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此次除夕,宣卿入宫,若得柔嘉垂帘,有望招为驸马。钦此。”
江慕寒听完圣旨,跪下谢恩,走到黄公公身旁,从袖间取出一枚黑珍珠,低声道:“黄公公,陛下恩泽,小王感激不尽,只是这次同样受邀入宫的,又有何人?”
黄公公看见黑珍珠便知这鄞王世子出手不凡,怕是有意想得公主垂青,凭着世子身份便已不凡,他日若成为驸马,自己定要好好巴结才是。悄悄收下珠子,“世子莫要担心,此次受邀之人,虽说都是皇亲贵胄,但如世子这般既有家世,又有才干之人,怕是少矣。”
江慕寒听闻之后,送走了黄公公,带着糖豆在街上转悠,也早已没了之前的好兴致。
突然,一匹白马绝尘而来,路上摊贩的东西是撒的撒,丢的丢。而江慕寒正在一个摊前挑选着东西,白马来不及收缰,此刻正悬于江慕寒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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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小剧场
江慕寒:我会医术,也会毒术,谁敢伤我!
九公主:第二章居然还是没有本宫的戏码!来人,将墨雨时拉下去一丈红!
墨雨时:公主饶命!江小驸马救命!
江慕寒:爱莫能助啊,公主大人最大~
墨雨时:江慕寒!!!你给我等着!啊呀!屁股开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难消受美人恩
马声嘶鸣,白马的主人一下勒住缰绳,控制马儿。江慕寒趁机从马下爬出,拍了拍那白色的袍子,没甚好气道:“这位兄台马术拙劣,还敢骑马在这街上乱跑,要知道,超速是要罚款的!”
白马上的主人上下打量了江慕寒,还未及江慕寒反应过来,一记手刀打下,拎着江慕寒的领子将其置于马背上,绝尘而去。只可怜后面的糖豆,看着自家世子爷莫名其妙险些死于马下,现在又被不知名的人掳了去。好生着急,连忙跑去府尹处告官。
江慕寒趴在马背上,不知跑了多久,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好像被人劫持了,连忙大呼:“你到底是谁,把我绑走,到底想干嘛?!”
那人只是看着前方的路,催促着马儿前行,淡然道:“不想干嘛,只是想带你这位鄞王世子,见一个人。”
以江慕寒之前在现代生活二十几年的经历来说,见一个人,见的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由着那人,不然他一个心情一个不好,将我咔嚓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路颠簸,那人到了一处庄子,直接把江慕寒从马上扔了下来,依旧是那样淡然的神情,走向前去。江慕寒重伤初愈,哪受得了这番折腾,一下子就吐了起来。那人剑抵在江慕寒脖子上,“你要是再污秽了这个地方,我就让你死在此处。”江慕寒见他动真的,立刻动都不敢动,那人轻轻吐了个,“走”字,径直向前去了。
江慕寒只得紧随其后,进了那庄子。别看那庄子外观没什么,进去之后,另有一番风云。路都是用鹅卵石铺成的,路旁种的植物都是清新淡雅。像牡丹这种大富大贵之花,似乎一株都没看见。树木也都是松柏之类,想必此庄的主人,性情便如君子一般。
再往前行,有一方小小的院落,上道“慕寒阁”江慕寒正有疑问,为何以她的名字命名,还未问出口。那掳走她的人便开口“不要问”江慕寒彻底汗颜,心中只道,还真惜字如金。
入了慕寒阁,发现里面有种植的并非一般的植物,一半是世间罕见的救人良药,而另一半则是稍微不小心就能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走进一间房,几乎半个房间都是书本。而且随手拿起一本,都是些医书毒经。要不就是些诗词歌赋,放的整齐有序。书桌上也有一只鎏金香炉,里面焚着的,就是当日江慕寒醒来的那种檀木香,也是江慕寒最喜欢的香味。整个慕寒阁仿佛就是为了江慕寒的到来而准备的。
那人打开了房中的柜子,取了件白衣扔在床上,“沐浴更衣。”说罢,便转过身去。
江慕寒展开衣服,登时惊讶不已,“你也看到了,我是男子,你拿了一件白色衣裙过来,甚为失礼啊,你家主子就是让你如此招待客人的不成。”
那人神情依旧淡漠,只是轻道了句,“若不喜欢,不穿便是。”便出了门去,留下独自面对着白裙的江慕寒。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丫鬟模样的人进来,替江慕寒备了香汤,任凭江慕寒使出浑身解数,那几个丫鬟,自始至终从未开口。
待人都出去了,江慕寒只得卸了衣衫。此刻她全身心的放松着,用水轻轻拍打着身体。心里想道:这原慕寒的身体倒是保养的不错,白白嫩嫩的,就是太过瘦弱了,哪天要吃回来。不对,我是世子,她们好像都知道我是女儿身,那不就糟了,这要杀头的。不过,事已至此,要镇定,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沐浴之后,江慕寒蹑手蹑脚的穿起那条白裙,心中不平,想到自己之前的男装穿起来多方便,哪像这件,繁琐的紧。然后几个丫鬟进来,替她整理了房间,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领她朝外面大厅走去。
此刻的江慕寒,褪下了男装之后,少了几分俊雅之气,倒是添了几分女子的阴柔之美。白衣翩跹,秀眉轻挑,双目灵动,无不令人为之倾倒。
到了正厅,白纱轻抚在江慕寒脸上。五步之外,一个女子身着白纱,静躺榻上