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rǔ_tóu。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guī_tóu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硬梆梆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sè_qíng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rǔ_tóu,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ròu_bàng,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yù_wàng。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彩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jīng_yè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yáng_jù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收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
哪知,一靠近窗沿,就听见里面飘出来男人的粗吼呻吟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明小少爷好手段,弄女人弄到军队里来了,仔细一听,才晓得在唱独角戏甜品小站635480940。
眼看小霸王一脸不悦,李月楼嘿嘿奸笑:“都懂得,明小少爷憋坏了吧。”
瞧这说的骚话,明朔朝他脑门上糊了一巴掌:“谁让你偷听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就是来看看您,然后......”一双贼眼睛不住地往外边来回瞧,意思不言而喻。
明朔一嗓子吼过去:“别想,我才不出去。”
转转眼珠子,李月楼念及小霸王刚刚解决过,但一天不搞女人他就浑身发痒,还是腆着脸皮劝道:“这五指姑娘哪里有真的香肉舒服,您......”
“滚!”他再想说话,人家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月楼碰一鼻子灰,蔫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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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半晌,已是夕阳返照的时候,阳光直直地晒上东屋,只在正厅打着过路,却也有不少透过掩着的六合门进来,莫叹尘低着头有点犯困。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昏昏欲睡;平时吃的那些东西也莫名地没了胃口。
却见外面迈进一只黑色锃亮的军靴来,被制服包裹得修长挺直的身材,头发梳成干练的大背头,正好将那张俊朗如星辰的fēng_liú面庞凸显得十足有味道。
是明朔进来了,他一双桃花眼威威勾起,嘴角的弧度恰是端得十分温柔:“你怎么来啦?明日我便回家了,你还特意跑一趟。怎么着,想我啦?”
他就说嘛,没有哪个婆娘不惦记远行的丈夫的。
对于他这样的调侃,莫叹尘自没有放在心上,她摇摇头,将提来的点心盒子放在他面前:“爹让我送来的点心。”
“哦。”没有得到慰问的小霸王拿眼扫了一下盒子,完全没有想打开的yù_wàng。
莫叹尘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看出他是在闹脾气。相处两个月,她也算摸清楚他的些许脾性。
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但只要给他顺顺毛,他又会抖擞抖擞,变得听话乖顺。
于是,她伸出手,像抚摸家里的小猫儿一样抚了抚他的头,放轻语调哄道:“你辛苦了。”
这还是头一份的莫叹尘式哄人。
顿时,明少爷受宠若惊,真像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