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降了孙仲,孙仲任命其为副将。甘宁被擒的兄弟,愿留的留,不愿留的发给路费遣散回家。
反正现在孙仲有的是钱。
孙仲知道刘表迟早要来打穰城。他先派人贴出告示,询问穰城的百姓愿不愿意跟着自己走。穰城的百姓纷纷皆说,已经跟着你黄巾贼杀官拒捕了,不跟着你走哪有活路。
于是穰城三万余百姓全部加入了黄巾军。
别看有三万多人,这里面老的老,小的小,行动起来是十分缓慢的,顶多算个组团逃难。历史上黄巾军为什么动辄号称百万,却打不过数万官军,就是因为黄巾军中多是老弱,行动不便。你想打别人,别人一溜烟跑了,你追不上;别人想打你,扶老携幼,拖家带口,怎么走得脱?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但是,你还不能不带这些百姓。因为他们都是黄巾军战士的家眷。将他们留下,那就是留在了官军的屠刀之下,黄巾军战士能答应吗?
孙仲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这个大难题。不然迟早还是要被官军消灭。
历史上有没有哪一支军队拖家带口还能打胜仗?
有!
蒙古军队。蒙古军队何止是拖家带口,那是连所有的家当都带着一起走,还能打胜仗。
于是孙仲开始模仿蒙古军队的编制整编手中的三万人马。
首先将三万余人中十六至二十五岁的男性全部编成军队,得三千人。三千人编成编成左中右前后五个军,统称为前卫军。每个军设置一名都尉、一名司马、一名侍中。都尉负责指挥作战,司马负责整顿军纪,侍中负责提拔有功将士。
家眷则十户任命一名十户长,百户任命一名百户长,千户任命一名千户长,负责理民。
另外在民户之中又将二十五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男性挑出来,约莫四千余人,编成左中右前后五个军,统称为中卫军,每军也设都尉、司马和侍中,平时为民,战时为军,主要负责协助前卫军作战与家眷的安全。
再另外将三十五岁以前,五十岁以下的男性挑出来,约莫两千余人,也编成左中右前后五个军,统称为后卫军,每军也设都尉、司马和侍中,平时为民,战时为军,主要负责家眷的安全与治安,万不得已时,也会上阵前厮杀。
对于这种整编人马,甘宁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细细琢磨了孙仲这般整编人马的用心之后,几乎是将这三万人编成了一个整体,无论平时战时,都能做到如臂使指般的指挥。他不得不佩服孙仲果然是一个有雄才伟略的头领。可是甘宁哪里晓得孙仲这是“剽窃”了后世前期蒙古军队的军制。
这日,探马来报,大量的官军进驻樊城,似有攻打穰城之意。
此时此刻孙仲已经将穰城的军马整编完毕,自己又同甘宁将他操练了十余日,他正想检验检验,自己这支新黄巾军的作战实力到底如何。
果不其然,三日后,探马又报,樊城的官军分成东南西三路,向穰城杀了过来。
孙仲问探马兄弟道:“这三路统兵大将是谁?”
探马报道:“东路官军主将的大纛旗上书着一个‘黄’字。”
一旁的甘宁道:“那这大将不是黄忠便是黄祖。”
探马又报道:“南路官军的大纛旗上也书着一个‘黄’字。”
孙仲道:“这一路应该是黄祖。”
甘宁问道:“头领为何这般笃定这南路的敌将是黄祖?”
孙仲道:“黄祖在刘表麾下的实力远远大于黄忠,而这南路才是刘表最为担心的一路,因为这一路关系着樊城的安危,刘表一定会派自己的心腹黄祖当这一路。”
甘宁微微颔首道:“黄祖这人骄横跋扈,有勇无谋,破他不难!”
探马再报道:“西路官军的大纛旗上书着一个‘文’字。”
甘宁道:“不用说,这将当是文聘。”又问探马道:“他们约有多少人马?”
探马回答甘宁道:“小的不及细数,估计约莫每一路当在三万人马上下。”
“每一路三万!”甘宁吃惊不小:“那三路合起来,那不是有十万大军吗?”
孙仲看着甘宁脸色微有变化,道:“兴霸无须忧虑,我自有破敌之计!”
甘宁问道:“头领有何计破敌?”
孙仲道:“现在先不忙说。兴霸立刻传我军令,让后卫军协助百姓带着缴获的粮草与金银赶紧往北撤离,暂时在穰城与宛城交界处安营扎寨。传达军令以后,立刻回来,看我此番如何破敌!”
“遵命!”甘宁离去后,孙仲将前卫军的五个司马与中卫军的五个司马全部聚集到县衙内,分派他们任务,准备迎战官军。
且说黄祖领着四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穰城。这日黄昏,黄祖引军来到穰城以南三十里处的狼嚎坡。只见前方一支人马挡住去路。
为首一将头插羽毛,身着铠甲,坐下青葱战马,手提霸海刀,手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黄祖见了,哈哈大笑,以马鞭指着那将道:“此乃插标卖首尔!”当下挥军掩杀过去。
那将见黄祖杀了过来,立刻扭转马头,拍马便走。黄祖挥军追杀,那将头也不回,只是狂奔而逃。
当追到穰城城下时,那支人马绕城而逃。黄祖一见,见穰城城门大开城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想谁先夺得穰城那便是头功,于是放弃追击,先占城池。黄祖挥军入城以后,先安顿人马,再作打算。
黄祖军马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