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炭火噼啪作响,少女眼中似有融融的光,仿若漫天星辰吸引着他身不由己的靠近。
东方既白的时候,在回憶中一夜无眠的潼恩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他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去找她。
他一个个问过值守的卫兵,最后得知她在后花园中。
阳光未来得及熹微的时候,夜露依然厚重。
他远远的看见若伊正蜷着身子缩在花园中央那棵枝叶繁茂的魁拔树下。
在粗拙树干的掩映下,少女的身子是如此的单薄,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叫人想拥她入怀。
潼恩走了过去,树叶在脚底发出四分五裂的声音,少女猛的抬起了头。
潼恩对上了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瞳孔中那了无生机的颜色,叫潼恩的心猛的一抽。
他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
“回去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挥不去的困顿和疲乏。
少女静静的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
潼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弯下腰,将少女打横抱起。
少女在他怀中猛的一颤,身子变得无比僵硬。
“……不要动……我……不碰你……”
男人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保证,他口中说出的应许,却让少女有点出乎意料。
男人迈开大步往回走,少女的发间尽是湿漉漉的露水,冰凉沁人。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这是他第一次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她,只是因为心底悄然滋生的喜欢。
三十三、大赦 (微h)
人雖然找回來了,可是每當夜幕降臨,若伊總是下意識的縮在那張大床的床角。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遠離潼恩,遠離那場叫她無地自容的羞辱。
少女依舊穿著潼恩為她專門挑選的白紗睡裙,那薄如蟬翼的布料籠在少女皎潔瑩潤的胴體之上,如幻如霧,如雨如夢。
每當她背對著潼恩蜷著身子縮在床角時,那極短的睡裙裙邊都會被迫拉起,少女總是會拘謹的拽著裙子,可是她雪丘一般的臀峰依然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覽無餘。
潼恩意味深長的目光長久的在少女身體流連,他欣賞著她曲線優美的背部,以及如同如山丘般起伏的腰臀,他在腦海中回味著她肌膚的觸感與彈性,想像著她在自己耳邊的輾轉嬌吟。
他有點後悔先前口中對她許下的“不碰她”的承諾。
她被薄紗籠罩的身體是如此的妙曼,既顯得純潔且不容褻瀆,又淫蕩得分分秒秒都能勾起男人的欲念。
在少女的不自知中,男人被她的背影挑撥得心中百轉千回,最後他將手掌放到漸漸勃起的性器上來回的搓弄著,目光在少女柔美的背影上逡巡不定,他真想掰開她的臀縫,用掌中變得堅挺勃發的性器毫不留情的貫穿她濕濡的肉穴。
身後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隨著一聲悶哼,少女的身體不自在的一僵。
隨後她聽見男人下床走向浴室的聲音,可是至始至終,潼恩到底是信守了自己的承諾,並沒有再碰她。
當潼恩再也沒有對她索求無度時,若伊在宮中的日子到底是好過了一些。
她不知道這種彷如被囚禁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可是那日被他當著賴安的面侵犯,叫少女的心中有了一塊揮之不去的陰霾。
她想走,她想要離開這裏。
可是她無計可施。
漫長的白日她總是會在佘利托的神宮中度過。
那堆積如山的藏書室,就像顛沛流離中的一方安穩之所,在風雨招搖中給她庇護。
可是心中逃跑的願望愈加的強烈,若伊在這種煎熬中日漸的坐立不安。
佘利托看出了少女心中的忐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追問下,少女終於向他坦誠了心中所想。
佘利托第一次知道了賴安的存在。
原來她留在這個奢華卻毫無生氣的雀籠裏,原來她被迫將自己栓在潼恩身邊,都是為了這個叫賴安的男人。
佘利托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隱隱的有了一些嫉妒。
然而他喜歡若伊。
所有人都對身為大祭司的他唯唯諾諾,裹足不前。少女的毫不拘謹就像春日融雪時的一股清流,滲人心脾。
而且她……那麼美……
當她櫻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