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进了一个很温暖舒适的地方,她被放进了一团雪白的羽‘毛’堆中,羽‘毛’流动着拂过她的身体……
似乎……似乎……
似乎有个人……
……
一个刚刚结婚半年的少‘妇’!
‘裸’着身体醒在了同事家中的大‘床’上!
身边还有一个目测至少同样‘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这叫什么?
邓萌坐在‘床’上,抓着被子遮着自己的身体,懵‘逼’的想了很久很久,终于迟钝的在脑海中搜索到了那个词。
哦,对了,那叫……出.轨!!
马蛋啊啊啊啊,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嫁进北家,忍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北墨生才点头答应帮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啊啊啊……
她特么的居然出轨了啊啊啊——
无数头草泥马从心头奔腾而过,留下的只剩惊雷闪闪跟勿进的绝望绝望绝望……
这次是真完了。
她闭着眼睛埋首进臂弯里,各种大写的、加粗的、加下划线的、红‘色’的‘完蛋’在心中横着竖着飞着抖着来来回回的闪了无数次后,一咬牙,心一横,忽然又抬起头来。
如果……谁都不知道……
如果天知地知她知……其他谁都不知……
那么一切是不是都可以假装没发生过?
这个邪恶的念头闪过脑海,便怎么都压不住了,内心罪恶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她小心翼翼的低头看了眼身边睡的正熟的季生白,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
“能帮我倒杯水么?”身后,忽然传来男人清醒无比的声音。
邓萌身形蓦地一顿,整个人又颓废又绝望的坐了回去。
还不忘牢牢抓紧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她仍旧背对着他,没敢回头,支支吾吾:“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保密!彻底绝对的保密!做梦都不许你说漏半个字!”
身下的‘床’微微晃动,男人像是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嗓音寡淡:“说梦话这种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这悠悠淡淡的一句话,明明没有什么很特别的语调,但就是给人一种被威胁了的感觉。
邓萌懊恼咬‘唇’。
就知道这货靠近她是居心不良,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老手了,用这手段骗了不少富婆了吧?
可关键是她只是个伪富婆好吗?!虽然住在北家,可北家的财产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吗?!!
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腔的愤怒与惊慌,她微微侧过脑袋,用眼角瞄着他:“你是不是拍了视频或者照片之类的东西?先给我看看,再决定要给你多少钱。”
事实上,她看过不少容易让人热血沸腾的言情小说,关于‘女’主的第一次,几乎每篇文都会用‘撕裂般的剧痛’来描述一下。
可醒来时,她既没有撕裂般的剧痛,也没有仿佛被车子碾压过的酸疼感。
据说,现实中的男人,多数都是五六分钟了事儿,再‘金针菇’一点的,‘女’方其实压根感觉不到什么。
可见身后这位美男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其实在‘床’事上一点都不行,……而且还是金针菇!
所以就算有视频,应该也不会很长才对,顶多五分钟!
“钱就不必了,你只要知道,昨晚是你强迫我的就好。”
身后,男人淡淡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去了浴室。
留下邓萌一个人,坐在‘床’上,双目睁圆,像是被雷劈过一样,浑身都麻麻木木的。
她……强迫他的?!!
oh,等收拾了容霏霏那个贱人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要羞愧自杀!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她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裹着被子满屋子的找自己的衣服,没找到……
咬咬牙,索‘性’从衣柜里拿了套他的运动服穿上了。
奇怪的是,他明明看起来高高瘦瘦的,衣服却是出奇的大,穿在身上几乎要一直提着,不是衣领滑下去了,就是‘裤’子滑下去了……
又找了一顶鸭舌帽戴上,拽着上衣、提着‘裤’子,狼狈逃离!
……
睡的正香,揽在肩头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
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郝小满皱了皱眉,终于醒了过来,抬手就去推身边的人:“走开走开!别吵我!”
“乖,先陪我一会儿,等我上班去了,你再睡,嗯?”
南慕白这两天加班,几乎在她下课后把她接回家,就要匆匆赶回集团,一直忙到11点才回来,她早就已经睡了。
早上又起的早,每每她都还在睡着,这几天都没顾得上跟她说几句话。
“不要!”
她困的睁不开眼睛,烦躁拒绝:“别‘乱’动!我要睡觉,睡觉睡觉睡觉你听懂了吗?!要不换你来怀孕!看你困不困!”
她最近正是孕吐最厉害的时候,脾气也暴躁的厉害,一边说着,一边‘抽’了枕头闭着眼睛就打了过去。
南慕白单手接过枕头,无奈的叹口气:“好好好,你继续睡,起‘床’后早餐如果凉了,记得热一热,别凉着吃,嗯?”
她哼了哼,又要睡着的模样。
南慕白盯着她明显变得圆润了不少的小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靠过去亲了一会儿,这才起身。
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催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