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地挤入她的娇穴内,她终于忍不住娇吟起来。
“呵……”洛羽不想让她觉得太压抑,极力地吻舔着她的余音,搅碎她的欢吟,此时,不甘人后的大手已从衣领探入,推下了束胸的白缎,顺利地握住了弹跳而出的娇乳。柔腻而极具弹力的娇乳在有力而不失温柔的指尖下,颤悠挺起。
被两个男人同时放肆又明目张胆的把玩,与赶车的吴少南仅一帘之隔,相距不到两步之遥,如果他察觉不到,那他就不是人了。
可他吴少南不但是个人,还是个极为精明,极为正常的男人。背对身后极致而放浪的欢淫,他的除了苦涩痛楚,还有那被挑起的强烈欲火。他们可以放肆地爱她,放浪地宠她,可他呢?却连看都不敢正眼去看,连话都不敢随便说一句。
他的痛苦,他的憋屈,他的担忧,他的浓情,他的欲火,又如何能纡解?是天地间的暴雨能浇得灭,洗得清吗?一个是强悍诡异的国师,一个是温润知心的音师,他一个小小的铸剑师,即使再加上誉名一剑飘红的剑客,也不足以与之媲美啊。
人家乞丐能闻菜香而填饱,他吴少南却是听媚吟而饥渴啊。
掀一帘便可阻挡,举长剑便能打断,但他不敢,他害怕被那个魂牵梦萦的人儿训斥着赶出来,害怕被她责骂他的不解风情……他们太过分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明知道他……多么的爱她,多么的想要她。
满腔的爱与嫉,满腹的情与欲,皆付诸于手中的鞭子,愤力地抽着奔驰的俊马。他只求这场欢爱,能早点结束,只求这段折磨之路,因速度而变得短一些。
“碧儿……你咬得我好紧。”莫冉蓝眸深沈,故意邪气地调笑着,长指如阳物般深深浅浅地chōu_chā起来,搅得内壁酥麻极了,湿润透了。
他还敢说,此时此地当着洛哥哥的面也就罢了,竟不顾外面那个男人的存在,就这么狂肆地玩弄她,真不知道她以后有何颜面面对他。
“你要玩就玩,别再刺激她了。”洛羽松开她的rǔ_jiān,于心不忍地训道:“没看她快不行了吗?”
“嗯……噬情蛊疯狂得我快控制不住了,看来碧儿也动情得厉害啊。”莫冉轻笑地加入了一指,灵活地转动着手腕,叫唐碧喘息急促,唇瓣咬得再紧,也无法阻挡娇吟之声。
“呵……坏莫冉……哦……”唐碧不由自主弓起了腰,长腿抽动得更厉害了,若不是莫冉以身压着,她早已弯起勾环上他的腰了。
莫冉加了把劲,洛羽虽叫他不要了,自己却忍不住加强了攻势,唐碧的衣衫已被他极力推下,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坦露在空气中,美得令人禀息的美景令洛羽放弃了唇齿的享受,长指兵分两路,一指如弹琴般划过她的纤脖,着魔般抚摸着性感的锁骨上;另一指握住一乳,揉捏挤压,摩挲掬紧,享受着它们在自己的掌心变形、挺立、颤息……
可恶,他们难道是约好的,这会竟同时刺激着她的上下极其敏感之处。
极致的快感自胸前和小腹同时燃起,酸麻的快慰令唐碧伸手忍不住地抱紧了洛羽的大手,长腿夹紧了洛羽的长指。
看样子,她快到了,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看到了对方相同的浓欲,再望着马上就要送上极致欢愉的人儿,两人非但不厌反而心生畅快。
当快慰的极点就要来临时,马车猛地停了,三人因惯性差点摔下了座位。俊马仰蹄的嘶叫声后,是吴少南粗嘎而愤然的声音,“到了。”这两个低吼而出的“音符”几乎如一盆冷水般浇在了唐碧的心上。
唐碧身子骤然紧绷,巅峰的欲火瞬间被吓退了一大截,怨恼地瞪过二男,喘息未定地气呼呼道:“你们让我没脸走出去了。”
莫冉懊恼地瞪着洛羽,满眸可惜地抽出了大手,望着自己的蜜液在他那优美的长指上流淌着,唐碧羞得扑入了洛羽的怀中。余光却捕捉到莫冉将长指探入了口中,啧啧道:“如你所言,果然美味。”
“噢!”唐碧恼得直捶洛羽的胸脯,“洛哥哥……羞死人了。”
洛羽低低地笑着替她整理着衣裳,长指若有似无地勾划着她的肌肤,“小碧还没满足,会不会很难受?”
被骤然打断,欲火虽退,欲求却不满,难受是当然的。但唐碧怎敢说了来,万一这两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剥掉她的衣裳,当场要了她,后果……不敢想象。
“国师大人,还不下来,要玩到什么时候?”吴少南的声音流泄出难以抵制地恨意,只觉得背后身影一闪,转身而惊然对上了莫冉的脸。
“如果为国师效劳,让你觉得很委屈,那你可以走了。”莫冉毫不留情的话叫吴少南脸一阵红一阵白,连雪公主新婚之夜与数十个男人淫欢,都没令他如此憋屈过。
然而当唐碧低唤了声,“吴少南,请帮我撑一下伞。”他顿时泪水哗地滚出了眼角,满腹的委屈与感动,令他握紧了双拳。少年轻狂的傲气再次涌上了俊美的面容。
转身,便是独属于他的明亮笑容,接过唐碧的伞,在她跳下来时,却一不小心绊了下,快剑使得吴少南比洛羽更快一步,单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