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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床笫之间,做到兴起,晾了几万年陈醋的魔神总爱拿昔日的情敌打趣,云栖老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我……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你这醋……要吃到……啊什么时候?”
好笑又好气,她都是他的人了,犯得着这样锱铢必较么。
再说,上次他强行破她的身,她觉得是荀楼的小任性,身子迟早是要给他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是以纵容着他。
这次旧事重提,除了不自在,云栖心头多少不悦。
惯来是会察觉云栖心情的大魔,立刻软了姿态,眸里含情,半咬着嘴唇呻吟:“唔……师父,你夹的徒儿好紧,好疼啊……”
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儿,云栖心软了半边,知他在转移话题,也随了他,瞪他一眼:“下次再提……嗯……他,给你夹断了……”
刚说完,她便埋在荀楼肩膀上闷闷低喘,脸红得发烫。
这等荤言荤语从闷葫芦一样的师父口中说出来,荀楼噗嗤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夹断了,也一样送你上天……哈哈哈哈”
贵妃椅咯吱作响,旁边的锅子咕噜噜地沸着,一切无阻树下的神君寻欢。
云栖软成一滩,做到最后腰酸得不像话。
想她也是阅过无数小黄书的大能,荀楼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折腾起来,就算她是铁做的,也禁不起这么使。
“云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毛茸茸的头从她的胸乳前抬起来,嘴角的津液被他卷进嘴里,他盯着睡眼惺忪的女神,眸子亮晶晶的。
手指有气无力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云栖尚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想来总不会是伤害她的事情,便稀里糊涂答应了。
直到再次醒来,手脚被捆缚住,她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未着一缕的身体上,如镀一层蜜脂。
健壮的魔神跪在她的腿间,手掌贴着饱满的山丘轻柔,有粗糙颗粒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云栖垂头,不懂他在做什么:“阿荀?”
荀楼应声微微一笑,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瓣,低醇的嗓音如同山涧的泉水:“嗯,我在。”
环顾四周,这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耀着他们,头顶覆盖着巨大的水晶,能窥见绰约的人影。
这不是在他的寝殿。
“我们在哪里?”她看着他,“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师父听过神交吗?”
“神交!快放开我,万一被人闯进来,我们会……”
他的手指抵在云栖唇边,“不会的,这是我的领域,不会有人打扰。”
说完,他的唇便蜿蜒下去,吻过她的脖颈,手臂,胸脯,腰,小腹,大腿,小腿,脚趾,随后才抱住她的两条腿。
灵活的舌头打开饱满的花瓣,挑拨着小珠子,直到它渐渐发硬,一口含住整个yīn_chún,牙齿磕碰,舌尖戳刺。
云栖拱起腰身,难耐地呻吟,身下的洞口流出许多水儿,沿着荀楼的下巴流淌。
捆起的手抓紧床单,云栖红了眼眶,双眼窥见水晶倒映出来的淫靡画面:跪在纤弱女人腿间的男子,弓着背如蓄势待发的野兽,女人别过头,散落的长发凌乱不堪,小嘴微张,双眼迷离,双腮堆霞。
“阿荀,我……我……”她张着嘴,穴肉紧缩,小腹痉挛。
荀楼一手撸着涨红的ròu_bàng,抱着她的大腿,吸得更狠,大有要将她吸干的姿态,喉咙咕噜噜地大口咽着她的蜜液。
“要……啊……要去了!!!”
猛地一下,脚趾头紧绷,接着便是一股更大的淫液灌到男人嘴里。
高潮后,她无力地跌回床褥,哼哼地小声娇喘。
抹掉嘴边沾染的银丝,荀楼解开套着她脚的绳子,将两条大白腿缠在腰间,扶着欲根在yīn_hù滑动。
guī_tóu摩擦yīn_chún带来的悸动引得云栖轻颤,柳眉弯垂,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荀楼,示意他快放进来。
“阿荀……”
“这就给你。”
身子一沉,高低错落地chōu_chā起来。
又一个高潮,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神识脱离ròu_tǐ,与另一道神识纠缠在一起。
刚开始疼痛难忍,后来便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食髓知味地融合分离,分离融合,灵识合为一体,不分你我。
不知过了多久,神识归体的时刻,她的眼被黑布蒙蔽。
双手依然被捆缚着,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