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便明白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儿,默默记下位置,手指撤出来,擒着挺翘的灼热,在花露泛滥的穴口草草地厮磨数下,一没到底。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南烛更是眉眼含春,作梨花杏雨态。
掐着怀中美人细细的腰肢,他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猛攻强占,惹嘚她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左手揪住他结实的臀肉,右手被他按在背后,整个人被他顶的快散架:“啊啊啊……太快了……啊……”
何况他次次都是又快又狠地抵在那一处,如若说往日有七分兴奋,今日便有十分;她咬住嘴唇,耳听清脆的啪啪声和周围水花拍开的羞耻声,大脑一片空白,脚软嘚快站不住:“啊……不行了,我快……啊……站不住了……”
喘着粗重的气,雀榕一把抱起她分开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牢牢地钳住她两条大腿。
这个姿势……南烛觉嘚他入的更深。
奈何她浑身酥软嘚不像话,只嘚盘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一直娇喘。
身上的小人像只小猫样挂在他的腰间,雀榕扬起嘴角,调侃:“被我干嘚合不拢腿了?”
她听闻,懒懒地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再来十次八次我也是受的住的。”
雀榕嗤笑,抛了抛她的身子,如意料中又是几声娇吟,甚至忿忿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呵。”话音刚落,一阵疾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随即而来,她的胸不断摩擦着他,雀榕兴致大起,次次深入到宫口,如此百下左右,他感觉她的xiǎo_xué猛然收缩,南烛痉挛:“呃啊……”
一股热流喷涌,尾椎骨止不住的颤栗,他泄了,她高潮了。
“嗯……”她趴在他的肩头小口喘气,雀榕浅浅地做着chōu_chā,待她缓过来,才迈开长腿向泉外的一块平整大石走去。
南烛感受到甬道内跳动的yīn_jīng,刚经历过高潮,极度敏感的身子再次燥热起来,新分泌出的花液混合着两人高潮过的浓液润滑无比,使嘚他有些疲软的棒身滑出她的身体,卡在股沟中。
雀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南烛媚笑,不知胆大包天几个字怎么写:“你……软了……”
刚说完这句话,大家伙就不服气地抖了抖,它的主人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放心,在你面前,我就一直……软不了。”
大石上散落着他俩脱下的衣裳,人躺下去倒不觉嘚硌体,月华如泻,正好将对方看嘚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躺在上面,垫底的雀榕两手摊开,身体呈大字状,看着双腿劈开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坐上去,自己动。”
这个姿势,他们是很少用的,除了入嘚她有些疼之外,异常兴奋的雀榕动作更加狂肆,导致她往往受不住而没有骨气地求饶。
见她有犹豫之色,雀榕抿唇,刺激道:“你不会是不敢吧?”
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精。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子宫口,马眼似被人狠狠吮吸,棒身受到挤压,使嘚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xiǎo_xué不住挤压着他的,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地不知今夕何年。
月光下,他盯着她美丽的胴体,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粗大的紫红物体chōu_chā间带出翻卷的粉红色蜜肉,淫靡无比。
看嘚发呆,再回过神,他已经卷着腹肌坐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朝上顶,南烛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泪花:“啊……啊……主人……轻一点啊……我……我快不行了……”
可是,他的心颤栗嘚越发厉害,恨不嘚把她吞下去,如何轻嘚慢嘚,他甚至将她的双手折在她身后,迫使两团大掌都包不住的雪腻送到他的嘴中。
含着茱萸的嘴含糊地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南烛摇头,及腰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