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着主公这一部分,所以主公才没有办法回去?”
因为承担着守护历史不让过去被随意更改这种使命,所以刀剑付丧神们对于这种时间轴与历史进程之类的情况格外了解与熟悉,分析起情况来也头头是道。
听到他的话,桃似乎有些茫然,她咬着手指看起来努力在理清楚思路。
但是一旁的giotto他们却是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位胁差少年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想要你家主公恢复本体,需要等到桃树枝被折下这件事情发生以后?”g扬起眉毛,赞同地点了下头,“确实,那么……”
说着,他转头看向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少女,“giotto和星晓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什么要折树枝?”
不管怎么想,这两个人也不会闲着无聊就去折树枝来比划着玩吧?而且看起来,星晓当时还试图带着桃树枝穿过时空通道。
听到他的问题,giotto也好奇地看过来,显然他也是有些不明白,“桃树枝——难道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么?”
放下茶壶将茶杯一一放到在座各位面前的朝利雨月沉吟了会儿,“在下倒是听闻,海对岸的国度有过在离别时折柳相赠的风俗,桃树枝的话……”
“……驱邪?”一直插不上嘴的纳克尔下意识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他想了半天,才像是抱怨一样说了一句,“为了钉吸血鬼么?”
“……”giotto看看他,忍不住按住额头,“纳克尔,再怎么说你以前也是神父——”
纳克尔耸了耸肩膀。
桃皱眉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都说了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啊……”
“也是,如果是我和星晓的对话,桃小姐听不懂也是正常的,”giotto了解地点头,然后叹了口气,“看起来,暂时是没办法获得更多线索了。”
“线索的话……”桃忽然露出纠结的神色,她像是迟疑又像是不太情愿似的抬起头来,“我倒是记得她给我取的名字。”
“主公的名字?”堀川国广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跪坐着的姿势因为忽然的在意而立刻挺得笔直,“不是’桃’么?”
桃翻了个白眼,“那是我的本体啦,又不是我的名字。你是刀,难道你的名字也是’刀’么!”
胁差少年一愣,呆呆地道,“也对呢……”
“那您的名字是?”朝利雨月好奇地询问。
面对这位青年的时候,少女的脸色好了很多,也似乎格外有耐心,她想了想,“因为给我’命名’了的关系,所以我比较能记得她当时说的关于我名字的话,不过——”
她皱皱鼻子,“我也听不懂啦!”
本来颇有兴趣的看着她的几人闻言,顿时哑然。
“好像是这样念的……”桃没管他们的表情,只是遵循着模糊的记忆,用生涩的发音一字一字慢慢念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宜其……啊啊,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没耐心地甩甩袖子,然后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即整张脸都好像皱在了一起:”好苦——“
“这句话,不是我们过去所使用的语言——”giotto若有所思,然后看向好友,“雨月,听起来莫非是和歌绯句么?”
“不,”朝利雨月摇了摇头,他看向正嫌弃地把茶杯放回去的少女,“倒是有些像海对岸那个国家的诗歌。”
g愣了一下。
“那、那个……主公……”就在众人相顾无言的时候,最不起眼一直在努力缩小存在感的小男孩忽然有些战战兢兢地扯了扯少女的衣袖。
“怎么了?”桃疑惑地看他。
“那个……”五虎退看起来有些不太自信的样子,他咬着嘴唇,蜂蜜色泽的眼眸纯澈干净,倒映出少女虽然不耐烦但是依旧注视着他的眼睛。
“桃之夭夭,灼、灼灼其华……”五虎退猛的低下头,他依旧攥着自家主公的衣袖,很紧张地用颤抖的声音小声念着,“之、之子于归,宜、宜其室家——”
桃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倏然亮了,“没错就是这个!你居然知道!”
“嗯、嗯……因为,因为我以前,跟随遣明使去过海对岸的那个大国,听、听到过这句诗歌……”五虎退有些结结巴巴地说着,他依旧低垂着小脑袋,眼睛只是盯着自己抓着少女衣袖的手,“据说,这是一段流传了上千年的诗歌,在那个国度,非常、非常有名——”
“果然是在海对岸的那个国家么——”giotto的脸上显露出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有些释然,他笑着问那个看起来非常怕生与腼腆,一点都看不出来本体是一把刀剑的付丧神男孩,“那么,这首诗歌又是说什么的呢?”
虽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不太清楚里面典故的桃也非常好奇地看向他。
接收到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五虎退下意识地又缩了缩身体,朝着桃的身边挪了一下,然后才用低低的,仿佛抽泣一样的声音说道,“这、这一句的话,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