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对于尤然的跳跃性思维颇为无奈,她妈妈爱她关结婚什么事惯性地,沈浅又朝尤然翻个大白眼,她咬着面前的插在椰子里的吸管,吸了几口,爽够了抬起眼睑对尤然说:你得多注意时间,别把我的杂毛遗弃在荒郊野外人生地不熟。→傻→逼→小→说,”
尤然端着椰子,看了看腕表,蹙了下眉毛,先吃个饭吧,过会儿再回去。
沈浅点头,两人便去沙滩特助餐馆子里随意吃了点东西,一边打发时间,一边填饱肚子。
重新返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六七点,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空运杂毛的飞机才到站。待出口处工作人员把狗牵出来那刻,眼尖的杂毛立即疯癫起来,拼命地拉绳子,朝沈浅的方向拉伸。
沈浅惊喜过望,飞奔过去准备给杂毛一个熊抱。
杂毛。沈浅人还未到,声音就热切欢呼出来了。
汪汪。杂毛兴奋地跳起来。工作人员见这只狗拉不住了,只好松了绳子。受到解脱的杂毛立即像脱了线的风筝,嗖的一下,飞奔去重逢。
眼见一人一狗即将相遇熊抱,也就在刹那,杂毛忽然转个弯,与沈浅的熊抱错过,直接往尤然那边扑。沈浅当即石化,机械地转身,却见杂毛在浅浅面前跳着舞,偶尔两腿着地,扒拉下浅浅的头。浅浅倒是眯着眼睛,仰着头,抖了抖耳朵。
沈浅顿觉悲伤,这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它拉扯大,如今这个狼心狗肺的死狗,居然如此无视她
尤然低着头看着两只狗亲热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沈浅已经到他身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杂毛。尤然说:夫妻团圆了。
你明天找只帅狗,勾引浅浅去。沈浅咬牙切齿。
尤然眉毛一挑,你还想让杂毛qiáng_jiān一次浅浅
耶为毛杂毛还要qiáng_jiān一次
怀孕的母狗,一般都是无人问津,就像人一样,孕妇的话,男人一般谁都不敢下手。尤然上下打量沈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浅被他这颇有诡计的眼神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拽着还在发骚蹭浅浅的杂毛,对尤然说:赶紧去码头吧。
好。
他们到码头的时候,那游轮正停在那里,上下有很多人出入,工作人员也在进货出货,看起来挺忙碌的。两人刚进了船,就见李美丽在甲板的另一侧招手。
沈浅走过去,见是她独自一人,不禁愣了愣,问道:高长丰呢
下船给我买特产去了。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贪吃。沈浅嗔了一下。在沈浅脚下的杂毛见到李美丽的第一反应就是叫,汪汪这叫声似乎是在炫耀或者提示李美丽它的存在。
李美丽刚开始还真没注意杂毛,听这叫声,才把眼眸往脚下瞟了一瞟,一见是杂毛,立即囔了起来,我擦,沈浅,你怎么上船旅游也带这狗不是叫你放在宠物医院的吗
沈浅干咳几下,有些不自在地说:那个我不放心。
杂毛又叫起来,吵得李美丽吹胡子瞪眼,很不爽,死狗,再叫把你宰了吃掉。
不想,杂毛叫得更凶,嘴都皱在一起,蓄势待发地哼出几声威胁的鼻音。李美丽不禁眼睛抖了抖,这狗越来越像他主人了,动不动就炸毛。
李美丽。沈浅忽然低沉地鼻哼威逼。
李美丽瞄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尤然,大队长,把这带有胸器的炸毛战斗鸡带走,随意蹂躏,蜡烛、皮鞭、绳子什么的。
沈浅立即扑上去,准备干一架。
还在蓄势待发,上船来的高长丰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一边跑过来,立即在背后叫停,住手。
沈浅立即僵硬起来。李美丽忽而得意洋洋地扭动着身子往高长丰身上粘,娇滴滴地撒娇,老公,浅浅刚刚对我使用暴力。
我看到了。高长丰帮李美丽顺了顺毛后,对沈浅佯装批评的样子,浅浅。你以后要对美丽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炸毛。
沈浅阴沉地看着这对夫妻,尤其是高长丰。沈浅跟李美丽常常互相掐脖子然后扭在一起搞相扑的,他该是见惯不惯了,如今,这李美丽温顺了许多不说,这高长丰也表现的特别宠爱,而李美丽也似乎很沉溺在这份宠爱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浅侧了下头,你们搞什么啊,这么古里古怪
尤然细细观察到高长丰手里提着的袋子,是些钙片和维生素,还有点小零食,话梅山楂,偏酸类。而李美丽今天穿的是一件比较宽松的连衣裙。在尤然的记忆里,李美丽平时喜爱穿短裤配紧身背心,显得比较中性。
这些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