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乔苍不动声色端起酒杯,他看了一眼赵龙和家伙还埋在薇薇体内的男人,“结束了?”
赵龙骂了声操,“真他妈扫兴,玩儿我呢?”
阿青赶紧道歉,她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开关怎么会突然闭合,她承诺今晚免费赠送两瓶xo作为赔罪,包房里的人都不缺钱,哪一个不是拿钞票当擦屁股纸的爷,赵龙不买账,他身后保镖见状砸了一个空酒瓶,指着阿青质问我们赵哥像缺你两瓶xo的人吗?
阿青和他们赔尽了好话,我当然知道灯是乔苍关的,我问他戏看够了吗?
他闷笑出来,张口让阿青出去,别管这里。
薇薇被那个男人精湛的技术彻底征服了,我看得出她脸上表情有多么崇拜和满足,勾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从最开始为了赚钱和找回面子的敷衍变得情不自禁缠紧,她含着他耳垂说你好强,我被你搞得好舒服,带我走吧。
没有男人不吃女人夸自己做爱勇猛这一套,男人狠狠戳了几下,问她真愿意跟自己走吗,薇薇说愿意。
男人不再说话,侧脸有些凉薄和戏谑。
我不想继续呆下去,我站起来没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走到门口,走廊闪烁的强烈红光令我有些难受眯了眯眼睛,我听到身后赵龙大叫着好爽,他重重拍打模特的屁股和奶子,沙发几乎要被他敦实的身材晃得散架,还有男人和薇薇同时发出的吼声。
yín_luàn,奢靡,猖獗,丑陋。只有乔苍端着再次要空了的酒杯置身事外。
我穿过冗长喧闹的走廊,离开了帝豪。
司机送我回别墅的路上认真留意我的脸色,告诉我有些苍白,是否需要先开去医院。
我说我只是累了,想要睡一觉。
车行驶过一片没有路灯的窄道,地上坑坑洼洼,轮胎碾过砖石颠簸晃动起来,我身体摇晃不稳,浮浮荡荡失去了平衡,身体朝窗外一仰,跌撞在车顶上。
发丝间卡住的一枚珍珠短钗被灌入的风吹落,顺着柔滑的发梢飞出敞开的窗子,在暗夜中急速坠落下去,不知葬身在哪片尘土。
我上楼进卧房周容深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他没有穿睡衣,只是腰间搭了一条毛毯,遮盖住浓密粗壮的私密处,露出一块块整齐结实的肌肉。
我愣在门口,问他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合上翻阅了一半的报纸,抬眸看向我,脸上表情有些阴郁,拾起放在床头柜的腕表,“自己看。”
我知道自己回来得太晚了,非常心虚走过去,可惜我摇晃得太厉害,指尖还没有触摸到手表,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朝床铺栽了下去。
软绵绵的水床,泛着细碎的波浪,我置身其中更觉得天旋地转,连周容深的脸孔都变得模糊,颤抖。
我伸出手拉扯他腹部的毛毯,和他撒娇想应付过去今晚,我嘴里喷出的烟酒气息令周容深眉头紧蹙,他捏住我下巴在我唇上舔了舔,当他清晰品尝到洋酒和黄鹤楼的味道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周容深在市局都是抽十几块一包的烟,做给别人看的面子工程,在私下他抽的是黄鹤楼1916的典藏版,八千多一条,权贵名流都很讲究排场,何况他既有钱又有权,而乔苍今晚恰好给我的也是这个,周容深一下子就闻出来了。
他知道我不抽烟,更知道我认识的那群女人,绝不会花这么多钱抽这种烟,这是男人的专属,女人肯在脸上花大功夫,却不会在嘴上骄奢淫逸。
他问我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我说宝姐张罗的趴会,连很多富太太都去捧场了,我在席间被灌了两杯酒,只抽了几口烟。
周容深问我还有吗。
我目光坚定说没有了。
乔苍在我们之间太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周容深都会往他身上联想,不可否认他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多刺激和诱惑,前所未有的快感,生动,鲜活。可也让我的安稳人生变得动荡不堪。
周容深关掉台灯,他身体沉沉压下来的霎那,我来不及怎样,只觉得腹部一阵胀痛,几乎要把我整个身体撕裂一样,好像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流逝,从我的体内抽离,消散。
借着月色我从空中看到了自己有些痛苦隐忍的脸,周容深在我唇上用力厮磨,他想要去掉那些味道,他一边吮吸一边告诉我不要抽烟,也不要喝酒,他不喜欢。
我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腿间有一丝粘乎乎的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