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下自己的汹涌澎湃之激情呢。”
“那她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呢?”
“额-----或许夫人只是回魔教搬自己的嫁妆了?”
“她才刚给我赚了十万两的外快,一比十了,一比十的赔率啊!”
美美终于也要哭了:“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巴巴的等着夫人打完比赛指点我一番呢。”
两个人都有点云里雾里。
子时三刻,水流香就出现了。她高高的站在树梢上,低头看着紫荆山下空旷的土地,和地面上相依偎着靠在石头上的两个人。木萧萧原本和美美窝在一起打瞌睡,头颅一点一点仿佛小鸡啄米,却在朦朦胧胧间仿佛心有灵犀,睁开了眼睛向东方看去。背后是头顶是皎洁的月亮,水流香侧身而立,木萧萧清晰的看到了她完美无瑕的侧颜。
“香香!香香!”木萧萧跳起来,鼓掌欢呼。“你没事吧?”
水流香一言不发歪了歪头,右手提溜出红流苏剑穗。
木萧萧看了一眼再次欢乐的跳起来:“赢了?赢了好!赢了我们就回家吧。”她忙忙的蹲下身把一早准备好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出来,一边洒一边跳:“他们都走了,但你不要扫兴香香,我一直都在这里。我们回去好好庆贺好不好?”
-----然后水流香就飞走了,把剑穗扔下了,头也不回的飞走了-----木萧萧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她一直在检讨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我不该睡着的,我怎么能睡着呢?我应该双目炯炯,展现出对她的思念和期盼!我不该问她有没有事的,我怎么能这么问呢?她一定是又觉得我对她不够自信了。我应该她一出现就撒花的,怎么能知道赢了才撒呢?她一定误认为我太势力了,只有赢了才给她撒花。怎么办怎么办,我真是太蠢了呜呜呜-------”
女孩子很容易被感染,看掌门哭的这么惨,美美忍不住也大哭起来,两个人团团抱住,眼泪纵横,好不凄惨,惊起无数半夜飘摇的鬼魂。
她们在紫荆山上兜兜转转寻了整天,试图在山涧山洞山沟任何一个地方与水流香发生偶遇。等她们终于想起要下山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日出东方,两个人眼睛肿的像蜜桃无比憔悴。晃晃悠悠跌跌撞撞走着山路,木萧萧三魂丢两魂,七魄去六魄,身若飞絮,步如醉酒。蜜糖紧紧拉着她:“掌门,你的重量不算小,能不能不这么飘摇?”
“我的灵魂正在痛苦的挣扎,我感觉自己快要保不住它了。”
“你的灵魂我不清楚,但你如果不看路,那连躯壳也保不住了。”
“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
“那就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你,坐着你的椅子睡着你的床用着你的胭脂抱着你的美人!你就甘心吗?”
“怎么会!”木萧萧果断甩开扶着她的美美,腰背挺直,健步如飞。“追回来!眼看就要被我娶进门了,竟然还逃跑。我就当她婚前焦虑症去散心了。”
这副色令智昏的没出息纨绔样子才是我的掌门嘛,瞎扮哪门子忧郁!美美放心了。
路径一处山口,木萧萧忽然停了下来,摸摸自己的右眼皮:“美美,我心里有点忐忑。”
美美四下望了望:“我也觉得不大对。怎么没有鸟呢?连虫都没有。”
木萧萧恍然大悟:“难道掌门我在不知不觉中散发出了不可一世的高手气息让动物自动趋避了?”
“高手气息?掌门你昨晚踩到老虎屎了?”
“-----没有”
“所以嘛”美美拉着她继续往前:“我觉得这里是明显被人别有用心的清理过。”
“------为了防止自己踩上老虎屎?”
“为了撒饵围猎,或者毁尸灭迹。”
木萧萧站住脚:“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觉得我们更像漏网之鱼”美美拊掌:“不好,肖大叔可能有危险。”
“我们因为等待结果寻找香香反而躲过一劫。”木萧萧拊掌:“这就是爱的力量!”
“-------这明明就是狗屎运。”
至少也是虎屎运吧------
两人晃晃悠悠下山来,寻到悦来客栈------提前和肖大叔约好的碰头地点。
“请问店家,这里有来过一个相貌堂堂愁眉苦脸身材高大毛发稀疏的大叔吗?”美美施了一礼,很客气的发问。
小二摸摸头:“客官,你说的这样的人还真不少,打铁的,杀猪的,卖柴火的,不知道你找哪一种?”
美美回头问木萧萧:“掌门,我的表述很不清晰吗?”
“他只有一圈头发。”木萧萧绕着自己的脑袋比划:“就像一颗被海带缠了一圈的鸡蛋。”
小二肯定的摇头:“没有。”
不应该啊,木萧萧抓抓头,难不成肖大叔的发际线终于死而后已了?于是她问道:“那光头有没有呢?”
“光头也没有。”小二道:“我就纳了闷了,前几天俩和尚担心订不到房,提前预付了房费,就订的这两天,可是也没见到人啊。”
木萧萧有点诧异。美美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建议道:“掌门,你有什么打算?”
“吃饭,睡觉。”木萧萧随即订了间房并叫了客饭。
“可是肖大叔说不定正望穿秋水等着我们去救呢”回到房间美美对狼吞虎咽的木萧萧很是不满:肖大叔是个可亲可敬的长辈,她不能袖手旁观。
“或许大叔是去办点私事不方便跟我们说呢?”
美美摸鼻子:“难不成我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