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ròu_bàng子又狠插在女孩肥美的蜜壶里,那柔软紧窄的小yīn_dào内里短浅却出水量极大,只要他轻轻几个抽送,就算小逼被捣得再肿再痛还是会贪婪饥渴地泛滥淫液不断。
女孩的xiǎo_xué儿棒极了。
造物主永远是偏爱的,不是每个男人的jī_bā都大持久力都足,也不是每个女人yīn_dào都浅小逼紧出水量大。
上天总是过多偏爱给申屠权,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
“我痛……我不要了……”随着男人的频率越来越快,女孩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因为疼痛小逼虽然水量充沛但到底不再泛滥成灾。对她而言需要更多更多水液来享受大jī_bā又热又硬的快感,这点出水量是完全不够的。
而男人倒无所谓,现在的水量虽然不如之前的水乡泛滥倒还是舒舒坦坦的。
他从她背后伸手捧着她的脑袋,捏起那精致的下巴轻抬,在女孩头颅仰得高高间露出的白皙的脖颈间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然后借着重咬女孩皮肤吮出吻痕之时,他恶意地呢喃着:“就是故意让你这小逼痛的,我要操得你明天下不了床……”
说着,便配合着话重重地挺耸着屁股撞进女孩yīn_dào深处,直把那二十厘米的yīn_dào一口气入得三分之二,更是让女孩腿根部被男人那两颗如鸡蛋大小的gāo_wán撞得啪啪作响。
女孩yīn_dào浅,撞得宫颈口犯疼肿胀,直把屁股往前挪,把那大jī_bā棒子从yīn_dào里吃力地抽出寸许,大guī_tóu棱子没再压迫到宫颈才算是吁了口气。
男人见女孩给他撞得直退缩,移了一点身上的重量,那魁梧壮汉恐怖的重量直接往女孩单薄的背上一压,就像背了块岩石重得女孩喘不过气来间,于此同时又是挺腰连撞女孩臀部,刚被yīn_dào吐出来的儿臂大ròu_bàng又连连进入比上次更深。
女孩被压着被撞着,感觉呼吸都难受,“啊啊哈——大jī_bā痛……好痛……小逼肿了——哈、啊啊啊——”呻吟声随男人的撞击时快时慢,回荡在偌大的卧室里要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按以往,女孩若总多求饶几次,男人定是心疼得放缓速温柔体贴。
可眼下女孩叫了如此多次男人仍是如牲口一样只管着反复单调地插进再抽出再插进再抽出,撞得女孩yín_shuǐ是越来越少yīn_dào是越来越涩。那死死含着男人硕物的yīn_hù处更是肿得青紫,两片薄薄的小yīn_chún肉更是被大ròu_bàng子挤得直贴着大yīn_chún,被反复摩擦得高肿到轻轻一碰就疼。
“受着!”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撞击的速度也愈发加快了,接近高潮让他动作愈发地疯狂放纵,严肃端正的脸上也是少有地变形扭曲。
终于,男人身子在极快速地几个挺耸后身子一僵,全身肌肉都绷得直直的时,痛苦吟叫的女孩眉头舒展开来,虚弱而疲惫地头颅一歪,虚软软地瘫在床上张着大腿挺尸了。
男人把jī_bā棒子抽出来时,那青筋盘绕的肥大性器上全是女孩透明的淫液。
被塞得瓷实的yīn_dào内那肉器像拔塞子似地拔开后,大量的jīng_yè也缓慢地淌了出来,黏糊糊地全淌到了女孩腿间的大毛巾上。
抓来毛巾处理掉腿间秽物,再见女孩脸色惨白惨白的,呼吸也微弱。不禁说道:“真不受操的小逼!”
这小嫩逼肿得跟馒头高似还红得发着光呢,再用下去怕会直接出血了。
为此男人的手指往女孩高耸的臀瓣子上一捏,随性扳开一瓣,把那肥肉儿堵成一条缝的gāng_mén给露了出来,精致的粉嫩的gāng_mén颜色和yīn_dào一样鲜红鲜红的,最关键的是完好无损。
由着他开垦一次应该不难吧?
这时候天早都大亮了,大量的极速运动下来也让男人胃部空荡荡的。他需要进食完,才能再继续。
策子睡得不踏实,yīn_dào火辣辣的疼,没有止疼消肿膏抹上去,她很快就醒了。
稍稍摆挪动一条腿就不可避免地摩擦到yīn_hù的伤口,疼得脸色惨白惨白的,极为勉强地撑起身子期间双腿都是保持着大张的姿势。
好痛。
她需要点药。腿间糊成一团儿,她得去浴室洗洗。
卧室里没了男人的踪迹,他不搞她了吗?还是被人叫走了。
勉强挪动着双腿到床边,站起来的瞬间又瘫了回去。
比想象中还要更痛更难以忍受,yīn_hù内就跟针扎似地疼得脸色发白脑袋发胀,最后选择躺回床上,屈起双腿大张着。
做爱做得猛了真的会死人的。
申屠权拿着三明治回来时,便见到女孩大腿大张着正对着卧室的门,他居高临下的姿势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那小逼肿得紧紧缩成了一条缝儿。
即便这样,仍然让男人情欲高涨。
谁让这个丫头不愿向他求饶呢。
女孩盯着他手上的三明治,微微张嘴间看到他咬下了一口,她立时感觉到饥渴在召唤他。
“想吃吗?”做爱总得吃饱了才能享受,可眼下这女孩就算吃饱了也享受不到快感了,“我不会给你吃。”
说着他坐到床边倾下了身子,嘴上却是咬着一截三明治,女孩几乎立即地用手肘撑起身子,大张着嘴咬上他的唇瓣。
她吞下了三明治。
他表情很柔和,她对自己的yù_wàng总是不扭捏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直率的性格很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