推翻10年前的食死徒、打散10多年前的12圣徒,、凭的可并不只是所谓的运气——他总会知道一些让你不得不低头的方法。
一张羊皮纸从壁炉里飘了出来,火光逐渐趋于正常。斯内普收起羊皮纸,转生看见修格紧紧的盯着自己,挑了挑眉“是什么让您如此专注的盯着一只油腻腻的老蝙蝠?尊敬的奈特诺伊先生。”
“西弗,你在法国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有什么人与你有仇?”红发少年歪着头,眼中有一点点疑惑。看见年长的情人没有反映,又补充道:“你刚刚提到法国的时候明显很不高兴。”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伟大的修格·奈特诺伊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