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窝在sev的怀里动来动去,直到sev黑着脸把我从他的怀里扯出来呵斥我在动就把我踢下床去。感受着sev暖暖的体温,我突然贴上去,对他说:“我们……做吧。”
sev皱着眉的看着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想要撕开sev的睡衣,可是sev抓住了我的手说:“你今天怎么了?大脑被巨怪啃了吗?如果你不说就回你的西区去!”他的脸色y沉,严肃的看着我。
怒气突然涌上来,心里觉得有些委屈。跳起来挣开西弗的手向客厅的壁炉跑去。抓起一把飞路粉“伦敦市西区特拉法尔加广场72号”。然后消失在火焰里。
啊!啊!啊!啊!奇怪!今天是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受难日吗?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麻烦都在今天找上门来?sev……该死的!
就是他,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该死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这样乱
七八糟的?
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和sev在一起,如果我不是该死的什么黎明骑士长,就不会有什么该死的圣赫尔玛鲁斯之花,就不会和sev这样了……为什么我总是这样,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这样的我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厌烦,sev一定也觉得了吧,任性,愚蠢,不听话……sev一定会讨厌我了。
——况且,本来就只是一场,戏,罢了。先动感情的人注定只有输。
蜷缩在躺椅上,不自觉的流着泪。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把我用在怀里,闻到的是sev身上特有的魔药味道。一个浅浅的吻逗弄着我的我的耳尖,sev的手灵巧的挑开我的睡袍。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回荡,燥热的空气让我觉得简直要窒息。
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我伤心、绝望的时候总是想找你。
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我能选择的只有爱你,与更爱你。
第二十七章 幼崽
我们俩不会道别,肩并肩走个没完。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你沉思,我默默不言。
——阿赫玛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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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第一天,斯内普把修格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虽然修格很希望体验一把幻影移型的感觉,可是很明显斯内普并不乐意这么做。给了撅着嘴的少年一个轻轻的送别吻,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修格的视线中,留他一个人傻傻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
“哼,你就是我在英国的引导者吗?看起来不过是一个蠢货嘛……”突然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站在奈特诺伊大人的面前,一脸倨傲的看着心情正处于极度低潮的修格,说了一通让他的心情迅速降到冰点的话。
奈特诺伊殿下当然没有理会他,转身上了车厢。啊,这种垃圾多看两眼都觉得伤眼,该死的萨尔,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幼崽。
男孩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的背影,追上来企图拽住修格的肩膀。然而修格只是很轻松的一个侧身躲开这鲁莽的碰触,甩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修格轻易的抓起这个boy的领子,他想他的脸色一定很凶戾,因为在幼崽的眼里满是恐惧和诧异。
“愚蠢的幼崽,管住你那张臭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在我的面前说话!知道了吗?混蛋萨尔兰奇制造的垃圾,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否则,后果你一定不想知道。”用力的把这个满脸桀骜的男孩仍到地上,修格·愤怒的·奈特诺伊殿下面无表情的跨过躺在地上的男孩走向车厢后面。
——“无论那位殿下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毫无质疑的执行。对待他必须展现你在家族学到的最高礼仪,虽然他不会真的让你死,但是除了死,你的一切他都有权利命令。记住,你代表的是塞特家族,是你父亲,除了这些,你也不过是一个最底下的血族。不要妄想那位殿下会对你有多客气。”莫亚思·塞特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嵌着红宝石的蕾丝领结被拽的歪歪扭扭,冰蓝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银发少年离去的背影,回想起临行前家主的警告,心中汹涌着浓烈的愤怒与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家族里的人只是冲着自己是“萨尔兰奇·塞特”的幼崽而做着表面上的尊重,而背地里这些人对自己恶心的议论念叨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那天长老们找到自己,给了自己塞特家族的家徽,传承了家徽的能力,站在温暖的阳光下,感受着灼人的热量。那天他还以为莫亚思·塞特终于摆脱了那让人窒息的羞辱,终于的到了力量。可是那个愚蠢的家主接下来的话却让自己就像坠入了灼热的烈阳中,疼痛的生不如死。
“莫亚思,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让你给你传承塞特家族的红鸢尾家徽吗?……你要接近那位殿下,得到他的信任——起码可以对你和颜悦色。然后,成为殿下最得力的助手,当然,除了忠诚与家族其他的一切你都可以给他,记住,除了忠诚与家族。”
原来自己只是工具,献出生命和身体只是为了讨好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做别人的仆人吗?这种事居然让自己来执行!我是萨尔兰奇·塞特的幼崽,塞特家族现在拥有直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