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粉了,你个小破孩来抢什么戏?
昭昭:qwq宝宝只是想宣示主权~~
五一快乐吖~~三千字肥更。
跟大家商量个事。为了保质保量保粗长,以后更新缓慢一点,隔一两天一更的话,大家能接受不?
14 桃李春风一杯酒(14) 御龙吟(原名《孽徒在上》) 【biquwen.com 笔趣文】7390216
14 桃李春风一杯酒(14)
“哗啦啦——”
雷霆震颤的怒吼声中,仿佛有人将天穹撕开一个明晃晃的口子,把一整条滔滔的天河水都倾下来,击打在结界上,却依然没有将其冲破。
众人头顶上仿佛有个透明的盖子,将暴烈的雨隔绝在这一方小天地之外,盖顶波动着暗沉沉的光——那是电光与云间的天光,被雨幕折射而成的诡谲光影。
清舟推开越昭,勾起尾指,将那滴沾在手背上的水珠儿轻轻抹去,不露声色地将目光凝在鲜妍明媚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的花枝上。
结界未破,那么就是桃花上的雨水落在了她手背上?
方才……何处吹来的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这一树火似的桃花,连花蕊都好似被鲜血浸透一般。可那花瓣、花叶、花蕊……每一处都颤颤地缀着昨夜未干的雨水,在闪烁而阴沉的背景中,显出些许辉煌的悲艳来。
火与水……怎么能相容呢?
到最后,究竟会是水将火淹灭,还是火将水烧干呢?
清舟直起身,忽地脚一铲,一块石子儿从地上土里飞出;又横手一捞,将石子儿撵在指间,往上一掷,动作竟然没被这身麻烦的打扮拖累,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郑六只觉得眼前白影一闪,原是这女子水袖翩飞。衣袖舞动间扬起的风掀开面纱一角,叫他看见一截欺霜赛雪的脖颈,一段如玉柔和的下巴,和一瓣浅桃色的唇。
他愣了愣,连忙低头移开视线,耳根悄悄变红了,同时感觉一道目光刺在他额上,叫他头皮发麻。
这个“丈夫”……不大对劲。
来后院的路上,郑沧安,亦即郑六和这男修粗通了姓名来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他被这个男修套出了不少信息去。
待他回过神来时,那男修已经向他夫人身边走了过去,而他却恍恍惚惚,记不大清那男修问了自己什么问题,只知道这男修叫“陈措”,与夫人“陈李氏”结合多年,感情甚笃。
虽然他并不相信这男修告诉了自己真实的身份,并且能够理解其中定然包含行走江湖的不可说之理,可他并不知道也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记住别人夫妻的感情状态……
然而这对“夫妻”的相处方式,给人的感觉颇为奇怪。
可他瞧着两人,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忽然,头顶“吱——”的一声尖锐长鸣打断了他的思绪,仿佛有人在天上拿两条生锈的锯齿,相对着使劲一划拉——郑六惊悚地抬头,见那“盖子”上有了个高速旋转的漩涡,像一只迷茫而狂乱的眼球,死死盯住院子里的人。
“砰——噼里啪啦啦啦……”
那小小的石头竟是崩裂成为无数碎片,稀里哗啦零落尘埃。“漩涡”也消失不见,那个透明的“盖子”一瞬间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的异象只是他们的错觉。
见此,清舟沉默片刻,方对院子里几人说道:“诸位先回屋罢,这院子里不大对劲,似是与此方地形风水有关,吾与……夫君……到周围查探一番,再与诸位共同决断。”
她在心里将越昭咬死了几万遍,才将“夫君”二字说出口。
越昭一直盯着郑沧安和留在院子里的几个镖师的表情,见他们面上仍带犹疑之色,知他们仍不能对二人完全放下戒心,乃叹了口气,转脸对郑沧安道:
“非吾等不愿与足下为伍。实不相瞒,小可这些年学了些五行之术,对此构庇之术粗知一二——这结界乃是一遇此间山雨,便会叫此中活物只进不出的。想来是构筑结界者担心有那不怕死的闯进鬼雨中,伤了身子、坏了道基,本是起自一点善念。唯吾等修者,有一两小技傍身,能瞒天过海隐匿生气,在其间畅通无阻。这等小事,还是不用劳烦兄台了。”
“可……可是仙长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
原本在一旁安静如鸡的小伙计,不知是不是被惨象吓坏了脑子,好没眼色,居然嗫嚅出声,被越昭冷冷的目光一刺,登时受惊的兔子般,捂住了嘴,战战兢兢地瞪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清舟。
清舟最受不得这样的目光,叹了口气,举起右手,拇指扣住蜷曲尾指,中间三指并立,直指天空。
越昭这才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耳边黄钟大吕之声骤起,在他识海中阵阵回荡:
“三清在上,四御凌天,信女越氏定真者,今在此立誓:于在座诸君,若吾见死苦不渡,见善信不履,枉顾祖训,悖逆道德,而置诸君性命于不顾者,此生修为不得寸进,来日必遭心魔反噬,五雷轰顶,魂飞魄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