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儿过。姓薛的那位爷,屁股上有个三瓣胎记,没yīn_máo,缺一个蛋。”
我不可思议看向宝姐,她显然也没见过这种“独蛋男人”,她又看了一眼张太太,太太说很少见,不影响男人功能,可就是不美观,算是一种身体缺陷。
她说完就乐了,“那么人五人六的爷,敢情就一个蛋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
十三姨说,“郭政委怪癖最邪门儿,用特别臭的袜子套在我脑袋上,给我身体抹王致和的臭豆腐,如果我在床上放屁,放一次给五百块钱,所以每次他来我都要吃很多黄豆。”
宝姐越听越有意思,她喝了口酒问还有吗。
十三姨说前不久胡厅长来了,让我在浴缸里给他跳舞,跳什么出水芙蓉,还要我穿紫色的内衣,我不会,他就让我学。
我一愣,宝姐下意识看了看我,她笑得意味深长,“行啊,又迷住一个,小蹄子你是真不简单。”
十三姨把这些官场爷们在床上那点事儿抖了个干干净净,宝姐最后又给了她一万,告诉她别怕,不会出事。
十三姨走了之后,宝姐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挑了几个有用的人物记录了一下,她告诉我以后这些爷为难周局长,别跑上去硬碰硬,这不就是最好的筹码吗?
我说十三姨恐怕活不久了吧。
宝姐收好本子,懒洋洋靠在沙发里打哈欠,“河南的皇家壹号,没查封前最鼎盛时期半年里死了三个花魁,到现在还没破案,估计是看天上人间梁海玲被谋杀以后没出事,仕途上的爷下手了,不下手等着她背后搞自己啊?”
她冷笑,“小姐一旦和政界沾边,以后的路就阴暗得很。”
“她不记录这些不就没事了吗。”
宝姐哟了一声,“你是刚入行的小妹妹啊?明知道犯法要坐牢不还是有人去犯吗?到了这个份儿上,谁控制得住自己的贪欲。可以用来胁迫生财的筹码就摆在眼前,你不去拿吗?”
第五十九章 乔苍真正的马子
我觉得心口堵得慌,好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我上不来气。
这行确实阴暗,美色,权力,金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枷锁,进来的人被套住,想出去的人不甘心,女人的风情妩媚是陷阱,男人的权钱交易更是陷阱,人性最黑暗悲哀和社会最残忍无情的一面,都在这里暴露得彻彻底底,看了让人心寒。
只有真正活在这个圈子里,才会知道阳光普照之外的地方,是如此虚伪堕落不堪入目。
每当我深入了解这圈子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丑陋,我就越是感激周容深,他是我这辈子的恩人,他带我出地狱,在我十九岁那年给了我一场轰轰烈烈的救赎。
我告诉宝姐去洗手间,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起来要走,她叫住我,神神秘秘说咱俩一起,我看场戏。
她拉着我走进一条光线昏暗的过道,我问她干什么,她捂住我的嘴,比划口型说别出声。
寂静的走廊上我们同时听到了一声呻吟,就在左手边的房间,宝姐轻轻用手指戳开一道缝隙,我看到纠缠在床上的两具身体,一具非常松弛,一具白嫩而年轻,正覆盖在上面不断奋力驰骋,紧致的肉绷起流畅的曲线,只是勾住他脖子的苍老的手却让人倒了胃口。
“小宝贝,你可真让我舒服。”
鸭子将脸埋在副市长太太腿间,头部剧烈摆动着,像是在卖力气给她做口活儿,这种香艳场所的陪侍,口活儿相当牛逼,比夜总会和俱乐部的鸭子技术就更好了。
因为地下嘛,都是些超级有头有脸的富婆高官们偷偷摸摸来玩儿,普通xìng_ài他们不满足,在床上要求更多。
场子为了留住大客户,当然是悉心培养他们的技术,嘴里一口酒就要一千块的盛宴,能是随随便便滋味的嘛。
“喔哟,你可是要弄死我了。”
太太有些粗壮的腿夹住鸭子的腰,用力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里头压,鸭子闭着眼睛,将脸贴在她胸口,估计正在意淫哪个大美女,强行让自己勇猛起来,否则睁开眼看到这样一张本就不漂亮再因为舒服而扭曲的脸,下面立刻就得泻。
宝姐笑了一声,在太太翻身上马跨在鸭子身上用力骑坐的时候,悄无声息合上了门。
“任何人进了烟花柳巷,一定会缴械投降,这是人间天堂,是腐蚀人性和道德的地方。那些被人称作君子的,他们之所以不来,不是不想,而是知道自己根本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