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易丞和古以箫一样,说话做事总带着一点随性和戏谑,可是现在,他心里居然会发慌。换作那种谈过n次恋爱的男人,虽然他们也哄女人,但是心里其实不把女人当回事,因为丰富的经验告诉他们,女人耍脾气就像月经一样,固定周期一定会有一次。所以他们一边哄,一边显出很宽容的样子说“我知道女人就喜欢这样,没关系,我理解的”,如此一来,女人反倒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所以诸位女性看官,你的男朋友要是对你说出类似的话,你不用逼问他以前谈过几个了,保守的答案就是五个。
古以箫见他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心里暖流更多,然而就是不肯妥协,咬着下唇不说话。
见平时总是说个没完的她居然连一句话都不说了,易丞焦躁得简直想跳楼。他一边低咒着,一边注意观察她的表情,见她眼中竟然流出几滴泪来,他更是慌张又小心翼翼地擦去,心口疼得厉害,尤其是意识到是自己弄哭她的时候。
“我讨厌你!”古以箫用力踩他的脚,趁他痛得恍神之时,拔腿跑掉。
她讨厌我……易丞第二次听古以箫说讨厌他,心里的无力感又放大了。古以箫……长得又不美,身材也不辣,爱恶作剧,性情顽劣得可以去大闹天宫,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易丞,你贱得很啊。易丞这么想着,僵立在原地。
十九、心理咨询
忧伤凄美的音乐声环绕在不大的空间里,吧台前,四个年轻人很是引人注目,两个外国人,两人中国人,男的俊美,女的美艳。
易丞无精打采地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对服务生比个手势,“皇家礼炮。”
白少轩微讶,“说要请我们喝酒,一出手就是皇家礼炮?”他转头对威廉和黛博拉说:“失恋的人果然特别大方,我们也别客气,好不容易能喝到皇家礼炮,不妨多来几杯。”
威廉搭上易丞的肩,安慰道:“别沮丧,一切都会好的。”
易丞仿佛没听见一样,接过服务生送来的杯子,一仰而尽,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古以箫好几天避而不见,更不用说接他的电话了,这丫头倔得要命,要了易丞的命。
“你这样喝酒,简直就是浪费!”黛博拉皱着眉头道。
“易丞,你倒是说句话呀。”白少轩玩转着自己的手机,“要不,我帮你约她出来?”
易丞抬起头,作个“请”的手势,“你可以试试。”
白少轩打个响指,找出古以箫的号码,拨了过去,“……以箫?有空吗?我想……什么?喂?以箫?以箫?”
易丞一副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的表情,又灌下一杯酒。
“挂了。”白少轩挫败地关上手机,“现在连我都被她列入了黑名单……”
黛博拉释然得很,和易丞干了一杯,“女人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你别往心里去。”
“什么意思?”易丞问。
“就是希望引起你的重视嘛,肯定是你忽视她了,没让她知道你很在乎她,所以她感觉你不够爱她。赶紧对她说你爱她,ok?”
“相信我,她只会当我神经病。”易丞双手作投降状。
黛博拉不可思议地眨眼,“我、爱、你——有什么难吗?难道你从来没说过吗?”
“别提了。”白少轩窃笑,“他们的关系不明不白,连情人都不是。”
黛博拉思想开放,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很轻松地叹了一声,“说了半天,那女的只是你的床伴?那你还郁闷什么,再找一个就是了。”
“床伴?”易丞双目微微一瞪,天地良心,他根本没把古以箫当床伴,他也从来不需要床伴这种东西。
“难道你们连床都没上过?”黛博拉难以置信地问。
易丞无语地趴在吧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在这一点上,他和黛博拉恐怕无法沟通。
“黛博拉说得对,你应该告诉她,你爱她。”威廉接口道,“畏畏缩缩,这一点也不像你。”
“天知道我们怎么会发展得这么不明不白!”易丞低吼,只欠一句表白,就让他和古以箫之间如此尴尬,明明是比情人更亲密的关系,可是却不是情人,床伴?黛博拉一说,易丞才觉得,他和古以箫的关系也许就是床伴,虽然他不这么认为,但是在古以箫心里,可能是这样!该死!古以箫是他发泄yù_wàng的工具?no,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这么想过,他会和古以箫上床,完全是因为喜欢她,而不是发泄yù_wàng!那么古以箫呢?他是古以箫发泄yù_wàng的工具?
“你还是对她表白吧,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那是以后的事。”白少轩总结道。
易丞不置可否,心里纠结成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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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不是有意要挂白少轩的电话的,实在是因为……古以箫实在不想接到易丞有关的电话!
易丞……这个名字几乎弄得她一星期没睡好觉。她像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去找各种各样的心理测试,看看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