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莲娜微双峰上挺硬的rǔ_jiān,分别为我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我的手指捏著rǔ_jiān在揉转著;唇舌夹著rǔ_jiān在吸舔著,让莲娜微趐软麻痒难当。
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著,它滑过莲娜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yīn_máo,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借著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著早已湿润泛滥的蜜yín_xué口。
莲娜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莲娜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yín_xué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ròu_bàng,正在挤开她的yīn_chún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莲娜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yín_xué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ròu_bàng。
我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湿润的yín_xué,紧裹著我的ròu_bàng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莲娜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我觉得她的yín_xué,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让我的ròu_bàng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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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莲娜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yín_xué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呼呼…惠…兰…嗯…忍著…点…」我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我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ròu_bàng:「…稍後…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我的ròu_bàng,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著,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著yīn_dào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莲娜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ròu_bàng,在yín_xué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莲娜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著呻吟起来:「啊啊……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嗯…我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著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我双手勾起莲娜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後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guī_tóu重重撞地著yīn_dào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莲娜微的双手压揉著自己的shuāng_rǔ,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著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莲娜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著一股热潮奔涌向yín_xué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著、抽搐著。
「啊啊……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我彷佛在做著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莲娜微的yín_xué里。
莲娜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莲娜微虽然从我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ròu_tǐ上淫欲的满足………莲娜现在又羞红著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想起跟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後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莲娜不禁轻叹著,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当莲娜出现厅时,浓烈的香水脂粉气味扑鼻,我不禁眼神一亮。只见花旦打扮的莲娜浓施脂粉艳抹口红,头上梳著高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著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莲娜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我,立即放下口红,扑向我的怀抱。
我紧紧的拥抱著莲娜,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借著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热吻、忘情的爱抚著……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
莲娜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